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學園>我的快樂源泉

 台南市德光中學三年十六班  ◎毛禹崴  「我快樂嗎?」我一直以為答案是否定的,直到你出現在我的面前,宛如在冰山雪地的黑夜裡,點燃一隻蠟燭般─那火焰雖然微弱,卻溫暖了我的心;那燭光雖然細小,卻照亮了我心中的黑暗。  剛開始,我也不懂為什麼,只是看著你懶洋洋的躺在某處、摸著你那柔順的毛皮、吸著你獨特的氣味,我竟然忘卻生活中的一些煩惱,把某些令我不悅的事情拋至腦後。漸漸的,周圍的人都說我變了,變得更常笑了,當他們問我為什麼時,我只會回答:「禁不起誘惑。」  但是,當我認真去思考為何你能夠改變我時,我發現,不只是因為你的外表、毛皮、氣味,更是因為你的存在。父母長期在外工作,即便回家也是早出晚歸,這也導致了我早熟的個性;然而正是因為這樣的個性,所以我習慣把所有事都往心裡塞。慢慢的,我孤單又寂寞,卻沒人知道。  在事情要惡化之前,你出現了。你讓我在深夜裡,無人陪伴時,有了溫暖的依靠;你讓我有了一個傾訴的對象,不管我有多少數不完的心事,你都會靜靜的聆聽,從來不曾抱怨。  謝謝你,將我從那飄盪著傷心的大海中撈起,帶我從那滿布著孤單的森林裡走出;讓我知道,快樂的源泉,原來離我那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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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明日隔山岳

 ■樂馬  跨年那天見了多年不見的朋友,算一下差不多已隔八、九年,還是記憶中的容貌,一如往昔。但說毫無變化未免虛偽了,彼此都詫異臉上歲月深刻的痕跡。 幸而這麼長時間並未隔閡我們,大家仍舊一見如故,從學生時代的記憶一直更新到現況,這些年的經歷在烤肉片翻面的工夫便交代清楚。  小時覺得日曆上的紅字相當莊重,每個節日都有特別意義,如今才感到這是在繁忙生活裡,故人親友相聚的好理由。  更多是懷念往日。仔細回想,以前常混在一塊的現在都各散天涯,但多少還能在透過網路獲得一聲問候,有的甚至不相往來,彷彿從來沒有結交過。對於後者,一開始我們都感到困惑,明明曾經形影不離,直到漸行漸遠,忽然覺得這個人一點也不熟悉。  一位好友的評論道:「我們小時候整天混在一起玩,長大後就會因為不同價值觀分開,其實不是他不好,或誰不好,就只是我們都長大了。」長大了,相處模式不再純粹,我們都帶著回憶踏向不同旅途。假如連隻字片語都沒留下,我們的友誼彷如海市蜃樓,幸好電子時代留下的許多蹤跡,以便檢視當年有過的記憶。  杜甫詩有:「明日隔山岳,世事兩茫茫。」之感慨,莫看現代網路便利,千里一線牽,那些走遠的早消失在人海盡頭,知交也為了社會期望與自我實現,各自飄散一方,距離並沒有因為科技進步而拉近。  當然對於我們這些正值青年的人來說還太遙遠,心裡只有「男兒立志出鄉關」的壯志,只是偶爾在夜裡和好友啜飲時,不禁油然生慨。有的時候人不需要道別,自然的,人就消失人海。該走的留不住,該留的哪怕離鄉萬里也省不了一頓問候。  常聽人說三十歲是個轉捩點,此時我們離而立之年已剩沒多少光景,我相當好奇那天到了會有什麼改變。記得十五、六時,看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便覺得他們非常成熟,要是遇到二十五以上的根本已是不同世代,那時也對十八歲這個成年數字充滿好奇,總認為過了那日就會出現巨大轉折。  十七、十八交接時,我特地挨到十二點,盯著時間彷若執行神聖儀式,想當然世界一樣日出日落,日子並無不同。現在看當時可笑,卻是單純而充滿激情。隨時光慢慢流轉,年輪漸增,生活從校園到軍中到社會,看似沒有改變,直到某日再看鏡中,赫然發現膠原蛋白的流失,時間在額頭刻了幾條標記線,似要證明它曾存在過。  以前覺得畢業季才唱驪歌,其實生命無時不在奏響離別曲,無論生離或死別。紅帖白帖簡明扼要,紅的總讓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驚訝於他將成為扛起家庭的男人,白的不管罹病身死,還是意外死亡,都令人感嘆生死無常,明明正值歲月美好,卻早早落幕下戲。  婚宴喪帖交錯,轉身已非少年。每得知一位故交的白帖,便對死亡這件事更有感觸。人死了,其身影還一直活在親友心裡,我想這人便不是真正死去,等到世上再無一人記得他的生平事蹟,他才真正在世上煙消雲散。  人生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我們生來就要面對死亡,活著又是為何?死亡之後又該何去何從?  炭火溫暖微寒的跨年夜,映照友人們沉於夜色的臉龐,看朋友稚嫩的兒女饞著散發醬料香氣的烤肉片,當父母的不時還要揪回調皮小鬼,免得被炭火碰傷。可能再過不久,眼前昔日的少年少女都會慢慢進化成父母。不禁想,這些後代子女攜著雙親的血緣,將其DNA與生活記憶世代傳襲,不停開枝散葉,直到最後一個子孫消亡,是否才算是真正死亡?  若以生物視角來看,人活著自是為了延續種族,不過當人類開始探討何謂生死時,就注定包含更複雜的範圍。  探討死亡的同時,生活也在繼續,期許自己能早日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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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休斯頓二帖

