■葉婉婷
就這樣,到了下午。
外頭的陽光依舊刺眼,而我的身邊仍然暖和不了,似許是哀傷過了頭,把時間交付給了一紙空白。
外面的人兒,趕著時光的匆匆,為了生活競速,為了空間拔河,不是沒有悲傷,悲傷是只能掩蓋、封藏。他們循著人生的路線,妥妥的步入軌道,像是坐好一部開往終點的過山車,考究的不是風景,追求的不是高低,而是誰能不驚恐的直到最後。
你問我:「今天做了什麼?」我淡淡的說:「發呆」只有這兩字,像是無法傾吐的心事,淺淺的略過,在這壓力成堆的世道,又何必在眼角多抹一筆傷悲。
你不解的對我曉以大義,人生就是該如何等等思想,你說你的,我不發一語,所有的思緒都飄向遠方,遠方只有淨土,是心可以棲息的方向。
我,也想坐上那道列車,卻遺失了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