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口願承擔 侯:勇往直前 為國家人民多做事

記者吳瀛洲∕新北報導 新北市長侯友宜雖未表態選總統,但近日來已鬆口稱「願意承擔」,並在議會答詢表示,他在畢生職涯上訓練自己奉獻給中華民國和台灣這塊土地,一個職位能承擔更大責任,可照顧更多人,他會勇往直前,希望為國家人民多做事。 新北國民黨議員葉元之二日質詢問侯友宜何時起心動「願為國家盡最大貢獻」,議員戴湘儀則送上螺絲起子組合要侯前進總統府把蔡政府沒鎖緊的國政螺絲鎖緊,她也批評民進黨議員只會打「落跑市長」牌,並指民進黨賴清德才是落跑祖師爺。 侯友宜表示,物價通膨在上漲過程中,行政效率不趕快,工程延誤追加經費增加好幾倍,如能早點核定早點做,帶來經濟效益會更高,政府要很清楚,「不要因為你是哪一黨、哪一派,都沒有意義,完全沒有意義,國家是大家的」。侯友宜強調,「國家不是這樣玩的」,做事沒分你我、族群跟黨派,國家需要團結,國家是一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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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鏡國際 環團籲屋頂光電入法

信義新城頂樓的太陽能板配電箱,可以看到發電量。(中央社) 本報記者綜合報導 地球公民基金會二日表示,都市是吃電大戶,立法院正審議「再生能源發展條例」修正草案,第十二之一條參考柏林作法,要求新建、增建、改建應裝設太陽能發電設備,疾呼朝野支持。 環保團體地球公民基金會召開「都市的電都市發,屋頂光電要入法!」記者會,帶領媒體到台北市大安區信義新城了解屋頂光電已執行方案的運作實況。 地球公民基金會議題部主任蔡卉荀疾呼,全球排碳四成來自建築,所以「都市的電都市發,屋頂光電要入法」,都市作為吃電大戶,應盡可能布建屋頂光電,擔負主要發電責任,避免光電發展過度集中於農村地區。 她說,目前國內外都已在推動屋頂光電成為建築物標配的法案,這是當前能源轉型的共識,國外像是加拿大多倫多、法國、日本東京、德國柏林都有相關法規明確規定;國內立法院也正在審議「再生能源發展條例」修正草案,卻出現不能曬棉被、衍生設置費用等異議。 蔡卉荀指出,以記者會現場揭示的十棟住宅樓來說,全面加設後可見得好處就是解決屋頂漏水問題,且可隔熱,未來成本攤提後,還可減少繳交管理費的支出。 她表示,只要後續相關子法配套訂定完善,建築業也可及早因應避免未來課徵碳費、碳稅時,因為營建、設計的碳足跡衍生的課稅負擔,以及減少二次施工的成本。 信義新城管委會總幹事林振宇表示,當初為了解決屋頂漏水、隔熱問題,二0一九年起推動屋頂設置太陽能板,除省去修繕屋頂漏水費用,太陽能板下方還是可以曬衣、被及設置植栽;外傳北部日照短,不適合發展光電,導致推展成效有限,透過強制規定,才能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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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辦傾倒廢土案效率 台南提升最多