 ■王崢 〈渴〉請將黃河倒入我的血管 ——我渴 學學夸父痛飲 把淚水還給眼睛 把濤聲還給湖泊淡水,只飲淡水 我的靜脈 從故土長滿全身的紫藤 只飲小河 連同搗衣的泡沫 都是可供飲用的生活家鄉的米酒喝得太快 淡水不夠 以鹹水解渴 古老文明的後代 五大洋裏尋找新的水源 夸父死於河畔雨季就要來了 誰願乾涸 除了高原上的一個個海子 他們是大海留在故鄉的孩子 在雪山融化前 連雨也不喝但請把雪山也倒入我的血管 ——我渴,如同尼羅河也掙扎過〈樹〉絕望是棵樹 太陽大的時候 影子就長 像指針 倒數著春光 把年輪又撥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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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夏天

 ■劉劭珩  夏天的閒隙,飛往她的城市。以未曾到過她家的名義,尋可供棲息的綠洲。我於她祖母的居所安頓,奶奶說,留了一個房間給你們女孩子。我們晚上便一同在此過夜。臥房洋溢歐式韻味,藍灰色碎花牆紙,成對琉璃檯燈,核桃木製床頭櫃,窗外綠藤繾綣。  夜間我們於格子瓷磚的浴室相繼淋浴。她從衣櫃中抽出一床被,覆在底層的被單上,「就算是夏天,也要好好蓋被子」。爾後又替我添加溫水,遞上我亟需的身體乳液,她向來溫柔體貼。因為被平緩鄭重對待,我的怨懟愁緒就此得以安寧,內心之暗湧遂逐漸退潮,竟默默無言。  她準備公務員考試,打開了左側床頭的一隻檯燈;我陪伴在側,翻看一本袁哲生的小說集。上次這樣月下相伴的情形,距今許有兩三年之久。大三的夏天,我們一同準備文學史和聲韻學,喝全家第二件7折的拿鐵,熬一個通宵再去考試。那時我們只專注一本《中國文學發展史》和一本《聲韻學》,沒有更多形形色色的憂愁了。唯一困擾的是,圖書館的靜謐使她昏昏欲睡,她需要找尋香味聲色俱全的咖啡館待一整天;而我無法忍受太多噪音,遂一直蝸居圖書館。這使得我們不能完全待在一起,只得隔一陣傳訊息關心對方:「複習到第幾章了?」想來生活跟我們開了一個大玩笑,幾年之後,她晨昏定省居家唸書,省卻了音樂與咖啡,過得修女一般;而我做任何事已能與各類音樂和平共處,心情不好還會最大音量插播Lily Allen的《fuck you》,很不像讀中文系的人了。生活改變了自己,卻發現是對方的模樣。想到這曾是她日常生活的寫照,使得我在獨居的時刻免去很多孤單。  真正就寢時刻,本是我心之所向。累積滿腹心事,穿越多少公里,來到她面前,卻無法訴說。原來言語才是最單薄無力的,比起我們一同成長、相互扶持陪伴的這些夏天,如今我平淡似水生活中的那一絲絲困頓的小煩惱,到底是相形見絀得微不足道了。我們躺在同張床上,分享棉被的溫暖,一同均勻呼吸,此刻寧靜比傾訴來得更為珍貴。  「要睡了嗎?明天要早起去朱自清故居。」她輕輕扯了扯左側檯燈。「好夢,晚安。」我亦拉掉右側檯燈。躺在她的床上,回想剛剛閱讀的《寂寞的遊戲》:「捉迷藏遊戲的另一項迷人之處,它總是把我們帶回到遊戲的起點,而且從不枯燥。」  願她和我都有個好夢,我們已平安幸運地回到起點,一起度過了一個又一個夏天。而往後,我們還將一起度過。祈望如此微小的心願能夠得以實現,不僅僅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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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甜廢墟>作夢的才華

