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予
Sie,下午要和你約好,你離開的期間,看完〈蘇菲的世界〉或者〈搖滾記〉,或者〈漂鳥集 〉。最好三四本都讀完。
雖然我們的西方世界,已如此慘烈了啊!
這個你離開前的這個午後,讓我忘情的大哭一場,好嗎?
「──我真的從來就只是在做我自己──一個以淚水朦朧的雙眼,凝視灰霧的民謠歌手,譜寫著幾首飄浮在發光薄霧中的歌。」Bob Dylan說到。
你並不是沒有求過我的。
像是去運動,像是別去想那女孩。
「I promise to you.」你這樣對我說,那是冬天。
妳回來以後,我要瘦下五公斤。我如此自許。
一整個下午,我哭泣著,難過又痛苦的想著,我只想給這世界愛而已,為何要註定承受這麼多無情的傷害?訂製了兩只木製的聖盃,都送往教會了,Sie,你告訴我,那捧在手上的意義是什麼?
一個還是老師送給我的。
我沒有她們,也想不斷的行神蹟。
就像耶穌不斷地在行水變酒,增餅的奇蹟一樣的。
我既然被這世界命定為醫治者,此生我還想做甚麼?那舞台,真的值得我們耗盡一切,此生?
下次找我的協談老師,我要好好地問問她,為什麼不得諾貝爾文學獎,反而是好的呢?繼她為我打開這個魔術盒子以後。若那獎註定是屬於我的呢?
我會希望,你將是我這位納許獻上手帕的那唯一的一位,可以嗎?
慟哭過以後,我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