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副刊>仙女棒

 ■紫水晶  還記得小時候,每回有節慶,能夠遇到賣煙火的小販的時候,我們總會不斷地哀求母親,讓我們能買仙女棒玩玩。  或許是因為相較於其他煙火,仙女棒對於還是小朋友的我們來說相對安全,母親總會點頭應允;當點燃仙女棒的那一刻,那像噴泉般耀眼的花火總能令我們興高采烈,想像力也跟著火花跳躍著,就這麼將夜空當作是最佳的畫布,任我們塗鴉、、許願、念咒語,甚至想像著自己是灰姑娘裡的仙女,有著不可思議的法力,能夠解救有困難的人,幫助他們找到快樂,通往幸福。  那仙女棒不只是掌上的美麗的煙火,在輕點、揮舞時,在那個當下自己彷彿變得更堅強、更有勇氣,更有力量,好似有什麼困難,有什麼想不通的,通通都能迎刃而解似的。  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揮舞著仙女棒有著一種療癒的效果,而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仙女棒總能串起我那很純、很真的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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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有緣

 ■陳怡如  離開草木深的木曾道,繼續往海女的故鄉前進,此時我的日本自助旅行也即將結束,返國後得專心準備就業考試。  傍晚,電車抵達了伊勢站,我快速出站想成為今晚入住民宿的第一人,旅行中習慣了單人房的私密空間,今晚我必須適應多人房的作息樣態。來到伊勢,自然就會想到伊勢神宮,這兒是日本八萬神社之首,堪稱為信仰的中心,日本天皇新年抑或即退位都會到這兒拜謁,更被日本人稱為一生必造訪一次的心靈原鄉。喜愛占卜學的我,伊勢神宮自是必訪景點,在這千年的聖域裏,感覺什麼事都會發生。  有點年代的民宿,腳下嘎茲嘎茲的木板,提醒著我得放輕腳步,同房的下鋪之一隔著布簾透出微黃燈光,原來自己並不是第一位到達的房客。抽開壁櫃上的插梢,想找個儲物格好讓自己放背包,忽然,一本繪著深淺紋線的日文手相書滑落了出來,我翻開看,從圖文判斷這應該是本進階的相學書籍。大學那幾年,莫名地迷戀上占學,手面相的入門教學到觀人神情氣的寶典,似萬花筒裡的菱鏡,千轉有千種的異樣圖案,豐富了我無聊的校園歲月,在社團內與同好交流心得,同時延展了我的視界。那本掉出內格的手相書,我猜想著書的主人是否也從紙上談兵走入人群論相。  入夜,房內上下舖四床全都捲下了布簾,唯獨我的下鋪那盞床燈依舊亮著。  我抱著水杯躡手躡腳地來到樓下廚房,民宿的一、二樓混搭著多種房型,因此有很多空間開放給旅人使用,廚房裡最吸引我的,是牆角貼有手工麵包100日圓的開架區,趨近瞧瞧,茶包、咖啡全都免費,手製麵包同樣造型,沒有人工添加物,正當我猶豫著這類硬麵包是否適合我的味蕾時,操著日本口音的英文自身後傳來,「這時間,附近人家應該要送麵包來了。」我轉身打量著女子,暖暖的土黃色一片裙配上民俗風襪套,手上拿著漁夫帽,像是剛從外面回來。不懂日文的我接著她的話,時而英文對談,時而比手畫腳,她說來自東京,在伊勢停留了好幾天,來這兒,除了旅遊,最重要是去參拜伊勢神宮。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突然閃著光芒,拉高音量說很喜歡手相占卜,日後要和研究星相的朋友在新宿合開占卜館,怕我聽不懂還特別張開手掌指了指掌中線。  「問問工作考試…」驀然我心中浮現轉換工作的不安,也曾經自我占驗一著,牡丹金蕊黃燦燦,美好的預示暫撫平了我的忐忑,但茫然感依舊重重包圍著,大膽地向女子提出可以給些工作上的建議嗎,她點點頭,翻開且合併我的掌心,我人生的秘密就這麼坦白在陌生人眼前。從她的動作和穿插的英文我推測,自己的工作會在一段時間空白後經歷大變動,此後,多是明亮的陽光。