 ■劉曉頤  加斯東‧巴舍拉有一本光是書名就好美的著作,《夢想的詩學》,而他在著名的《空間詩學》一書中,已提出「日夢」的詩元素,「作夢時,我們都成了不自知的人類學家。」好美的觀點。瑞典詩人特朗斯特羅默則說,詩與夢是手足,「一首詩是我讓它醒著的夢」。夢與夢想,總使人神魂牽繫。然而,很可惜地,現代人愈來愈無暇夢想,夜夢也零散飄忽如呵氣,即使有心回顧,多數時候卻無法召喚。  在我身邊,有兩位擅寫夢的詩人,亦師亦友的羅智成老師,以及我最密切的創作夥伴,好友詩人陳威宏。他們對於夢的重視,對於詩與夢之手足關係的確信,一如波特萊爾在《人造天堂》中,半轉述德昆西的《一個吸食鴉片的英國人之懺悔錄》,提出做夢並非人人具有的天賦,「作夢的才能是一種神聖而孤獨的才能,因為這種才能需要孤獨,以便能夠自由的發展;人愈是全神貫注,愈是能夠廣泛地、深刻地幻想。」  那麼,作夢也是種才華。  很可惜,我沒有這項才華。尤其因長年倚賴安眠藥,夜夢隨之瑣碎飄忽,與我的關係日漸淡泊。  羅老師有知名的「夢中三書」,我聽他談過:由於夢具某種奇想特質,應該是詩最初也最重要的特質;然他亦感嘆,詩人對這塊領域愈來愈不重視,反而其他文學藝術創作者大量使用其特殊元素。「我覺得詩與其他文學形式最主要的不同,在於所謂『詩人破格』,即擁有率性去想像各種不同任性連結的特權。」羅老師說。而威宏呢,更年輕氣盛,信念也更單純執著,開拓著夢境詩學,昂揚道:「即使我一輩子寫夢,又如何呢?」  他們都令我羨慕。然而,正因我不擅於做夢,偶爾,還能記得的一些悲欣交集的夢,格外令我沉吟久久。從小就聽說,多數人的夢中基調如黑白畫片,僅少數對於色彩特別敏銳的人,例如畫家,能做彩色的夢。我到現在還恍然不知,自己的夢究竟是黑白抑或彩色的?按理而言,我做的該是黑白的夢,因我拙於圖像。可是,為什麼我回顧自己每一個夢,並不是老式電影般的黑白襯底——  我感覺,屬於自己夢的膠卷是16釐米式的老派褐,偶爾有種末日橘——我做過一些關於末日的夢,遺失的夢,例如我重視的人遠去,卻擱淺一件棒球外套在我身邊。這件外套,就是屬於我的明室刺點。  夢過幾次末日,無論夢中夢醒,感傷遠大於惶恐。印象最清楚的一場,末日執行者一個個槍殺有生息的人,逃逸的人,最後竟然只剩下我,執行人舉槍躊躇,「求你,也射死我。我不能忍受獨活。」我在夢中央求。獲允,竟死得平安近乎甜美。我能記得的夢,幾乎不是末日之夢,就是關於生離死別。我明白,這是出於自己從小對於離別,懷有異常的敏感哀零。  范仲淹寫得多好,「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這闕詞,尤其這幾句,我從國中起就非常動容。能睡好,是福。做美夢,是福。不淪於黯鄉魂、追旅思,是福。無論是否寫詩,清平小調般的日子是最大的福。之於現階段的我而言,雙親健在,女兒還是會膩著父母的年齡,這是最好的時光。  不可能永遠擁有的,最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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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視編劇班招生 陪你一起稿IP

