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副刊〉澤瀉的名字

詩/攝影 晚晚

說它是浪

可沒冗長的詭辯

是不是所有的猜測都是跋涉

我決定:蜿蜒就是洶湧

 

譬如這城葷時

它出產的語言龜裂

切割視覺的刀工繁複

我坐於疆界

等一盤可以下筆的口味果腹

 

信不信,由我

冬天也能扯出春色

島嶼挑逗的必有濤聲回應

用一整池的我們

耳朵掩埋

風水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