同好女子的手相解答與我自己占驗有著相仿的結果,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也使我相信關於喜好的交流,是可以超越國籍障礙。  拿著水杯一同上到了二樓,我正要開口與她道晚安時,她卻比我先一步打開房門,並掀開我下鋪的布簾,她,就是比我早入房的那位室友。  翌日,不到七點,我已經抵達了神宮入口:宇治橋,相傳這是聖界與人類的分界處,一位身穿紅衣裙的女子參拜完畢,從橋遠端緩緩走來,正是下鋪室友,她出境我入境,「口妳漆哇」,這回,由我主動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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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社會打氣 聲林之王歌手獻唱

 中央社/台北16日電 隨著疫情延燒,「聲林之王」歌手們特別合體演唱「黑夜總會過去」,為社會及醫護人員打氣。製作人蕭名棻今天受訪表示,希望透過這首歌曲,帶給大家一些力量。  隨著武漢肺炎(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疫情延燒,「聲林之王」第1季、第2季,共41名歌手分批進入錄音室獻聲,合唱歌曲,希望能夠為第一線的醫護人員加油。  參與活動的歌手鄭可強表示:「我小時候就很夢想做這件事,一群音樂人為時事做貢獻,特別溫暖。剛出道就能參與這個行動,覺得蠻榮幸。」  蕭名棻指出,包括作詞、作曲,這首歌的籌備時間約花了3週,畢竟要一次集結這麼多人不容易。她也特別感謝夥伴及幕後工作人員,才能在短時間做出成果。  對於目前的疫情,蕭名棻則說,「我覺得大家都做得很好,雖然偶爾還是會聽到一些謾罵的聲音,我覺得沒有對和錯,都是為了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她坦言,這次的防疫大家都是為了保護社會安全,因此有各種的聲音,其實都是為了讓社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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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納多籲樂捐助抗疫 捐款者有機會合演電影

 中央社/洛杉磯15日綜合外電報導 美國男星李奧納多狄卡皮歐和演員勞勃狄尼洛近日發起募款,號召好萊塢一線明星,呼籲民眾樂捐協助對抗疫情,其中一位被隨機選到的幸運捐款者能在即將上映的電影中軋一角。  李奧納多狄卡皮歐和勞勃狄尼洛將出演「花月殺手」(Killers of the Flower Moon)。這是明年最備受期待的電影之一,由馬丁史柯西斯執導,講述美國原住民1920年代在奧克拉荷馬州被殺害的真實故事。  法新社報導,李奧納多狄卡皮歐今天在社群平台Instagram張貼影片,並在下方貼文寫道:「如果你想知道能和偉大的馬丁史柯西斯一起工作是什麼感覺,這就是你的機會。」  被隨機選到的獲勝者也將能與「花月殺手」演員及導演共進午餐,還可以參加電影首映會。  這項倡議行動是14日所發起#AllInChallenge挑戰計畫的一環。影壇和體壇巨星等名人紛紛拍賣或捐出「千載難逢的粉絲經驗」,並向其他人提出挑戰,希望他們也能做一樣的事。  加拿大偶像歌手小賈斯汀將前往被隨機選中的捐款者家中進行私人表演。此外,捐款者也有機會與NBA傳奇後衛魔術強森一起看一場洛杉磯湖人籃球比賽,或和美國影星羅伯洛一起打高爾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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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影展 華人影片競賽徵件6/1截止

