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副刊〉全景幻燈之註

文/一靈 圖/胡采昕 河堤上的螢火蟲   年近半百,育嬰留停,照養女兒偶有餘裕,夜裡讀書寫字,念想未來也回憶往日。讀、寫、憶、念不時互通聲息,相互發明。好比說,春日重讀班雅明《單行道》,略經風霜的我更能於他「道」上放步。 作為觀察家、作家,他文字間滿是張力,常有火花與靈光;我心隨筆走,有時深思,有時悵憮。這位德國猶大裔的文化人甚至於腳註都讓我多做停留––我便在「全景幻燈」這則註腳玩味,留駐心神;時空在此打開,兒時情景浮現,且自以為七十年代出生的我用得上這個比方:往日猶如「幻燈片」。 「全景幻燈」註於〈帝國全景〉。班雅明記述童年裡的「全景幻燈屋」透顯他對當時德國社會的深刻觀察,而這「全景幻燈屋」樣貌功能如何呢?他說:「觀眾圍繞著一間開有二十四個可視視窗的圓形小室落座,可以看到展示世界各地風景與新聞的立體畫面,每幅圖片從一個座位到下一個座位順次循環播放……。」這讀來像是超大型走馬燈,一幅一遠方、一幅一奇譚,若特意安排畫面順序或據人們有自動完補敘事的傾向來看,這簡直是電影前身。視窗框限中,人們看這光影走馬心花處處,播放結束後所在之處好似曝光,一下又自影中暗夢回到現實人間。 「看完應該恍如隔世吧?」我這麼想。然則,「隔世」之後復又回味,這教人常常感覺「隔世」是「方才」——幾乎所有的歷歷在目的過去都像「方才」。方才,我好像才自麻豆謝厝寮走出來。 兒時回謝厝寮阿嬤家過年,都有個「幻燈時間」。小姑姑學美術,如今已近七十歲。她很感念阿公阿嬤。麻豆鄉下地方,家中經濟更稱不上一般,幸得排行最小上有兄姊數位,她得以北上藝專就讀。阿嬤走江湖的豪情與生意腦筋她繼承了,年輕時就在台北開設才藝班,半工半讀。她蒐集自己和學生作品,製成幻燈片,既留記錄,也成教材。說回往日過年,鑼鼓喧囂炮仗齊飛是絕不為過,鄉下地方年節遊子多歸家,彼時仍見牛車的麻豆農曆年人可真多。姑姑會邀大家關掉電視,拉上窗簾,一同擠在大大的床上,看她投影幻燈在白牆。 相對鬧熱年節,這段「幻燈時間」關進了暗室且收攝了音聲,也許加上天冷與被窩包圍,裹成特別靜特別暖的回憶。大夥兒專注力收攝在黑暗的房間,惟燈泡光染室內鵝黃,涼冷的空氣因燈加熱,空氣中氣味也因此不同,聲景好似純化凝聚,這裡純純的就姑姑是敘事與偶爾出現的問答:「猜猜看他∕她的畫在畫什麼?」幻燈片切換時「喀啦」、「喀啦」的聲響,節奏著整個時空。每張幻燈片彷佛說著話,這個空間,這段時間,就只有這麼個焦點,每個畫面都會有很強的吸引力,人專注、沉澱,如在夢境,由此刻回想,竟有如冥想一般。彼情彼景彼時彼刻,隨著姑姑手動,空間焦點也變換,如今回想起來暗箱內的時光現前如段段,像節節經過的列車,「喀啦」、「喀啦」,每節都如車廂,那樣收束,那樣如夢似幻。這是我的童年呀。 半世紀前也許更久前流行過的幻燈片投影,相關器材料已停產,稱得上是古董物件,我好奇有多少年輕人知道它,也好奇它的「長相」能否和我記憶符合。如此胡亂搜尋,無意間發現韓國當紅歌手IU有首〈我過去的故事〉,短影音裡主角就是由幻燈片帶入從前,那影像真教我熟悉,想得多。特此一記,作為我走《單行道》回看往日之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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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太陽與月亮的光采

