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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蘭亭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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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耳秀才
《岳陽樓記》是名篇,汪曾祺也寫岳陽樓,他的文章名稱也寫的是《岳陽樓記》。有人問他:你怎麼用這個名?汪曾祺回復的是:不可以嗎?
秋日天氣走蘭亭,逛蘭亭書法博物館,入門看其前言,我一時興起,對同行的人說:這個前言,寫得不怎地。要我寫,我……
言不盡意,真是言不盡意,打馬回程,在車上,於顛簸中草擬出《永遠的蘭亭,永遠的風雅頌》。
別人請你寫文章,叫捉刀。別人不請,咱主動寫出,也算捉刀吧。
回應「百花齊放」,現將《永遠的蘭亭,永遠的風雅頌》公之於眾:
蘭亭,僅僅是一個蘭亭嗎?歷史上,誰修的這亭,誰取的這名,實不可考。我們相信,這亭、這亭子的名,是奔著風雅而來。
永和九年,僅僅是歷史上的一個年份嗎?正當其時,一群人鬧熱,又吃酒,又寫詩,又鬧著印製發行,於是,妙哉妙哉!後代多少人在臨寫「永和九年」?又,多少人在追念著這群文人的風雅!
《蘭亭集序》,僅僅是一本集子的序言嗎?說的是文人小集團雅集的情形;說的也是人生匆匆、無限惆悵中的無奈;說的更是,認清人生有限之後所抒發的無限風雅之思。
曲水流觴。那次雅集的水,早已流走,杳無蹤跡;那次雅集上的酒氣,早已消失在歷史的天空裡,甚至,《蘭亭集》以及《蘭亭集序》真跡也難以確證。但是,「永和九年」和那次雅集所創造出來的風雅,卻從此——永遠!
所以,風雅,不斷被傳承著、被傳頌著。
所以,蘭亭是永遠的蘭亭,風雅,是永恆的風雅。
奔著風雅而來,於是,某年某月,有了這個蘭亭書法博物館。
機緣巧了,於是,此時此刻,你,也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