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圖 侯思平
偶然默數繚繞的蟬音,在旭日籠罩的陰影下,現形染黑的身世。
偶然隔著窗櫺,看天上明月鎖眉的娥娘,成為時間理想中的囚徒。
偶然也翻雲覆雨的綢繆,臨界在甦醒的微光中,滿佈渾渾噩噩的未來夢魘。
彷彿每個初來乍到的夜夢,傾力傾聽一些音符,某種節拍,在我熟知的感情線外,偶然也抒情垂釣,三兩步看海的距離,還有無路可走的困境。
其餘是漸漸圍築濕地的雨季,看誰人漂浪的行腳溯及既往的陰柔調性,漫天飛花。
從文學觀察一路寫進推理小傳,飄浮在歌樓舞榭的小劇場。
與周公鬥法已是常態,從不眠的指腹到圍籬的掌心,也就一張隱形的捕夢網,可以,插旗網路盤根錯節的樞紐。
所有穿牆而來的蟬唧,看似熱愛吟哦的本質,只摘取一截月光鱗片,趁夜提取所有抑揚頓挫的潮音,比暗潮洶湧,比冥思靜默,依附夢境的菩提譜寫一曲民謠歌賦,不在場的實質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