 中央社/台北16日電 為鼓勵全球華人影片創作,南方影展自2003年起特別設立南方獎-全球華人影片競賽單元。2020年南方影展將於夏天開跑,全球華人影片競賽徵件即日起到6月1日截止。  南方獎至今已邁入第17個年頭,以前衛特質、獨立影像美學為號召,關懷人文、環境及社會議題的精神長期蹲點台南。競賽獎項有不分類的南方首獎、南方新人獎、人權關懷獎、台南影像獎、最佳劇情長片獎、最佳劇情短片獎、最佳紀錄片獎、最佳實驗片獎及最佳動畫片獎。  2019年南方首獎由導演詹博鈞的「看無風景」拿下,為該獎項首次由動畫作品奪得。去年首次頒發的台南影像獎由導演周嘉賢的「令」獲得,作品中巧妙將現實與夢想間的掙扎、徘徊與台南的場景、耐人尋味的街道幻化成內心風景。此部作品更以延伸劇本「文差」入選公視學生劇展,將台南的人文地景、翻轉八家將大眾觀點的創作企圖於此嶄露無遺。  2020南方影展報名方式分為兩階段,即日起至5月16日為免收費報名;5月18日至6月1日為收費報名。報名作品須為2019年1月後完成,不限類型、影片長度,舉凡華人相關題材和議題的影像創作皆可報名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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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牆頭草

 ■風雅  一種草本的軟骨動物  沒有脊椎,無法挺直腰桿  經常依附一面牆  靠腰      靠東靠西有時也靠北  哪邊可靠,就往哪邊  靠      脊椎是連接硬頸和腰桿的  龍骨,富含骨質的氣味      偏偏軟骨動物少了這一味  想學學陶淵明鍛鍊硬朗的  骨氣,卻學不來  只好靠在牆頭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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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 海上生明月

 ■蔡其蓉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車行彎過轉角,大片海濤沒預期地舖滿了右側整面車窗,肆意翻捲著浮光,「啊!」我輕嘆著,卻不為這片海。  「怎麼了?」感受到我手心微微顫動,開著車的E偏過頭來問了句。  我想告訴E,唐人這詩原來一點兒不錯。  夜晚時分由宜蘭回台北,經行濱海公路上天氣何好。一輪明月倒映海上,鮮瑩皎白之光潑灑在海的那頭,被浪花淘洗而逐次暈染開來,詩中寫的真真就是此一景象了。  可是,沒能向E開口,最終我還是搖了搖頭。  E只當我又暈了車,無奈地放開手。我的手就這樣留在原處,尷尬的,只好望向窗外。  月亮離海那麼近,彷彿都要被濺濕了。  詩人說有情人相隔兩地怨起長夜,可至少是共看明月的,那還是天涯咫尺吧?  繞行北海岸,經淡水過士林最後停在了和平東路我的宿舍前,我下了車輕輕關上車門,連同轉角後的整路的沉默。抬頭見明月還是海上那一輪,光潔照人、輝映大地。  總是欲言又止的。  或許我是真的暈了這一路才說不出想說的話,其實很想告訴E的,一直以來。  初初認識E時,蟄居台北已三年,我以為原先的不習慣,最終或許可以成為一種習慣。  高中時厭倦南部家鄉,熱切嚮往這座城市,來到這兒後,果然耽溺著台北城的繁華快意、霓虹更迭,忘了離鄉背井的滋味,說服自己是習慣了這座城市。  第四年,系上環島畢旅,E是領隊。旅行的七天裡不習慣他輕浮滑舌,不習慣他招招搖搖,所以不論他如何說學逗唱,只冷著臉,刻意放遠了距離。  從台北出發,中程來到墾丁。不同於北方陰雨,初入冬的墾丁竟還燠熱如夏,一切就那麼亮豔豔了起來。  夜裡與好友行踏沙灘,偌大夜空懸綴幾顆星子,月兒白淨襯著墨黑,昇至半天高。