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戴隱眼逾10小時 眼乾視力剩0.6

醫師黃萱表示,乾眼治療多元,從舒緩症狀的熱敷、人工淚液到脈衝光、自體血清眼藥水等,都是可以改善乾眼的治療方式。(奇美醫院提供) 記者王勗∕台南報導 30多歲粉領小華因工作需求,需長期配戴隱形眼鏡,每天至少超過10小時,近期眼睛乾澀、酸脹刺痛,視力也有下降。多處求診並使用人工淚液治療均未能改善。奇美醫院眼科部主治醫師黃萱檢查赫然發現小華罹患乾眼症,雙眼視力只剩0.6,經給予藥物治療並叮囑其改變用眼習慣,成功挽救靈魂之窗。 「乾眼症」是常見眼科疾病,據統計,我國65歲以上高達33.7%的人有乾眼症狀,其中女性罹患機率又較男性高,近年天氣變化加上3C產品頻繁使用,乾眼症患者也有逐年攀升,且有趨於年輕化和普及化的趨勢,儼然成為困擾現代人的文明病。 醫師黃萱表示,眼球表面有一層保護作用的淚膜,由外而內分成脂質層、水及黏液層,而當這些組成遭到破壞導致失衡時,就會產生乾眼的症狀。乾眼症的成因除了因年齡增長淚腺功能退化、糖尿病外,也可能因過度使用3C、不當使用隱形眼鏡、環境溼度過於乾燥導致。 乾眼症可分為缺水型與缺油型,目前乾眼症治療以人工淚液為主,有藥水、凝膠及藥膏等選擇。黃萱指出,眼科也提供其他治療方式,針對患者狀況以脈衝光、自體血清眼藥水等,幫助形成有足夠厚度及水油組成平衡的淚膜。然而最好的治療還是從改變用眼習慣方面著手,除定時讓眼睛休息外,也要注意環境溼度與眨眼次數,以有效的減少淚水蒸發排出。避免熬夜、刺激性飲食,注意瞼緣的清潔,熱敷眼睛(每天3次、每次5至10分鐘)保健都是保護靈魂之窗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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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手20多年 痛到無法打方向燈

醫師林高田說,抓住大拇指包在4指內,握拳將手腕向下壓,若大拇指根部疼痛有可能是「媽媽手」。 (記者王正平翻攝) 記者王正平∕高雄報導 57歲彭女早年從事餐飲業,罹患俗稱「媽媽手」的狄奎凡氏症,她左手腕痛了20幾年,致騎機車轉彎未打方向燈遭警攔下,手腕貼著痠痛藥布的她說係因手痛到無法打方向燈,暖警同情她沒開罰單,讓她感動不已。彭女事後接受骨科醫師林高田以針挑手術治療「媽媽手」,術後疼痛大幅改善。 高雄中正脊椎骨科醫師林高田表示,「媽媽手」是控制拇指運動的兩條肌腱(外展拇長肌和伸拇短肌),因為長期過度使用,以致發炎造成的,其成因及治療和板機指類似,只是不同的部位;針挑手術是以注射針頭當成刀片,消毒及局部麻醉後刺穿皮膚,以針頭切開、放鬆增厚的第一分隔滑車腱鞘。 針挑手術是以注射針頭當成刀片,消毒及局部麻醉後刺穿皮膚,以針頭切開、放鬆增厚的第1分隔滑車腱鞘。(記者王正平翻攝) 患者若想確認是否有「媽媽手」可以芬可斯坦測驗自我檢測,方法是抓住大拇指包在四指內,握拳將手腕向下壓,若大拇指根部疼痛即有可能是「媽媽手」。 彭女五專畢業後,承接媽媽的麵店,因為生意太好了,拇指頻繁使用,且負荷太大重量,造成左手腕罹患「媽媽手」,每次疼痛就去打類固醇,讓疼痛緩解。 她說,過去1至2年發作1次,近幾年頻率愈來愈高,痛起來什麼事都不能做,連擰乾毛巾都不行,以前打類固醇止痛,但最近幾年復發時間變短,效果遞減。 彭小姐說,上個月騎機車經路口要左轉,因為沒有打方向燈,被後方警察攔下,警察問她「為何沒打方向燈」,她說左手腕痛到沒法打方向燈,暖警看到她手腕貼著痠痛藥布,同情她未開罰單,讓她深受感動。但是為了交通安全有手部疼痛的問題仍然需要積極治療。 彭小姐事後到醫院接受林高田醫師的針挑手術,術後左手腕疼痛大幅改善,並恢復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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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健保卡 花縣明年先試辦

