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煒
夏天的隅落裏,我想起遠方的不幸 作為背景的光幕突然被影子犁開 上樓的聲音漸漸遠了
當窗外的風推開街道,當我 復述著意義消散的故事 誰也不知道時辰如此之新 像是貓的線條
偶爾,空無一字的紙要我解釋它 我說好吧,我把詞從你體內 驅趕出來,用日常的訓誡 和窺視者無垠的耐心
一首詩因而獨自在陽光下發燙 它沒有燃燒,也沒有暴露自己的 輕逸,它只是和我一樣拋錨在 一個不那麼痛苦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