一時興起坐在沙上拍照,E卻趁快門尚未按下的片刻,笑著擠進相機框格內,框格如此之小以致我們擠得好近,好近。端詳著快門按下後的相片,發現原來月光竟也能把人曬得熱燙燙,曬得泛紅發暈。  畢旅回來後,E不顧我的拒絕,堅持送我一盆小植栽,一個個可愛蓓蕾正待盛開。於是雖不習慣照看植物,也只好把它養在窗台上,想像花開後是什麼樣子呢?  然後和E一起,開始了以旅居於此城時未曾習慣的移動方式,旅行著更多的未知。  最先去了河濱公園。E停下車打開天窗,說要數算夜星,我認真數算著,卻聽見他說:「今天是妳的生日對嗎?我準備了禮物要送妳。」E將臉朝向我,笑著閉起了眼睛,等待著。  多麼狡猾的生日禮物呀。  「可是,」本想告訴E,雲朵層層疊疊遮蔽了大半天空,好難數算,越想定眼看便越是模糊蒼白,所以我不知所措的也閉上了眼睛……月牙黯淡星子無光的這個夜裡,原來什麼也無法數算,只有冷風伺機從天窗竄入,襲得人發顫。  窗台上的花苞緩慢開放,E送我時說這種菊花多麼少見而特別,是藍色的喔,他如此強調。  後來,他帶著我各處去,烏來、北投或是陽明山,許是因山路居多,不習慣我們總要蜿蜿蜒蜒的繞行,我嚴重暈了車。  E握著我的手說:「妳看向車子前進的方向,在轉彎時更要盯著轉彎處,這樣就不暈了。」我試著做了,一遍又一遍。  但一路煙嵐裊繞,濛濛渺渺,這城市、那塵世,我們要開往哪個前方?又將在哪裡轉彎?我們只能如此曲曲折折,不斷迂迴盤桓著嗎?  我以為E是不是還說了什麼,E卻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銀鈴般的聲音只在E的耳機中訴說,我聽見E小心回應道:「我在陽明山上,對,和朋友……」  風在窗外失了心似狂吼著,E的聲音隱隱約約不能再明晰。  E,我們該往哪裡去呢?我看不見你說的前方,那要轉彎的地方我總是跟不上。我想問問E,想聽聽E對我說點什麼,他可能說了也可能沒說,我總是安靜地待在他身邊,笑著不是自己的笑,從不追問E,也從未說出自己想說的話。我只是在渾渾茫茫路途中,一遍又一遍的暈。  是那個黯淡的夜晚,我自己做下的決定。  我按照E說的方式豢養著菊花,花苞尚未開遍,葉片上卻開始長起點點黃斑,我有些不解。  E買了兩張票臨時相約,不待我回應,說了是他的生日,想我陪他慶祝。才發現和E一起的時候,好像從來不能拒絕些什麼。  散場後,我把親手織的圍巾繞上E的脖子,米黃格紋與他的大衣很是不襯,可那麼真誠地希望往後每個冷冽的冬夜裡都能給他溫暖。可自始至終,也就只見他圍過這麼一次。同時還送了打印著他生日日期的「永保安康」車票吊飾──我撬開塑膠外殼取出車票,用小小的字寫上祝福後再裝回夾層中,想作為驚喜,等待E的發現。  我看著窗台上的菊花,盛開的、含苞的都是藍色,獨獨葉片上黃斑迅速擴展開來,一片又一片,擴展之快,遠大於令人難耐的開花速度,像未知的猶疑之於蒙昧的情愛。  我慌張地上網搜尋,發現是菊花常有的病害,可是我笨拙的無能為力。該怎麼告訴E呢?是如此少見的菊花,如此奇異之藍。  幾日後E在深夜突然來電,說明早出發去宜蘭吧,晚上再回來。  回程時,行經濱海公路,夜晚車少,E行車如此之快,我來不及看向一段又一段令人暈頭轉向的前方,卻也習慣不去在意了。E正接聽電話,低低細語著,一個個字聲細得如刺扎人,痛覺那般微小卻真切。  「啊!」車行彎過轉角,整片海濤迎面朝我撲了上來,我輕輕喟嘆了聲,海潮雖平靜,潮水漲退間卻離月亮那麼近,近得足以把一切濡濺得濕淋淋。  我心中浮現了天涯共此時的這首詩,然而對著此刻因我的嘆息、因我的微顫而掛斷了電話的E,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對於原不屬於我的世界的E,說什麼才好呢?我該如何說其實我一直看不清車行的前方?如何說我好想聽聽他真正對我說些什麼?  我只能沉默,才知道沉默也需要力氣,沉默日久便忘記了想說的話,最後也就忘記了自己。  E放開手後,我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轉過頭,卻見窗外月光在海上倒映完滿。  E以為我又暈了車,可我清楚知道,這一回我是全然不暈了。  