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繪人生〉徐翰洲林雪娥 儲存善能量

徐翰洲和林雪娥夫婦兩(左)熱心公益,常居中穿針引線,協助不熟悉宮廟科儀法事的友人功德圓滿。(記者陳俊文攝) 台灣宮廟界總有一些出錢出力、默默行善的虔誠信眾無怨無悔的背後奉獻,台南地區就有這麼一對夫妻,一起拜拜虔誠侍神、一起奉獻做公德,彼此成就彼此,兩人以歡喜心和神明結緣,也為自己儲存善的能量,他們就是今年府城四百迎媽祖的幕後大功臣徐翰洲和林雪娥夫婦。 今年迎媽祖活動,各廟獲贈的大符、虎符、墨寶,不落俗套、質感精緻,備受讚譽。這些紀念品都來自府城眾多工藝和藝術大師之手,像雕刻的劉進文、國寶級彩繪大師潘岳雄、南騉鯓前總幹事、有藝林三絕之譽的李國殿老師,經由夫婦兩穿針引線,才有這些精美藝術品的誕生。 徐翰洲是大天后宮委員,也是臨水夫人廟和延王平郡王祠「開山王廟」的監察。夫人林雪娥則是台灣府城隍廟的顧問,兩人長年在國內各大小宮廟拜拜,只要有靈感,加上神明賜予聖杯,兩人就會結緣奉獻。且每次結緣兩人都留下歡喜心,林雪娥常開玩笑說:我是來成就徐翰洲廣結善緣。 林雪娥於民國93年因婆婆生病開始接觸神明。和大部分人一樣,以前都只是在家裡拜拜公媽和家神,有一次接觸夫家附近的高雄大寮凌霄寶殿,之後在她身上發生很多很有靈感的事,從此和神明結下不解之緣。 有一回全家去凌霄寶殿拜拜,見殿前一對麒麟寫80萬元等待有緣人認養,原先只想認養一隻,但從小跟著她拜拜的兒子告訴她: 家中收藏的藝術品只能自己欣賞,但廟口麟麒可讓成千上萬人景仰,這種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觀念說服了她,進廟連擲三聖杯後,一對160萬元全認了,一週還加碼認養三門、六個石鼓。 其它像大寮中莊朝中宮的龍柱、今年府城開山王廟鄭成功駕前印官甘輝將軍、劍官萬禮將軍神將和供奉神將的桌子,都由徐翰洲襄贊來讓開山王廟擁有更多能量來接受香火。另外像赤嵌樓魁星節的案桌,政府出了三分之二經費,其餘三分之一也由他們出資完工。他們認為魁星爺是讀書人的老祖宗,非常重要,豈能讓祂寒酸落寞? 他們和廟宮結緣的足跡基至到達南投魚池鄉德化社明德宮。有一次林雪娥連續夢到一間黑黑暗暗的廟宇,高雄鹽埕區大舞台威靈宮保生大帝告訴她:不用擔心,這是好事,很快有人會來找妳。隔兩天日月潭的朋友打電話來說,明德宮建廟過程因九二一大地震,沒有經費已經十幾年沒有廟門,她滿口答應捐黃檜做廟門,後來到了明德宮才發現真的和夢境的廟一模一樣。接著請鹿港木雕師傅鴻華神轎社老闆陳寶能幫忙用插楯工法完成6片黃檜大廟門,再請薪傳獎彩繪大師潘岳雄幫忙彩繪。 他們兩結緣之路遍布全台,包括集集武昌宮、北港武德宮,神明都慈悲地留正面石堵、石窗讓夫婦兩和神明結善緣。其它像早期的清水寺、九六慶安宮、玄良亭、良寶宮、和盛堂、藥王廟、神佛壇等的建醮或改建重修,也都受神明疼惜,種下善緣的種子。 夫婦兩從民國80年收藏府城名畫家陳輝東的第一張畫開始,全家擺滿名家的藝術品,已可開一家小型博物館。林雪娥強調,在接觸藝術的路上,兩人有志一同;在敬神的路上,兩人沒有不同,才能如此同心,在各宮廟廣結善緣。她認為這些志業都是在累積阿彌陀佛的能量,以後兩人可不用靠子孫迴向,自己就已有圓滿的功德。 (記者陳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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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我變了

台中市永順國小六年乙班 ◎蔡承翰 以前的我做什麼事都半途而廢,像是打籃球、羽毛球和游泳等,引來爸爸的碎碎念:「買來都沒用到,浪費錢!」其中一顆新買的籃球竟然就不見了;媽媽老是用別人家的小孩跟我比,說什麼人家都能持續,就我不行,聽得我很難過,真的很想盡力改正。 於是,每逢假日,我都盡量只做一項運動,不碰其他的用具,結果堅持不到一個月就破功;偶然看見爸媽失望的表情,我下定決心要改掉壞習慣,不但將家裡的運動器材室收好放好,甚至成了有強迫症的人,看到誰沒做好就狂念,還慢慢地確定接下來要努力的方向,就是先把游泳練好。 我每個星期六日都會去公立游泳池上課,雖然只是拿著浮板、有時可能游不動、偶爾還會嗆到,但在教練的耐心指導下,我覺得自己的狀況愈來愈好,應該再過不久就能學會了;這一次我不會像以前一樣玩一下就放棄,絕對會堅持到底的! 「喔,你把壞習慣改正了呢!」聽到爸媽的誇讚,我不由得自豪地說:「那當然!」我會努力一件一件來,盡力把每件事都做好,往全方位的目標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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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我,疑惑著!

台南市東區勝利國小六年七班 ◎林佳叡 現今在媒體的渲染下,兩岸的無形戰火始終未曾停止。祖父的家鄉源自中國大陸,因此每年冬末,我便要至中國祭祖。認同,始終是這條漫長路途中的難題。 中國的浙江,是祖父的出生地,替祖先們掃完墓後,我們搭車前往市區,感受著路途的顛簸,我不禁擔憂著:「作為來自中華民國的一份子,我能被這裡的人接受嗎? 寂靜的車廂中,突然傳來一聲辱罵,原來是一名老翁,正吐著骯髒的字眼,步步逼近我,大聲質問並要我讓座。我的心頓時懸在半空中,想說出口的話,也隨著淚水落下全悶回心房。父親和他起了口角,一聽見我們的口音,他便嘲諷台灣各方面不如人,當他不斷貶低我們時,我也開始厭惡這個國家以及人民。然而,爸媽卻安慰我,要我別放心上,說那人只是受偏見誤導才會如此。 我,疑惑著! 隔天清晨,聽見蟲鳴後,我拖著沉重的身軀,心不甘情不願地出門,跟隨家人抵達一座古色古香的紅色砌磚樓房,道路兩側散發的光點,是各式各樣的小販,原本嘟囔不想來的我,看見笑臉迎人的他們,想到了自己溫暖的家鄉。他們熱情地招呼我們,知道我們來自台灣後,更表達了對同胞的關愛。戰火或許蒙蔽了人們的視線,不過兩岸之間特殊的文化與血統的複雜牽連,不曾因政治而消逝、抹滅……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們曾是同一片領土,互相依靠的親人,要是因為戰爭或政治而傷了族群間的和氣,無論雙方孰強孰弱,必將兩敗俱傷。 不可知的未來。我,疑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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