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我們曾鍾愛著的臉最終
都會被時間的爪子扯脫成為骷髏,我仍願意
用吻的沉醉去吹奏
你頭顱的口琴,而自那裡面
吹出來的風
都像極了水流像極了
刮痕,一如被牽動起來的髮
在記憶裡面沖刮成為樂譜。欠缺的
音符,都將如同露滴如同
小石子,都能讓我在閉眼之時看見。耳廓
收集了迴響,而讓我
得以確認了存在,像是
以前,我們的對話——且將口琴
當作是棺木,隨身
攜帶而只單靠緊閉著眼睛。只單靠風的
循環,這河一般的回春就能夠重構
你的音容我相信並且
仍如訴說著一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