■紫水晶 很多人都不知道,月亮本身是不會發光,太陽才是月光的來源,是月亮反射了太陽的光。就好似她遇到了那一個像太陽一般的人,總是散發著光芒,一直在發亮的人,曾經她很是自卑,甚至沒有自信能站在他的身邊。 或許是因為他一直都在發光的關係吧,有的人覺得他刺目、太過自負、不好相處、高高在上、脾氣很大,但她卻透過觀察,瞭解了他不過就是不善言辭,因為說話方式太過直接,不懂得加以修飾,也才得罪了人,又或是讓人誤解了。 他驚訝於,她發現了那一個真正的自己是誰,他告訴她,她之所以能洞悉這些,就是因為她有一雙慧眼,以及一顆透徹的心,也才能看清事物的本質,並能引導他人向前,這份穿透感與親和力,是很能感動人心的,而這也是她獨特的才能。 她告訴他,不能自己發光又怎麼樣,只要她在欣賞她、喜歡她的眼裡是耀眼的就足夠了,反正比起太陽的光芒,人們更喜歡月亮那柔和的光采。 太陽與月亮,看似分別掌管著白晝與黑夜,看似王不見王,但實則彼此互相共有的、互相扶持成長的,互相拯救與救贖的,真的比想像中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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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春秧街

■付煒 穿過黃昏的激流,你看見 遠行的少年正隱入生活之惡 在街的另一頭,人們的蒼老 如此堅固,猶如一堵玻璃幕墻 任誰也無法穿透 你走過,留下軀殼,沈甸甸 凝結在照片裏。而摁下快門的 洶湧一瞬,令你想要重復 某種生活,重復而非再一次開啟 讓寒冷的尾焰匆匆拂掠 讓余暉消泯,不會再有誰的影子 會與你的影子重疊,雨雲 在天空,卻不在你的頭頂 那天流逝發生,那天 你伸手握住了歲月的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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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一半的女人