回到宿舍後,發現整株菊花已然被病害吞噬,綠的黃的全都凋萎成了死亡的顏色,我將整株菊花埋進土裡,訣別來不及盛放的,刺心的藍。  然後終於撥了電話告訴E,做下了決定。  不知為何,在那樣輕而不經世事的年歲裡,卻在那道濡濕的月光中感悟到相遇即是離別的開端,曾經只能是生命的片刻;也知道了所有不習慣的習慣,最終只是強迫自己的謊言。  又想起最後電話裡忘了告訴E,或說刻意不想讓他知道車票裡的秘密,那一直等待著被發現的,在心裡層層夾藏的,E大概都不會知道了。  那夜,海上生明月。我始終不曾忘了轉角後撲了上來濺濕滿心的海,也不曾忘了曾經共有過的「此時」。  只是感慨月光不能總完滿照映人間,遺憾原來以為的咫尺,其實還是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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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論>華航改名只是民進黨操弄統獨的舊把戲!

華航正名問題最近又浮上檯面,但正名可執行度幾近於零。(路透,資料照片) 正當蔡政府還在沉溺於口罩外交成就之際,法國漢學家的一篇臉書貼文霎時在台灣引爆一場要求中華航空公司正名的爭議。社會雖有呼籲蔡政府審慎評估後再做決定的理性聲音,在野的國民黨也認為只是政治鬧劇,但媒體版面仍充斥著許多不明就裡、卻附和馬上改名的網路評論。然而,蔡政府明知可執行度幾近於零,卻仍對此一議題樂此不疲,追根究柢倒不如說這是民進黨操弄統獨的舊把戲。  搭載我國捐贈各國口罩的華航班機降落在各國機場,映入眼簾的是「中華航空公司」的英文名字(China Airlines),使得許多外國人誤以為物資來自中國大陸。這原本是宣傳台灣形象的最好機會,卻因華航英文名字而遭對岸網民扭曲台灣的美意,難怪台灣民眾會感到憤怒。  不可否認,由於兩岸關係的特殊性與兩岸憲法的排他性,多數國家只接受中共政權、不願給予中華民國外交承認,連帶也影響我國正式國號的國際能見度,因此綠營想推動正名制憲運動,一舉將台灣推升到國際舞台。國人對台灣在國際社會長期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早已感到不滿,何況身為民主陣營的新興成員,卻只因中共打壓而無法與各國平起平坐,更覺得這是台灣的非戰之罪,遂萌生為何不能改名的念頭。  各國同情台灣處境,也願意在沒有外交承認的非官方關係上,加強雙邊實質往來與互動。我國與美國、日本及歐盟,甚至東協國家的互動日益頻繁,成了台灣參與國際活動的最佳支柱。然而,道德支持還是遠比不上國際現實,台灣在對抗新冠肺炎的成就舉世稱羨,各國也紛表力挺我國參與世界衛生組織(WHO)的意願。一時之間,彷彿台灣重返國際社會指日可待,也拉高國人對此多年願望的期待。  然而,台灣仍須面對國際政治的殘酷現實。華航改名倘若真的簡單容易,陳水扁時代早就做了,不需等到現在,因為以他與蔡英文的行事風格來推斷,前者更希望打台獨牌來吸引綠營基本教義派的支持。但借用阿扁自己評論台灣獨立的話,「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雖說華航改名為「台灣航空」不涉及國號更改,但其商業權益、航權談判、合約修改及成本利益等,都是龐大支出,在疫情衝擊下更將是難以承受的負擔。更甚者,倘若華航改名後卻飛不出去,所有損失誰能承擔?更不用說白白喪失許多難得的航線與航權。因此,持平而論,華航改名的議題只是綠營藉由近期仇陸激情以操弄兩岸對抗的戲碼。就像獨派亟欲把中華民國護照的英文國號(Republic of China)去除一樣,一旦導致國人寸步難行,屆時誰要承擔政治責任?  蔡政府應該多辦正事,好好思考如何加大台灣對外宣傳力道,而不是搞一些根本作不到的政策來呼攏國人,方為正途。玩弄仇視對岸的激情對選舉有效,但無助於解決我國面對的國際孤立問題。很明顯,民進黨在完全執政之下,已不再考量政策是否會傷害兩岸關係,如何鞏固其永續政權的黨派私利才是他們最關心的重點,而統獨議題在兩岸現況來說,就是能左打中共、右批在野黨的一張牌。  