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時的流星,毗鄰拱橋下橘絡的支流;
卵石寥漠,河床仍是瀝青上膠化的口香糖。
居住過,這晚熟的地址反鎖在果皮下
搖撼一泗風鈴。漸行至十字路,人群交匯
如塵埃叮在光的琴弦,他們的臉被折疊,
是信封於焚焰中迴旋鏢般隆起:「我
比一瀝花粉更小,通不過這浴巾上的某處
勾絲。憑窗看,腳被與口罩有關的某個
意象砸傷。遠處可有人瞥見我,籍著詞的
翅翹?長夏抄在樹葉上的雨水後來也
未曾翻閱,傳說宇宙今天要變成幾粒鴿糧,
我們反芻山的盲腸,當捕蠅紙借走了昨夜的
星雲。」珍珠河,當他們經過妳,帶來
走氣的房租、流行樂與跑調的酒精在脈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