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學園〉足下爭霸

台南市成功國小五年二班  ◎鄭潔音 當我知道學校有班際盃比賽時,既興奮又期待。因為班際盃的項目正是我最愛也最擅長的「足球」,當體育老師問到:「有沒有人自願參賽?」我就自告奮勇,因為我是足球隊,所以對足球別具信心,而且更值得慶幸的是,老師相當肯定!從那一刻起我便卯足全力努力練習。 在下課時、放學後,只要一有時間,我就會廢寢忘時的認真練習,這段期間,我加強了傳球準度,以免在傳球中失誤,給對方機會;我還加強了帶球、跑步的速度,以免在帶球或跑步時被人超車。 因為足球是一個團隊的運動,所以接下來我就與隊友們建立默契、討論戰術,並教比較不會踢足球的同學。就這樣我們度過了一天又一天,很快的,比賽的時間離我們越來越近。 到了比賽當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七上八下,當我和我的隊友們知道了對手是誰後,就開始覺得穩贏了!「嗶──」開場哨聲響起,雙方誰也不讓誰,過程相當激烈,「哇!」對方一個漂亮的過人,讓我措手不及,當然,我也不會客氣,有機會射門,我就會不顧一切向前衝,一個帥氣的假動作,甩掉了一人,眼看前方只剩下後衛和守門員了,這時我告訴自己:「加油!只剩兩人了!」一對一的對決,讓我突然覺得很緊張「碰!」我進球了!全班高聲歡呼,不過……就在我們高興時,對手也立即進了一球,這時的比分:我方一分,對方則是兩分,就因為我們掉以輕心,讓對方逆轉勝。 這次的敗北讓我很自責,不過輸贏並不重要!雖然輸了,但我們也學到了寶貴的一課、多了一次難能可貴的經驗,好希望下次原班人馬再一起快樂的踢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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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書法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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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肝帶原疏於定期追蹤 拖成肝癌

醫師陳季杏表示,B肝疏於健檢易導致惡化,一定要定期追蹤,俾利早期發現、早期治療。(記者汪惠松攝) 記者汪惠松∕台南報導 1名67歲婦女有血壓些微偏高慢性病史,近幾個月來右上腹脹及悶悶感覺,抽血及超音波檢查發現肝臟有一顆7公分腫瘤,胎兒蛋白也高出正常值許多,電腦斷層檢查診斷為肝癌。經安排手術切除,並開立B型肝炎抗病毒藥物後續追蹤治療。 奇美醫學中心胃腸肝膽科主治醫師陳季杏表示,台灣成年人中,B肝帶原者約占15~20%;其中,9成是毫無症狀的健康帶原者,往往忽略定期追蹤,只有在肝炎發作時因疲倦、食慾不振、惡心、嘔吐、全身無力、黃疸、茶色尿等症狀才就醫。 B肝併發症常見為肝硬化或肝癌。肝硬化指肝臟反覆發炎導致纖維化,很多病人因毫無症狀,直到肝功能異常或肝衰竭時才被正視。肝癌有85%因肝硬化發生。 陳季杏指出,肝硬化、肝癌篩檢,建議每半年至少做1次超音波檢查及甲型胎兒蛋白(AFP)。若已有嚴重纖維化或進展到肝硬化,追蹤間隔則縮短為3個月做1次腹部超音波及AFP檢查,以利早期發現、早期治療。 奇美醫自2015年引進超音波肝纖維度測量儀(ARFI),可早期偵測肝臟是否纖維化,不受腹水影響,且可取代傳統危險性較高之肝切片評估肝纖維度。去年下半年服務35位民眾,其中7位有重度纖維化及肝硬化,9位有中度肝纖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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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海邊的旱地

文╲離畢華 圖╲盧兆琦 海平線那端天空的雲開始奔騰,先是乳糜色的稠狀,是誰賣力地翻攪,好似要做一碗酥油茶敬客,緊接著呈現出淺灰,這淺灰不像鉛塊那種的質量,反而是接近銀,擺放久了的銀飾,繡上空氣中的氧……不不不,是這塊銀自體產生硫化作用,風就在雲的四周如此氧化硫化的爭論著,氣呼呼的咻咻聲。然後變成鐵了,那重量裡應該飽含了水份,像個委屈的女子,咬著唇憋住哭聲,淚水的重量把頭壓得低低的,卻也不掉一顆。 沉重的烏雲看似慢慢卻在肉眼無法察覺間霎時移動到眼前,移動到眼前這片沙灘上空,與其說是沙灘不如說是混雜了泥土的荒地,說是荒地,是因為除了春天帶走所有顏色後遺留下來的秋草∣∣連活力旺盛的夏都無法留下一點綠意。 從左側眼角掃到右側眼角,看見的都是綠色加上橘色混成的秋香色,你看那綠該是多麼恣意啊、你看那橘色是那麼的活潑呢。了無生氣的秋香色只有一撮一撮含羞草硬要任性地在這裡那裏開開合合著葉子,鉤刺偶爾拉扯人的褲腳,要人注意欣賞她美麗的紫色小絨球,除此之外,就是一大片一大片衰草,任由雨來之前的風搧過來巴過去。最最引人注目的是長得老大接近魁武的仙人掌,用「老大」、「魁武」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咬住地面的肉莖肥厚碩大,時日久了、或許也因為要適應這片無情旱地,已然呈現木質化的根,每片肉莖又抽出一片兩片三片,這三數片又抽長出三數片,每片都布滿了針狀的葉,那針狀葉猶如一把把匕首,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刺出,自衛力那麼強勢,龐大的仙人掌就像穿著鎧甲的戰士,兩腳釘入土裡似的紋風不動,即便不高大也給人凜然的雄壯威武之感,要不強悍,如何應付這塊離海那麼近卻難得清涼之滴水滋潤的荒誕和現實?! 現實是荒謬無稽的,甚至是沒有天理的光怪陸離。天上的神天天穿著華麗的袍子駕著輝煌燦爛的馬車,從東向西由南往北的巡幸,何幸之有?悲歡離合喜怒哀樂從亙古至今,何日可曾稍歇?有些人認為是日已過就賺到一日,日日如此,即便渾渾噩噩也是賺到,這想法也未免過於樂觀;有人認為每一日分分秒秒興興頭頭活在當下,即便亂世也是活,可這個求活是多麼的難呀,這也算屬悲觀。兩者之間如何拿捏呢?有沒有一桿天秤左右分別放上樂觀悲觀,個要加上多或少的籌碼才能安度天年? 雨終於下下來。 水珠被一陣強一陣弱的海風送過來,變成水的蜘蛛絲,飄在風揚的髮梢、濡在單薄的秋衣,這薄薄一層雨霧,哪禁得起荒旱之地的渴求,像匱乏貧脊的心那般的渴求,這樣是不是貪心了,這樣是不是窺探天機呢?雨下大了,豆大的雨、有如狂嚎怒吼的哭聲,鞭在身上心上,歷歷雨痕何時得乾?不得不臣服的頭低垂如懺悔的人,迷濛雙眼卻瞥見在仙人掌肥厚莖根上開出的小小花朵,粉粉嫩嫩,盎盎然然的燦出珠璣般的生命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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