記者陳建興∕台北報導 內政部營建署二日表示,中央地方嚴格監控、積極查辦下,今年第一季違規傾倒廢土案件的全國平均辦結率,相較於去年同期,已從百分之六十二上升至百分之七十三,提升百分之十一,查處效率已有顯著的提升。 營建署指出,據統計,近一年累計違規傾倒廢土新增案件共一千二百四十九件,超過半數發生在台南市、雲林縣、彰化縣及桃園市,但各地方政府都積極辦理查處作業,除針對新案進行處理外,同時清理舊案,共清查一千二百七十五件。 營建署說,進一步檢視累計辦結率,去年同季辦結率不到五成的台南市、雲林縣、嘉義縣及南投縣,在今年度第一季都有顯著提升,又以台南市提升百分之四十七最多;營建署將持續列管追蹤,並要求縣市政府加速辦理查處作業,以達管理及嚇阻違規效果。 營建署表示,為了強化管理制度,內政部頒布「營建剩餘土石方處理方案」,已經將營建剩餘土石方從工地產出、運到末端收容處理場所,全流程都納入管理機制,並且督導各地方政府盡速完成自治規定修訂及落實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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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被瘟疫擊潰的王朝

■徐望雲 新冠肺炎(COVID-19)疫情到迄今已過三年了,感覺上,這是全世界一起參與的一場大戰,真正的第三次世界大戰,敵人是肉眼看不見的病毒。 如果戰敗,人類滅亡,戰勝,人類活下來。 病毒之所以可怕,是它看不見。也因為它看不見,你無法以洋槍大炮轟擊它們,只能期待它們在不斷的變異中,有如內訌般,讓毒性變得更弱。 我們不知病毒會不會更強,讓人類無處可逃;但回顧中國歷史,我驚訝地發現,有幾個朝代,竟是被病毒給滅亡的, 或者說,一個朝代在落入井底之後,病毒總會適時趕來往井裡扔石頭。   清朝:鼠疫幫了革命軍   從最近的清朝開始吧。 沒錯,清朝是在1911年辛亥革命被推翻的,但是,發生在前一年(1910)的一場鼠疫,讓清朝元氣大傷,如同給革命人士遞刀子,扮演了「推波助瀾」的角色。但禍首不是卡繆小說〈瘟疫〉裡的家鼠,而是(患有鼠疫的)土撥鼠。 最早是1910年(宣統二年)夏天,西伯利亞出現由土撥鼠引發的鼠疫,而此時有華工前往西伯利亞捕殺土撥鼠製作皮毛,於是,鼠疫就傳染開來了。 到了11月9日,這波疫情就在東北的哈爾濱爆發,短短時間,就出現了成千上萬人感染。據統計資料,大概每天平均死亡50餘人,最多一天死亡183人。 在確認疫病來自鼠疫桿菌之後,當時有不少醫生給哈爾濱的地方官提出建議,希望採取封城措施,停止鐵路運輸,防止那些疫區的民工把病毒帶出去。 可是當時的清政府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沒能做好各種防疫的準備,結果很短時間內,整個疫情從哈爾濱擴大到大東北。 短短的六個月,死了六萬多人,對清朝是個很大的打擊,畢竟東北可是滿清的老家,這場瘟疫不管在象徵意義上或者實質意義上,對搖搖欲墜的清王朝打擊力度並不輸給由孫中山領導的武裝革命。   明朝,太監持戈守京城   表面上,明朝的確是亡於李自成與他的農民軍,但實際上,如果沒有那場瘟疫,李自成要消滅明朝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這場瘟疫是道道地地的鼠疫,發生時間可以推溯自崇禎六年(1633),發源於山西,根據雍正《澤州府志》卷五七記載,澤州府 (今天山西晉城)「崇禎六年,高平、陽城、沁水夏大疫」。 很多農民為了要逃避鼠疫,紛紛逃往其他地方,這一來,身上還帶著病毒的老百姓,渡過黃河,往西感染到陜西,往東則迅速波及華北。8年後,即崇禎十四年(1641),疫情傳播到了河北及北京,造成大量人口死亡。 到了崇禎十六年(1643年),這波疫情造成北京城內多達20餘萬人死亡。 駱養性在天津督理軍務時曾提到,「昨年(即崇禎十六年)京師瘟疫大作,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戶丁盡絕,無人收斂者」。也有文獻記載,「沿街小戶,收掩十之五六,街坊間的兒為之絕影。有棺無棺,九門計數,二十餘萬也。」 這兩段即使看不懂,並不妨礙我們感受那年代北京街頭鬼影幢幢的恐怖。 