 (台南訊)你看過《流星花園》、《半澤直樹》、《花樣少年少女》這些膾炙人口的台灣、日本優質戲劇嗎?你知道它們都是由暢銷小說、動漫等「優質IP」改編的嗎?你知道今年網路討論度與聲量最高的《誰是被害者》、《做工的人》、《俗女養成記》,也是改編自台灣原創文學作品嗎?你想學習「IP影視化」、「影視IP化」的概念,並且落實在你的劇本創作,讓你的作品有朝一日也能成為「優質IP」嗎?今年夏天,讓「台視影視文創講堂-電視編劇培訓計畫」陪你一起「稿IP」!  「台視影視文創講堂-電視編劇培訓計畫」,今年堂堂邁向第九屆,本屆鎖定擅長各類型影視劇本創作、戲劇製播、行銷企劃,並且對「IP影視化、影視IP化」具有豐富經驗,共計十二位金鐘、金馬獎王牌編劇、導演、製作人、跨國傳媒高階經理人、多元媒體平台經理人等齊聚南台灣,並禮聘四度入圍金鐘獎的資深編劇張綺恩老師擔任課程總導師,全程隨班指導,提供完整、紮實的影視編劇基礎與實作訓練課程。  「電視編劇培訓計畫」預計招生廿至廿五人,對象為二十歲以上,有故事、喜愛故事、想說故事、想寫出好劇本的你!如果你是具商業影視編劇工作經驗者,有意願更精進劇本創作專業技能之劇本創作工作者,將列為優先錄取對象!  即日起接受報名至109年6月19日17:00截止,上課日期從109年6月27日至10月31日,全期120小時,學費新台幣一萬元,歷屆結業舊生與應屆學生均有優惠!上課地點於成大台文系館(力行校區),相關報名辦法,請詳見台視官網www.ttv.com.tw或撥專線02-27758888轉410(週一至週五上午10時至下午6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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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錫動畫線上影展 文策院參展

 中央社/台北電 安錫國際動畫影展市場展今年因疫情改為線上舉辦,文策院成立「虛擬台灣館」,邀請業者參與,也首度參加出版及動畫媒合單元,加入圖文出版業,盼台灣的圖文創作被國際動畫製作團隊看見。  安錫國際動畫影展市場展,今年受到武漢肺炎疫情影響,改為線上展出。文策院也因應此轉變,成立「虛擬台灣館」,協助業者參與動畫市場展。  今年文策院也首次參與出版及動畫媒合單元,邀請圖文出版業者參展,並在會前邀請資深動畫授權成員傳授經驗談,期待能提高原創圖像IP媒合的成功率。  「虛擬台灣館」協助國內15間動畫業者、共21部作品參與線上市場展會,參展作品包括:由諸葛四郎原創作品改編的動畫「英雄的英雄」、去年金馬獎最佳動畫獎得主導演王登鈺的新作「秘密耳語」,以及公視的「台灣特有種」動畫版等。  今年度影展也傳來捷報,有2部台灣原創內容入圍影展,包括電影「返校」導演徐漢強的最新作品XR動畫「星際大騙局之登月計畫」入圍影展XR單元;台北藝術大學學生陳怡聞的作品Puppy Love入圍學生競賽單元,此部作品的劇照,還登上法國影視產業雜誌Ecran Total的安錫國際動畫影展特刊封面。  文策院此次首度把國內圖像出版業者導入影展機制,協助12間出版業者,將44本漫畫、繪本帶進影展,參加大會舉辦的出版及動畫媒合單元,希望藉此讓圖像出版業者與國際動畫製作人交流、媒合。此次參加的作品包括:「用九柑仔店」、「天橋上的魔術師」、「北城百畫帖」,還有在國際間知名度很高的幾米繪本。  文策院除在展會期間引薦國際動畫製作人才與國內圖像出版業者洽談外,也提供線上會議所需的翻譯服務,盼能促進原創IP的國際合作,為業者開展機會。  為讓參展出版業者了解動畫影展媒合過程,在今年展會開始前,文策院也特別開設「文策學院」相關課程,邀請動畫廠商和資深版權經紀人分享經驗,針對動畫開發規劃、參展經驗、國際提案注意事項、費用洽談概論等內容進行交流,盼能讓出版業者在動畫影展市場展的媒合會議更加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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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收「驚」先收「心」