■水晶 村上春樹一部短篇,寫春日四月,某個晴朗早晨,遇見100%的女孩。 百分百女孩,穿著並不多麼入時,也不見得怎樣美麗;但之於文中主角,她正是如此的完整、純粹。我一直理所當然地肯認自己的純粹,不曾想,走入這個醫院之前、之後,我將不再完整,成為一半的女人。   * 再回診時,又見到草坪前華蓋亭亭的老榕樹,老榕枝幹不高,厚葉像含著慈藹,親切地垂下,伸手可觸,翠茵投下它淡淡的影子。晨時飛雨浥輕塵,洗盡昨夜憂傷,凝露的草色,朝輝映耀下,爍閃柔和光芒。王維曾經描摹的,該就是這樣的潤綠吧? 雖才一大早,醫院裡滿是人潮,比市場還要擾攘忙碌。簇擁推擠的人群來去,很難想像這裏面有大半以上是病人。鬧哄哄——不過,那只是表象,無數真實的「無常」,都在這裡上演。死,與生。 網路上有個人寂寞指數評比: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吃火鍋……,我一個人住院,不知道是排居哪一等級? 其實波濤早已暗湧,我只是無力去面對。可究竟躲不過。左下腹尖銳刺痛,像兇猛惡獸,猝不及防襲來;下腹痛絞、引帶胃的痙攣,使我簌簌顫抖。蜷在街旁,額前冷汗涔涔而下,呼吸都彷彿停擺。我必須奮力拾起僅存的殘餘力氣,下達指令:「吸~呼~吸~呼~」,方能持續,活著。 我住進了婦產科病房。 醫院果然忙碌,隔壁床,我的鄰友,以幾乎一日一換的速度川流變動。這天,旁床是約莫60歲的大姊。身形可說是腴胖的,人病著,躺在病院也不可能有什麼倩麗衣飾與細緻妝容。然而,她真甜美。即使銀髮滿頭,遮不住那雙愛笑眼睛的神采。 「妳一個人住院,沒人陪妳來啊?」她問。 我輕輕「嗯」了一聲。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告訴我喔。這是我先生,今晚我兒子也會來。」她朝我理解地點點頭。 我又輕輕「嗯」了一聲。害羞了三秒,再趕緊補上一句:「謝謝妳!」 醫生交待,手術前須服用兩回瀉藥,入院時,我完全不知健保病房竟沒有提供衛生紙。推動著點滴瓶,二十小時內,我在頻繁來回難算清多少次的水瀉中度過…… 說不上有多尷尬了,我向隔壁室友開口: 「對不起,我沒有力氣走到樓下便利商店,可不可以……」 「這小事嘛,整包都拿去。不夠再說。」「為什麼妳要吃瀉藥?我都不必吃耶!」 話聲語調,似小女孩的輕俏嬌憨,全無尖厲蜇人的鋒稜。我因之放下許多關於「一個人住院」的寂寞評考,和占用洗手間的忐忑。賈寶玉說的,女子嫁了人,怎地珍珠變作魚眼珠?可見得不定然是常態。 相詢彼此病況,大姊來刮除子宮肌瘤。她未訂病院餐食,總與丈夫手挽手到樓下用餐。相執之手,紡出一疋晶瑩絲網,將他倆溫柔裹覆。這澤光也覆罩了我。我想,對那位丈夫來說,她正是那位100%的女孩啊!我由衷祝福他們。 折騰人的水瀉之後,我躺臥手術檯。護理師邊向我核察基本資料,邊與同事絮談上週的宜蘭旅遊。術中不能帶隱形眼鏡,望出去,視界朦朧不真切,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喂!你們要專心一點啊!這樣子閒聊好嗎?我心中嘀咕。 不行,我得想一些永恆運轉的事物,才能給我最深穩的支援。那麼……就選巴哈《郭德堡變奏曲》詠嘆調主題吧!顧爾德的彈奏。 寧靜與秩序,玄奧而邃遠,漂浮於暮藍藍廣漠宇宙,廓爾忘言。彷似無比孤獨,卻又蓄蘊生機。可腦中記憶之丘的樂聲,僅演奏了一小節,周遭就瞬間消音,我隨即被無邊的黝黯吞沒…… 意識甦醒時,我是漂浮著,但,是漂浮在巨大鈍重的疼痛裡。 我彎彎手指,動動腳趾,確認自己還活著。也沒有因為手術失敗而變成植物人。謹慎地、緩緩睜開眼——術後恢復室的白色燈光,明亮而迷離。 全身力氣像被抽盡,顧爾德的琴音呢?我用想像力想繼續攀住宇宙星光的一角衣袂,可好像連這也做不到。 回進病房後,看護來了,輕言問我需要什麼?想吃什麼?我這才發現我是餓了。做電腦斷層前,禁食。服瀉藥期間,禁食。手術前晚,禁食。我應該已連續幾天未攝取足夠熱量。 「現在還不能吃東西喔,晚上6點以後才能夠吃點粥。」仙子般漂亮的護理師,身穿淺玫色制服外套,量體溫,款款叮嚀。 「我想吃熱熱的紅豆湯!」腹部割裂般痛楚,開刀失血的昏沈,我不太確定是否已把這句話化為真實語言。 命運的經緯,立體構築了來在身邊的事,與人。許多許多擦身而過,很可能都隱潛不可言傳的意義。就像《在天堂遇見的五個人》(The Five People You Meet in Heaven),這卷答案,有時在當下,有時須在久遠的未來,才能幡然醒悟。 此次入院,我摘除了單側卵巢與輸卵管。很幸運的,腫瘤是良性。 手術時媽媽在術房外的等待。親愛朋友撥給我的電話。妹妹雖不能到,但為我請了看護——年輕的看護,白皙安靜,術後不退的發燒中為我擦澡,吊掛點滴瓶的不便,仍細心為我更衣;國貿背景的她,我知道,必也有她的故事。醫護團隊鎮日進出奔忙。以及,幾乎只有一天緣分的室友們…… 這些忽而梭織於我周遭的緣聚。我非常感謝他們。 居住都市鬧區,樓下數分鐘步程就能買到各式吃食,我不曾使用過手機外送服務。沒想到這會兒真需要了。 霏霏細雨裏,白描輪廓咧嘴笑的熊貓,披著雨衣,送來了紅豆湯。 「水晶小姐嗎?這是您點的紅豆湯。」雖在雨中,外送人員如萌萌熊貓,開朗呵笑著。 「下雨了,吃一碗熱呼呼的紅豆湯正好。祝您用餐愉快!」熊貓朝我揮別,跨上機車離去。 揭開盒蓋,糯軟靡甜,蜜得剛剛好。啊!我終於,終於吃到紅豆湯!我感動得要哭了。 這份紅豆湯,像是我急病連月來的總結。是一盅溫暖的秘密。 村上春樹文中主角想對100%女孩說的故事,以「從前從前」開始,至「妳不覺得很悲哀嗎?」結束。然終究,男子並未把這些話說出口。終究,他讓那位女孩錯身而去。十多年光陰流去,他們不再是少年和少女,他們的聲音,也不再似昔往那般清澈了——回思起來,那不過像是一個未允諾的夢。 於天國重遇五位故舊的艾迪,本對沉重人世所有「躲不過」,怨忿難釋;直至肉身消殞,魂靈方始解悟生命給以他的答案。而懂得,是多麼地珍貴。崖深中開出花朵;承受與困絆,盡都有了份量。 我慶幸,自己至少不若艾迪那樣愚鈍。更慶幸,把埋藏的話語說出了口,沒讓我的百分百男孩,擦肩而過。 人生中數次,我亦曾墜墮命運的淵黯。如今,我成為一半的女人;我好希望,之於他,我仍是那個100%女孩——即使,他早已在我碰觸不到的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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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鐵票價調漲 春節後討論