第二年,崇禎十七年(1644),也就是李自成率領的農民軍進入北京那年的情況更慘,抱陽生《甲申朝事小計》卷六提到:「大疫,人鬼錯雜……每夜則痛哭咆哮,聞有聲而逐有影。」(按,崇禎十七年,是甲申年。) 那時北京本來有十萬守軍,李自成於三月打進來時,駐守京城的明朝軍隊總人數由於疫情而折損了一大半僅剩了五萬人,而且多是老弱殘兵和太監,要嘛就是精神崩潰的。 李自成攻入城下時,當時的將官千拜託萬拜託求爺爺告奶奶,希望找到像樣的人來幫忙守城,可是實在找不到幾個人了,所以才會出現宮中太監和老人宮女扛槍執刀登上城樓去守城的卡通畫面。 沒多久,崇禎帝朱由檢就在煤山上吊了。 客觀上講,是鼠疫幫助李自成打入北京,最後鬧到崇禎皇帝自縊。而李自成進了北京後也覺得怪怪的,北京怎麼大街上都沒什麼人,到了晚上的時候,更是一個人影也沒,倒是不少鬼影出來遛狗。 史書上提到李自成是崇禎死後不久,在跟吳三桂與多爾袞的聯軍打戰的時候敗逃。 但其實,真正造成李自成敗逃的原因,就是因為沒多久他發現部隊中已有人感染了鼠疫,而且已經病死了一部分人了,戰力大損;對李自成來講,輸給吳三桂也不是壞事,因為他離開了北京之後,至少還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讓他多活了一年,直到1645年流竄到湖北通山縣南九宮山,被當地百姓圍殺。   南宋,瘟疫搞掉首都   再往前看,南宋。 歷史上說,南宋是於1279年厓山海戰後,陸秀夫背著小皇帝趙昺投海自殺而Game Over`。但事實上,早在三年前,1276年,蒙古兵打下了當時南宋的首都臨安(今天的杭州),把宋恭宗(趙顯)和楊太后擄走之後,整個宋朝就只剩下骨架了。 接下來10歲的端宗被推出來象徵性地撐了兩年(最後因溺水受驚而死),和趙昺(沒有廟號諡號,但後來的韓林兒尊其為宋懷宗)的一年,南宋基本上已不像個國家。 決定性戰役其實是從1275年開始的,當時蒙古軍分兩股兵力,準備南下滅南宋,主力的一股是在西邊,計劃佔領長江上游的釣魚城(約在今天的重慶市合川)。 至於東邊打臨安這一支,是由蒙古右丞相伯顏所率領,其實不算是主力軍,南下先打常州,再打臨安。 蒙古本來的戰略,是想先吃掉長江上游的釣魚城,就能順江而下,給臨安壓力,可以幫助伯顏軍隊,很快拿下臨安。因為他們認為,首都臨安兵力強,沒有把握很快拿下,只要能撐住,等拿下釣魚城,兩軍會合就能搞掉南宋。 但是發展滿奇怪的,因為釣魚城易守難攻,導致長江上游蒙古的主力軍,一直吃龞(直到三年後的1278年才拿下);反而是在東邊伯顏的軍隊,先挫後順,也就是進常州的時候,先吃了敗仗(正如蒙古軍想的,近首都的南宋軍隊很強),但伯顏將水陸兩軍稍作「整頓」一下,就打贏了,然後直下臨安,擄走了宋恭宗。 有點奇怪,你怎麼整頓的?又靠什麼贏的? 很簡單,1275年(德佑元年)發生了一件事──常州大瘟疫。 那年六月,常州與它周邊的三四個城市發生了瘟疫,《宋史‧五行志》提到當時的情況是,「民患疫而死者不可勝計」。導致南宋軍隊實力削弱,城內居民四處逃竄。常州等城被元軍順利佔領。 打下了麻煩的常州,第二年,1276年正月,元軍就順利包圍了臨安府,失去了「衛星城市」常州的護衛,勢單力薄的臨安很快被伯顏軍隊趁虛而入。 二月初五,宋恭宗率百官於臨安投降。 當年常州的瘟疫是哪一種,我手邊沒有資料,我猜有可能是暑熱引起,不過,有一種說法是蒙古曾將城外病歿的死屍(用投石機)拋進城內,導致屍毒播散。1276年臨安被破之後不久,也發生瘟疫,因此合理懷疑主要是暑熱疫病,伯顏再用「投屍毒」的方式取勝。 但無論如何,可以確定的是,南宋的滅亡,其實與瘟疫有很大關係。如果不是疫病,氣數已盡的南宋應該還是可以苟延殘喘個幾年。   東漢,瘟疫割裂成三國   再來是大家都熟知的三國。不過,瘟疫在這裡扮演的角色有點特別。 我們都知道三國主要是建安十三年(208年)赤壁之戰後形成。 戰前的東漢雖已被曹操掌控,但有孫(權)劉(備)在,曹操不敢造次。