記者陳柏翰∕台北報導 台灣健保上路28年,健保署19日舉辦「虛擬健保卡數位創新應用標竿學習與前瞻」分享會,未來看病將不用再帶健保卡,用手機就能搞定。健保署長石崇良說,2019年起試辦虛擬健保卡,至今已核發近65萬張,以往「虛擬健保卡」在某一地點實施,明年規劃第1季於花蓮縣大規模試辦,虛擬健保卡結合電子處方箋QR Code,並首次與社區藥局合作,讓民眾可在藥局領藥。 石崇良表示,現代人可能會忘記帶健保卡,但手機不會離身,虛擬健保卡可存在手機裡,甚至家中長輩虛擬健保卡,也可存在子女手機,幫忙長輩領藥、繳費等;這在高齡化社會虛擬健保卡將有很大的幫忙,提升遠距醫療、居家醫療及照顧機構服務長者的就醫便利性,促進全程數位健康服務。 虛擬健保卡於2019年試辦,並於去年運用在居家醫療、遠距醫療及視訊診療3大醫療場域,截至今年11月底,已有1200多家醫療院所測試,330家醫療院所提供服務,已核發近65萬張。民眾只需透過手機「健保快易通」APP認證身分即可看診,並可結合醫院APP串接報到、門診、檢查、批價等就醫流程。 石崇良表示,為方便民眾持虛擬健保卡看診、領藥,已規劃電子處方箋QR Code,將存在手機的「健保快易通」APP或醫院APP,以作為憑證。到任何一家健保特約藥局領藥,明年第1季選定花蓮縣試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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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潮州街

■王岫 潮州街位居市區,但一條公車路線也沒有,這是很奇特的現象。它比咱家附近的牯嶺街並不窄多少,都是兩線道,無人行道的小街路,可牯嶺街前半段,至少有1號和5號公車通過,走在潮州街,可看不到任何公車站牌呢,居民大概只能到附近的羅斯福路、杭州南路或和平東路搭公車或捷運了。 但或許沒有公車通過,潮州街顯得安靜很多,房屋多老舊,非假日下午,更顯得有些荒涼、沒落似的。 也因潮州街不長,從羅斯福路口走到永康街交接尾端,大約20到30分鐘步程即可走完。梅雨季節,抓住雨歇空檔,潮州街倒是適合當一條散步的街道。 潮州街之簡樸,或許與昔日多是電力公司或林務局等員工宿舍為多有關。6、70年代,從日式宿舍改建為四、五層樓公寓後,就像保守的公務員一樣,以為房子就是住一輩子的事了,到現在走都更、蓋毫宅的並不多,仿彿詩人里爾克說的:「縱使這市世界變幻匆匆,如同雲彩的萬千形象,所有至美之物,卻仍舊復歸太初」。我想像,如果一位小時候住過潮州街的人,出國三、四十年了,回到台北,他或許不認識信義區了、忘了羅斯福路怎麼有那麼多高樓了,但走回潮州街,他一定笑開了:「這就是我小時候的故鄉呀!」 但潮州街即使低調,仍有質變,那就是文創、咖啡小店多了不少,卻也像京都一樣,常隱身店面,門面招排不大,路過通常錯過的很多,若要尋覓,必得慢行,像舒國治當個京都的門外漢,多探頭探腦仔細看,才得一窺堂奧。 潮州街有一棟林務局的台北區辦公大樓,算是較龐大的樓舍,但你仔細看它的窗戶欄杆,可是5、60年代,台灣民宅常用的鐵花窗呢,這種鐵花窗,現在台北已難得看到了。其新粉刷的牆上,還有個舊日公共電話筒座的遺痕。可能是粉刷前還保留著老電話筒,粉刷後,電信局以老式電話筒已少人用了而拆除了它,就留下這筒座在牆上的掛痕,這不是很有考古意味嗎? 在其對面附近,台電把它的四層樓舊宿舍,租給兩位設計師當辦公室,一、二樓則兼開餐飲店。設計師一整頓,舊宿舍當然綠意盎然,但這棟樓房的特色,在牆面上的綠色磁磚,是保留所謂的潮州綠的色系,據云潮州街以前這種深綠透一點藍的樓房不少,所以有所謂「潮州綠」的名稱,後來老屋因整修,改掉不少,如今,連同台電這棟宿舍,我只見到另一棟樓房還有「潮州綠」之外牆。 一家從光緒年間就創業的老茶行,也隱身在潮州街,蒼涼有勁的書法招牌,讓街道還更存有古意。幸田咖啡店雖小,門口布置就如京都日式店面,燈籠、小飾充滿雅意。台式小咖啡館也有幾間,但也保持隱匿感。也有一家基督徒開的地中海式飲食,開的時間不多,但店名叫以馬杵斯,就充滿聖經故事的樣子了。其對面則相反,是有70多年的台式老餅店,叫宜德和志,進門口,就可看到其歷史遷移圖表。肯從熱鬧的信義路,搬來安靜的潮州街,自然靠的是老顧客的口碑。我曾進入買餅,可巧的是,老闆竟是我國圖老同事的二哥,他是傳承事業的第二代,可也是七十多歲的長者了。 若再往街底到永康街交界處,還會看到一棟幾乎有點輕搖欲墜二樓小房,外表簡易拉皮一下,不到20坪的小空間,這兩年來變身為一名叫san galerie的小藝廊,可別小看它,日本等外國陶藝家或工藝家,經常在這裡舉辦個展哩!我從外面,從看不到其店招,san galerie這店名,還是在臉書查到的。他還說:「梅雨天,若出門不便,在線上看展也可以喔!」我和老妻最終還是去看了其最近開展的「空白生活物件展」,還真耐人尋味。 對了,「耐人尋味」,不也就是潮州街最好的描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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