記者傅希堯∕台北報導 交通部長陳世凱十二日指出,台鐵票價已三十年沒調整,為讓台鐵永續經營,明年春節後將務實討論票價方案。另,針對台灣是否仍會建環島高鐵,陳世凱說,未來政策評估可行、財政許可下仍可能,所以現在高鐵北延及南延末端都有留尾軌,成為未來延伸的條件。 陳世凱表示,政府補貼民眾搭乘大眾運具的同時,與調漲台鐵票價之間並不衝突,明年春節後會務實討論票價方案,調幅希望能在加上各項對民眾搭車優惠方案後,不會大幅增加民眾負擔。 目前高鐵往北延伸到宜蘭,及往南延到屏東都是既定政策,高鐵延宜蘭已進入二階環評,延屏東的路線年底前將核定;至於環島高鐵,陳世凱雖未有明確答案,但仍留下可期待的希望。 陳世凱說,台鐵就是先從北部路段開始,之後再往南延伸,高鐵也會是一段段往外延,現在他無法說會不會有環島高鐵,但現在高鐵往南延到屏東,往北延到宜蘭,末端都有留尾軌,在未來有需要時就可繼續延伸。 陳世凱說,未來政策評估可行,高鐵是有可能再拉長,當年他唸高中時,台北捷運只有木柵線(現改為文湖線),現在台北捷運路線愈來愈多,在當時是無法想像。 陳世凱也表示,台鐵北迴線自今年四月三日花蓮發生強震後,地質非常不穩,改線也面臨挑戰,高鐵若要環島也會面臨相同問題。 不過,陳世凱說,在工程技術無法克服的問題,在科技進步下,也許二十年後已不是困難問題,因變數仍多,所以高鐵無論南延或北延,在末端都會先留下尾軌,未來可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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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ASS2.0 明年推常客優惠

記者傅希堯∕台北報導 交通部長陳世凱十二日指出,為鼓勵不經常搭乘大眾運具的民眾使用大眾運具,交通部明年元月將推出TPASS2.0方案,民眾上網登錄後,如達到搭乘之最低門檻,就可獲得回饋金,且方案可同時使用台北捷運、台鐵等之現有優惠。 交通部指出,為鼓勵民眾搭乘大眾運輸,去年中推出TPASS行政院通勤月票優惠,統計目前二十縣市共有二十七種TPASS優惠方案,累計已有一一一二萬五千餘人次購買月票,總使用次數達八億三千五百萬次。陳世凱表示,明年推出TPASS2.0方案,將推出常客優惠。 陳世凱說,常客優惠的內容細節將於明年元月公布,自二月一日起統計搭乘次數,之後每個月會按照民眾搭乘的次數給予回饋,常客優惠方面不會限定區域,預計三月二十五日符合資格民眾,將會收到第一筆的加值回饋金。 陳世凱表示,交通部TPASS專案,經常被民眾認為是悠遊卡公司所提供,交通部為正名明年也將推出TPASS卡,使用民眾在明年底前可增加百分之十的優惠回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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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積電秒填息 台股重返23000點

記者陳建興∕台北報導 台股在台積電上漲二十元強勢填息,加上聯發科和大立光等權值高價股收高,終場加權指數上漲一百四十三點一七點,收在二萬三千零四十六點八點,重登二萬三千點關卡之上,成交值三千四百七十九點九二億元。 自營商買超八點六四億元,投信買超九點一四億元,外資及陸資賣超十五點六四億元,三大法人合計買超二點一四億元。 權值王台積電第二季現金股利除息,為市場關注焦點。台積電填息行情表現強勁,開盤跳空達一千零六十元,上漲二十元,再度上演秒填息,收在一千零六十元,貢獻大盤超過一百六十點。 聯發科、富邦金、國泰金和日月光投控等權值股,以及大立光、力旺和祥碩等高價股走高。電子類股指數上漲百分之零點八二,金融類股指數上揚逾百分之一,為推升大盤收高的主要動力。 匯市方面,美國十一月物價數據出爐,鞏固市場對聯準會下週降息的預期,美元指數回落,亞幣各自表現,新台幣兌美元收盤收三十二點四八八元,小升二點二分,台北及元太外匯市場總成交金額十二點六三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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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業稅起徵點 明年調高