 ■伍華英  前幾天和一位朋友吃飯,幾個月不見,我誇她氣色不錯,精神挺好的。她懷疑地說:「真的嗎?我前不久才被『收驚』的嚇到呢!」這話大有玄機,我豎起耳朵想聽個明白。  「都是滿街跑的電動機車害的啦!因為它輕巧無聲,所以,我有一次在巷口散步時,被突然竄出的機車嚇了一跳,好幾天睡不安穩,只好去找人收驚囉。」  小時候曾跟著媽媽去收驚,印象中,一件衣服、一碗米放在香案上,一炷香未點完,通靈的師父就能根據米卦為我們解惑開示,只見媽媽邊聽邊點頭,領了符紙回家,化掉後用符水幫我擦身,我不哭不鬧了,媽媽也心安了。  原來「收驚」這個行業一直有它的市場,在21世紀的今天,不管大人小孩,它仍是正規醫療行為之外的另一種「安心」選項。  收驚是要收心的,怎麼會令朋友更「驚心」呢?  「剛開始,那位師父在我面前比劃兩下,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在說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竟然對我說:『人都會生病,也都會死亡,在生病到死亡之間,不知會有多長,我們唯有開心過好每一天,才能讓自己不虛度此生。』」乍聽這些話也不無道理,只是眼前等著要收驚的朋友卻聽得膽戰心驚。  「怎麼?他在暗示我身體有病嗎?我是不是快死了?」原本眉頭緊鎖的她,當下更笑不出來了!  聽完她越「收」越「驚」的過程,我忍不住「噗赤」笑了起來。其實,身體若有病,找醫生治一治就好,會去收驚,通常只是「心病」,能仰賴神佛的加持,化險為夷,解開心結,自然神清氣爽,百病消除。朋友一聽到「人都會生病」就心頭一緊,接下來的關鍵句「開心過好每一天」卻充耳不聞,把師父的開示做了負面的解讀,難怪收了驚反而更心神不寧。  「因為疫情讓大家足不出戶,無聊時和朋友在『賴』上哈拉解悶,最近終於想開了些,也好睡多了!」我說:「妳本來就好好的,幹嘛自己嚇自己,沒事少收驚,找朋友開心地聊一聊就百病全消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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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寄情書

 鍾敏蓉 1.信封烹了那兩尾從塞外長城風雪裡游來的鯉魚 掏了心挖了肺 翻翻攪攪 找不到歸期二字2.信紙我自身的存在就只有一種可能 是一張漾著紅血的葉脈,穿透了大地溪流心跳的忐忑聲 你等在宮牆外,拾獲了,我3.風景明信片風雪一逕無恙 旅舍窗檯一盞雛菊,微笑著 再遠一點,浮雲斜靠著窗框呆坐寄給你的這些 跟想念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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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影VR全浸界 11部作品互動

 中央社/台北11日電  為提供影迷多重視角觀影體驗,台北電影節自2018年策劃虛擬實境VR放映。今年影展期間則在中山堂2樓打造VR影廳,精選台灣原創和國外共11部作品供觀眾欣賞。  台北電影節今年共選出11部國內外互動式與VR360作品,包括3部台灣原創作品,讓觀眾不只能身歷其境,也能與影片產生互動。  今年「VR全浸界」單元與高雄市電影館合作,選映3部「高雄VR FILM LAB」出品的台灣原創作品,包含導演陳芯宜「留給未來的殘影」、許智彥的「舊家」,以及導演吳柏泓的「我的敘利亞鄰居」。  此外,還有8部國際作品包含「花之生」、深入核災之後居民生活的紀錄片「重返福島現場」、移動光束體驗不同人類群體狀態的「瘋狂麥走」、遇上山難彌留之際閃現回憶的GO、如X光片般解剖人類存在可能樣貌的「非人物種」、將經典電影「2001:太空漫遊」擴增至虛擬實境感官沉浸的「2020太空漫遊」、化身新移民與鳥司機侃侃而談澳洲民情的「超級鳥司機」、透過VR看見展演時間和空間互換的抽象作品「時空奇點」等。  2020台北電影節將於6月25日至7月11日在台北市中山堂、光點華山電影館和信義威秀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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