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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明天的明天
文/圖 侯思平
當歲暮挨近風聲,除了偏南海角觸及的琉璃光澤驚蟄天旋地轉,是胸前別上乳名的陌生,凝聚飛花,磨蹭骨子裡膽小的注目。
那時候,那些腳色,就藏在一粒鈕釦後面導航遺棄的線索。好似幾番不禁翻譯的幽冥,在那插秧整齊的鍵盤上,埋伏結界,要一次承載最多魂魄的力量。
戀戀曲徑繞指而過的絲縷,在寒冷的風潮湊合相當履歷,窮一路柳暗花明筋疲力竭的愛情故事。
但我不能。飽和瑣碎的日常,連結一座山與另一湖畔刻意剝蝕的潮汐,幻想一天像用盡一生氣力,循著藍海漂流的皺摺紋理,把溪澗、把流動削成一則細瘦的瞭望,千迴百轉。
然而,春花這個事實,參了一點夢的耐性、一點囁嚅的脾性,三更對話與倥傯渡鳥,在後退的時日研習我們共享的一滴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