國人固然對當前的兩岸關係及國際處境感到不滿,也希望執政者能有所作為來改進。然而,理想與現實仍有差距,執政黨有責任向國人告知實情與力有未逮之處,進一步推出務實可行的政策,而不是想藉由毫無成功機會的議題操作政治權謀。畢竟,若將已毫無互信基礎的兩岸現狀繼續推向深淵,屆時想回頭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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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寒冬 紙風車、綠光劇團憂撐不住

 中央社/台北15日電  武漢肺炎疫情席捲全球,表演藝術界無法倖免,紙風車劇團與綠光劇團創辦人李永豐今天表示,如果疫情延續到年底,紙風車與綠光劇團一定關門。  李永豐表示,紙風車劇團加上綠光劇團每年超過300場演出,規模大,現在一個月開銷就是548萬元,從2月到現在就沒有演出,一直到年底會負債超過6000萬,這樣對他來說壓力太大,「劇團會不會存活不是靠我們,是靠天」。  李永豐今天召開「綠光返笑日」線上劇場開播記者會表示,所有政府有的紓困方案他都會送,他也去跟金主借了錢,希望能撐過這一波寒冬。李永豐說,別的行業可能是減少幾成,「但劇場現在就是百分之百減少,影響層面太大」。  對於線上付費機制是否可以補貼表演藝術團體收入,李永豐認為目前沒有配套措施,「在線上付費機制這條路上,台灣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要做出願意讓人付費的影像需要時間,我也呼籲立委諸公,不要講這些似是而非的事情」。  李永豐說,表演藝術這個行業從以前到現在沒有消失過,表示表演藝術的確承載了人類的心靈需求,「做出特色需要時間,文化本來就不是一蹴可幾的事情,面對影像拍攝或是5G整體網路環境的改變,現在拍攝創意影片,多一個影像工具,讓大家一起進步」。  「綠光返笑日」線上劇場開播了第一集,由李永豐、羅北安與陳希聖3名超過30年交情的好夥伴擔任主持人,李永豐說有太多劇場人在家沒事,無工可打,可以投稿「一分鐘創意影片」,「這不只是為了生存金3000元,更重要的核心是要超前部署,培養自己更多的能力。透過練習拍片,學會使用網路媒體展現自己的創意,與觀眾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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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藝人染疫 石田純一確診

 中央社/東京15日專電  曾說過「不倫是文化」的日本藝人石田純一所屬經紀公司今天表示,石田純一確診武漢肺炎。他日前去沖繩(琉球)工作時感到身體不適。  66歲的石田純一所屬經紀公司表示,石田於本月10日因工作去沖繩,11日感覺身體很疲倦,在13日返回東京之前都在飯店休息,期間沒有發燒、咳嗽症狀。  石田於4月14日到醫院就診,因有肺炎跡象而住院,今天接受病毒篩檢得知確診。  經紀公司表示,造成相關人士困擾深感抱歉。今後將依照相關各處指示,以防止感染擴大。  石田2009年12月12日與知名高爾夫女將、現年44歲的東尾理子再婚,兩人於2012月11月生下長男、2016年3月生下長女、2018年4月生下次女。  石田與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兒子是現年45歲藝人壹成,他與第2任妻子、現年62歲藝人松原千明所生的女兒是29歲的藝人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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