如果曹操打贏孫劉聯軍,就不可能會有東吳蜀漢,東漢至少還能在曹操的主政下握有天下。當然也有可能是曹操提早幹掉漢獻帝,建立一個叫魏朝的朝代。 曹軍輸了之後,更加速三國鼎立的形勢,也讓曹操繼續「控制」早已名存實亡的東漢,直到兒子曹丕建立魏國。 回到正題:赤壁之戰,曹軍為什麼會輸? 《三國志》提到,建安十三年,曹軍在進到赤壁之前,內部發生了一場大的瘟疫,有人說是水土不服,或可能是屍毒,也有可能是鼠疫,書上沒說,我也不敢下定論。 但這場瘟疫造成的效應,就是曹軍在水戰時,就被孫劉聯軍一下給打敗了。打敗之後就往北逃,孫劉聯軍又跟著在赤壁以北的陸地上,跟曹軍正面對決,又打了幾次勝仗,最後曹操灰頭土臉的跑回許昌。 也就是說,赤壁之戰,曹軍病死的可能比戰死的還多。 所以,如果沒有這場瘟疫,長於陸戰且兵多將廣的曹軍在水戰中雖然不一定打得過孫劉聯軍,但如果回到陸地上,與孫劉聯軍硬碰硬,基本上孫劉的贏面不大,那時,赤壁之戰的故事勢必要改寫。 所以說東漢最終分裂成三國,其實就是一場瘟疫之後,而有了決定性的改變。   這是最壞時代,這是最好時代   回顧東漢、南宋、明、清,這些朝代的尾端都有一場瘟疫,雖然我們不能說這些瘟疫就是決定朝代覆滅的主要原因,甚至是唯一原因。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在戰爭人禍不斷的朝代末年,只要一場瘟疫就可以形成致命一擊,把這個朝代徹底打趴。 狄更斯《雙城記》名句「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強調的是後面的「最壞時代」。我想將之倒裝,「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最好的時代」,著重在後面。 病毒雖讓這個時代變「壞」;但我們能掌握的是政治局勢和人情世故,盼望這個時代的人們都能放下偏見,拒絕戰爭,一門心思對抗疫情──我們共同的敵人。 當疫情真正結束,最終我們都能發現,這個時代其實並不壞,因為抗疫,人類真的可以捐棄一切成見,齊心協力迎向真正的和解與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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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簡政珍詩學隨想/寫詩與瞬間

金色年代 文/簡政珍 圖/徐兆慧 詩人必須擁有寫作的空間才能叫作詩人,而寫作的空間是寫出來的。 他不只是生活的詩人,而且是文字的詩人,雖然作為一個生活的詩人可能更重要。不是生活如「詩」,而是內心不願接受現實的規範,總以某種瞬間的狂喜輕輕嘲諷既定的步調。 文字的詩人進一步想把瞬間延展成永恆,以文字的「形」取代言語的「聲」。人生的狂喜或感觸,皆來之於瞬間;但能體會瞬間,也即感受瞬間即將不再。 詩人想把某一瞬間凝結在文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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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埋霧日記/原聲帶

詩/圖 劉梅玉 有人被分娩 在構音的裂開之處 有人局部死亡 只能把自己 拼成一個 安全的無聲子音 老邁的臨海村落 窄巷的鐵門 拉扯北風的夜晚 她的耳蝸 將暗空的金屬毛囊 誤解成一場 來自胸腔內的陣雨 有時是 手掌裡的浪花 濺濕冬日的耳朵 潮汐聲與貝殼 沿著指尖 湧進微微發炎的中耳 進而湮沒 內耳的遠方 錯接亂碼的聽覺神經 接在日常的雜訊裡 那群人,時常 遺失他們的原聲帶 在多重偽裝的共聲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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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雙屍命案 陳福祥逃死 改判無期定讞