記者陳建興∕台北報導 財政部十二日修正發布小規模營業人營業稅起徵點,自一一四年一月一日起,買賣業等銷售貨物業別,起徵點調高至每月銷售額十萬元;裝潢業等銷售勞務業別,起徵點調高至每月銷售額五萬元。兩者調幅均為百分之二十五,預估受惠家數約十二萬家營業人,增加減稅利益約十點六八億元。 財政部說明,小規模營業人營業稅起徵點前次調高是民國九十六年一月一日,近年來,物價上漲導致原免徵營業稅的營業人銷售額增加,可能超過現行起徵點而成應課徵營業稅,外界屢反映應配合物價上漲情形調整起徵點。 為反映實情,財政部表示,參酌九十六年一月迄今消費者物價指數上漲幅度百分之二十五,調高起徵點。 財政部表示,這次調高起徵點規定,首次適用於一一四年第一季,繳納期間為一一四年五月一至十日的查定課徵營業稅案件,小規模營業人查定的銷售額未達調整後起徵點者,因免繳納營業稅,將不會收到營業稅查定課徵核定稅額繳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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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塑集團股價頻破底 台塑化發百億公司債

記者陳建興∕台北報導 台塑化十二日公告,董事會決議發行一一四年度無擔保公司債,總金額不超過一百億元,藉此募集長期資金償還借款、充實營運資金。 台塑化此次預計發債一百億元,按面額價格發行,發行期間得視市場狀況發行不同年期的債券,並得分次按面額發行,發行利率採固定利率或浮動利率發行均可,承銷方式將委託證券承銷商對外公開承銷。 在此之前,台塑十一月底也剛完成一一三年度第二期無擔保普通公司債發行,發行總額六十二億元;如果加上今年五月,台塑發行一一三年度第一期公司債總額八十四億元。兩期發債合計金額一百四十六億元。 面對中國大陸石化產能過剩,以及淨零減碳大趨勢,台塑集團面臨空前營運挑戰,近期股價頻頻破底,台塑四寶十二日收盤股價跌幅皆在百分之三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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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班有鮮乳之亂 張嘉郡早示警

記者陳建興∕台北報導 對於班班有鮮乳的政策執行混亂,國民黨立委張嘉郡十二日表示,農業部與教育部缺乏橫向溝通,坐在辦公室制訂政策,農業部長陳駿季不僅把農民當政策實驗品,連學校師生也成為政策實驗下的犧牲品,她砲轟陳駿季該為荒腔走板的政策負起政治責任。 農業部和教育部共同推行的班班有鮮乳政策,九月規劃上路,不過有不少學校教師反應,工作量大幅增加且配套不足,例如有些乳品廠是配送大瓶裝鮮乳,無法直接分發,老師還得把鮮乳分裝在杯子或碗裡;還有部分偏鄉校園冷鏈設備不足;也有學校擔心鮮奶過期問題,導致改送保久乳,亂象百出、問題層出不窮。 張嘉郡說,農業部是農民的守護者,面對免關稅進口度紐西蘭保久乳,更應該保護本土酪農,沒想到因應的對策班班有鮮乳,完全不了解供應鏈與配送現況,導致政策執行荒腔走板,讓立意良善的政策變調,還衝擊小酪農導致訂單銳減。 張嘉郡指出,早就在立法院質詢時就提出示警,但陳駿季似乎不當一回事,在立院決議提高公糧收購價格的議題上,陳駿季也是把農民當成政策實驗品,班班有鮮奶政策也是如此,把學校師生當成政策實驗品。 卓榮泰日前表示,如果地方政府覺得執行困難、人力不足、家長有疑慮等,政府可以透過其他方式幫助學生獲得營養、酪農產銷奶製品,預計下週會有最後決定。行政院發言人李慧芝表示,農業部跟教育部還在蒐集意見階段,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定案,屆時溝通結果出爐後,政府會進一步進行政策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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