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騰
第六十四個工作天,路燈的光線 被咀嚼得發出玻璃 塊狀的聲音。
騎機車前往新港的高架橋下 列車高速經過 彷彿只有他們可以擁有對號靠站的旅程 而我和整座嘉南平原則必須面對 滿是霧霾的前端。
遠處,城市們仍討論著漏水、羈押 並高舉自以為公義的旗幟
戴著初階的藍芽耳機,連不上 那麼高端的議題——當我還為了補班 正催落油門 沿著薄冰般的日子 跨坐在尚未撞壞,滿布疤痕的 自己唯一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