記者孫曜樟∕台北報導 民國一0四年發生在台北市峨眉街立體停車場頂樓的雙屍槍擊命案,槍手陳福祥從一審至高院更三審被判處五次死刑後,最高法院在四月召開「生死辯」並於五月二日宣判,合議庭以陳福祥非計畫性預謀殺人,難認為人權公約「情節最重大之罪」,改判無期徒刑定讞。 陳福祥是在一0四年一月十三日以要賣十公斤K他命為餌,釣出藥頭派小弟蔡宗育、蔡鎧陽前往台北市峨眉停車場碰面,陳福祥先叫蔡鎧陽去買飲料,再趁此空檔先開六槍殺害蔡宗育,正欲離去時蔡鎧陽返回,陳福祥為防他發現蔡宗育屍體,遂再開三槍殺害蔡鎧陽,才駕車逃離,並至藥頭據點謊稱已完成交易,取走四百四十萬元,陳福祥逃亡十四天後被警方逮捕,檢方則依殺人罪起訴。 在歷經台北地院一審至高等法院更三審,陳福祥均被歷審法官認為手段凶殘,視人命如草芥,五度針對殺害蔡鎧陽部分判處死刑,殺害蔡宗育部分判處無期徒刑,合併應執行死刑。全案上訴至最高法院後,陳的死刑判決三度被撤銷發回高院更審,但高院更三審仍判陳福祥死刑。 因此,最高法院在四月間針對陳福祥案召開最終「生死辯」,並在二日宣判,最高院發布新聞稿指出,陳福祥輕視他人生命,動機惡劣,手段冷血,造成被害人家屬巨大苦痛,犯罪情節極為嚴重,向被害人家屬道歉未獲諒解,但斟酌陳福祥非預謀殺人,在人權公約拘束下不能科處死刑,判處無期徒刑,才罪責相當且不違比例原則,並在監獄中長期隔離施以矯正,至少執行逾二十五年,有悔改實據才得假釋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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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WTA詐977萬 楊蕙如被訴求重刑

記者孫曜樟∕台北報導 「卡神」楊蕙如利用母親擔任人頭的易使公司,舉辦二0一七、二0一八年WTA女子職業網球台灣公開賽,被控涉嫌向台北市政府體育局、交通部觀光局、教育部體育署等單位,詐領九百七十七萬餘元補助款,台北地檢署偵查終結,在二日依詐欺、偽造文書等罪起訴楊蕙如,並請求法院從重量處適當之刑,還建請法院宣告沒收不法所得。 起訴書指出,楊女利用舉辦國際賽事機會圖謀私利,以不實發票等手法虛增支出,騙取國家有限補助經費,實質排擠政府挹注其他體育運動資源。且國家運動風氣的培養,仰賴公部門及民間團體本於誠信協力合作,其犯行已使政府補助體育賽事公平性受到質疑,造成公私協力舉辦國際體育賽事的合作模式難以順利推行。 檢察官查出,楊蕙如利用承辦二0一七及二0一八年WTA台灣公開賽的機會,合計向北市體育局申請補助一0一0萬元,虛增金額達一千五百八十五萬二千九百七十元,扣除實際支出金額,共詐領八十二萬一千二百八十三元;她還向教育部體育署詐領二百四十五萬一千八百六十三元;還向交通部觀光局申請六百五十萬元補助,卻沒有實際支出。另外楊蕙如母親、胞妹則因罪證不足,則獲不起訴處分。 檢方認定,楊女犯行明顯阻礙我國體育運動健全發展,且始終否認犯行,犯後態度不佳,因此建請法院量處適當之刑,並建請法院宣告沒收不法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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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歲童染腸病毒伊科21型併腦炎

單週就醫人次破萬 下週進入多型別流行期 增重複感染風險 口罩解封腸病毒升溫,單週就醫人次破萬,疾管署表示,疫情持續上升且會進入多型別流行,可能增加重複感染風險,呼籲孩童勤洗手。(嘉義市教育處提供/中央社) 記者戴淑芳∕台北報導 國內新增1例腸病毒伊科21型重症病例,疾管署副署長羅一鈞2日表示,預估腸病毒疫情持續上升,下週起正式進入流行期且是多型別流行,可能增加重複感染風險,提醒家長如發現幼兒出現重症前兆病徵儘速送大醫院就醫。 疾管署疫情中心主任郭宏偉表示,上週國內腸病毒門急診就診計10,066人次,較前一週上升26.0%,已接近流行閾值(11,000人次),且高於2017年以來同期;近期實驗室監測顯示腸病毒71型、腸病毒D68、克沙奇A型等不同型別腸病毒於社區活動,疫情傳播風險增加,請提高警覺及注意腸病毒重症前兆病徵。 防疫醫師林詠青表示,腸病毒重症病例個案為東部1歲男童,於今年4月17日因出現反應遲緩、嘴唇發紺等症狀,至醫院急診就醫,收住小兒加護病房治療。次日出現發燒、四肢紅疹、喉嚨水泡症狀,經通報檢驗後於5月1日確認感染伊科病毒21型併腦炎重症,目前個案已出院返家休養。 今年累計3例腸病毒感染併發重症病例,分別感染腸病毒D68型、克沙奇A6型及伊科病毒21型。另上週新增1例腸病毒71型輕症病例,為北部1歲幼童,4月下旬發病,經治療後症狀改善已出院,今年累計8例腸病毒71型輕症個案。 林詠青提醒,5歲以下嬰幼兒為腸病毒重症高危險群,且重症病程發展快速,如發現有嗜睡、意識不清、活力不佳、手腳無力或麻痺、肌抽躍(無故驚嚇或突然間全身肌肉收縮)、持續嘔吐與呼吸急促或心跳加快等腸病毒重症前兆病徵,請儘速送到大醫院接受治療,以掌握黃金治療時間。 羅一鈞呼籲,伊科病毒全年齡層都可能感染,2018年曾流行過伊科11型病毒,感染者以新生兒居多,有敗血症、甚至死亡個案,但目前的伊科病毒21型感染個案沒有集中在新生兒。惟腸病毒單週就醫人次破萬,預測下週起正式進入流行期,今年恐怕是多型別流行,可能增加重複感染風險,提醒家長別輕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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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6年 蘇打綠奪回團名 5/30免費開唱

「蘇打綠aka魚丁糸」宣布,將在5月30日戶外免費開唱。 記者戴淑芳∕台北報導 說到做到、承諾兌現「蘇打綠 aka魚丁糸」2日宣布,將在5月30日的「蘇打綠日」回到2017年第1天的故事,於晚間7點半在兩廳院藝文廣場帶來《Round 2》,舉辦1日限定的戶外演唱,而免費入場也是延續6人的無限心意! 在2017年的第一天在國家音樂廳演出,是蘇打綠休團前的最後一場演出,演出結束後,在兩廳院藝文廣場搭建舞台,走向戶外為歌迷免費舉行「最後的安可」,開放歌迷點歌,藝文廣場湧進3萬人,不只廣場上,就連戲劇院、音樂廳的階梯、草坪都坐滿人,氣氛感人。 睽違6年多,魚丁糸更名社群帳號「蘇打綠aka魚丁糸」、「sodagreen_aka_oaeen」,2日中午更直接霸氣宣布「一個重要的日子,我們老地方見!」 說到做到、承諾兌現的6人表示,「當時在這邊說的再見,現在要在這裡重新再見面!」雖說今年5月30日是週間的星期二,但去年就默默申請場地的6人,覺得530對他們別具意義,因此仍選在這天舉辦蘇打綠《Round 2》活動。經歷了以前過去的種種,現在又重新開始,進入人生的Round 2,最後安可之後,進入全新回合,說巧不巧也剛好是5月最後一個星期二,蘇打綠跟大家相約「如果可以的話,回來就這邊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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