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副刊〉盲人摸大象,誰人墨魯迅?(下)

■吳守鋼與近代思想家們一樣,魯迅在拯救自己之前,先想到要拯救世人。但是,學者覺得魯迅有觀念與現實、理性與情感的不相一致,是一個又賣矛又賣盾的百貨店。他是提倡白話文的先驅,而在寫文學史時,用的卻是古文體、古形式;他強調無產階級文學,卻熱心於複製明末纖細優雅的版畫,他是左翼作家的領羊人,竟沒有讀過《資本論》,相反傾心于孤高的尼采。順便說一點學者與魯迅無關的瑣事吧。學者住在上海的居所其實是先前魯迅一家避難的地方,回島國後一生平靜、安穩,所以能專事著述。在同仁去世的追悼會上念悼詞時,念著念著,竟與同仁一起去雲遊那個世界了。 (三)同行看魯迅作家長與善郎,一個古古怪怪的名字。最初看見這大名時,俺不知怎麼分辨「長與善郎」這一名字哪是姓,哪是名。當然,名字古怪,人不一定奇怪。唯一可怪的是,口無遮攔。1935年6月中旬,長與善郎來到中原,從北逛到南,一路畫了無數素描不算,還想順路見一些他覺得值得見一見的活人。於是,先在北京見到了當教授,地位安定、埋頭研究日本文學,老實、溫厚而寡言的周作人。所以,路經上海時,便想與其長兄魯迅見上一面,以便作個比較。此次見面,中間牽線作仲介的是一個叫松本重治的新聞社駐上海的負責人,曾最先以獨家新聞報導了震驚世界的「西安事變」。當年還三十剛出頭,卻在報界、財界、政界、文化界都吃得開,與魯迅認識,也與內山完造相識。因為長與善郎是作家,又是新聞社老闆的弟弟,所以,松本非常想拍點馬屁,於是促成了這次見面。由內山完造夫婦做東,在四馬路的「老半齋」擺了一桌酒席。就世俗一般來說,所謂見面,不過就是吃、喝的代名詞,然後,才是聊。箸聲齊響,杯盤相碰,座上客差不多都是年輕人,注意力多半也集中在端上桌來的豐盛菜肴上了,唯有魯迅幾乎未動筷箸,僅在米飯上桌時微動了一下。那晚,魯迅一身是新剪裁的深藍色的布掛,氣骨淩然,濃鬚映出臉色的蒼白,身體微弱而眼光炯炯,神情威嚴卻黯然情傷。席間,話題轉到聖人孔子上來了。島國人眼裡的孔子,有如掛在樹梢上的月亮,看得見是運氣,看不見不晦氣。孔子是文化,是教養,卻與道德準則無關,決不把孔子這木乃伊同現代人或者正常人捆綁。所以,聽到魯迅如在談娛樂一樣漠然談著這木乃伊時,島國作家才發覺自己的感受與生在中原這塊土地上的魯迅的感受隔著一個天,外加一個地。魯迅反感從小就被迫接受最愚笨的形式化的儒家文化的教育,因此一心想沖出這牢房的心情,讓長與善郎不禁歎息,也不覺油然而生無限同情。所以,不願再在傷口上撒鹽,便無話找話。「在北京見到了周作人先生」,長與善郎這樣乖巧地換了一個地方打槍,「是嗎?」魯迅僅搭話,不見有下文,要知道當年不但還沒微信,電話也是極少極少的時代。長與善郎在北京旅遊時就聽說兄弟倆人在性格、信仰等方面都不合,幾乎處於絕緣狀態。長與善郎讀過魯迅的小說,見面以前對他的想像是,更柔軟,更開朗,能將經驗過無數,思索了無盡,煩惱又煩惱的東西隱隱地藏在無底深處,將深層的教養用年輪包裝起來不露,看起來一定是個溫厚而平凡,有紳士風度的大家吧。但是,眼前的魯迅呢,撕裂了他的想像。深邃而不可測的思想由旺盛如烈火的熱情的傳導,從那帶刺又硬梆梆的片言隻語中迸發出來。長與善郎在冷場中又開始發問「最近在寫點什麼嗎?」「一點兒也沒有,無法寫。要是能寫,想再寫點農村的題材。那就要跑鄉下。但是,現在不行,言論被鐵錘壓制著啊?」旁邊有鄭振鐸插嘴「不管寫了什麼東西,送到報社或者雜誌社,先過目的不是編輯,而是軍方人物。」「甚至連翻譯的契訶夫的小說也被禁止出版」,魯迅冷笑。最後,魯迅補充,「剛才我來這裡的路上,看見有人在抬棺材,一口很有氣派的樟木棺材啊。突然就想鑽進去」。語罷舉座皆想笑卻未能笑,反而出現了一段冷場。看著這張臉,聽著這人的聲音,寫過《項羽與劉邦》、《青銅的基督》、《孔子回故里》等小說,對漢文學深有造詣的長與善郎仿佛在穿越時間隧道,一路盡是現代與古代的交相錯位:古代是現代的刻本,現代是古代的再版。為了免遭橫禍艱難地生存下去是自古以來無數理由中的理由,因為中原本來就並非文人的樂土,於是,學者賢士或裝瘋,或賣傻,或隱居山林……窮死,憤死,諫死,涸死是他們幾乎相同的走向。不遠處,你能看見竹林七賢們正在迎面走過來,這隊伍中有魯迅,也有無數現代的思想家們。翌年,魯迅去世,死於肺部有疾。 本文部分引自以下著述:(1)內山完造「魯迅さん」(『図書』岩波書店 昭和30年8月)(2)増田渉「魯迅の印象」(講談社 昭和23)(3)長與善郎「魯迅こ會つた夜」(『世界紀行文學全集』修道社 昭和4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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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樂師許崑榮龔明川 再造二春

樂師許崑榮、龔明川(左)曾歷經台灣錢淹腳目時代,因擁有一手好琴藝,如今陪同好時光樂團一起表演、練唱。 (記者林雪娟攝)許多人愛唱歌,合組歌唱團體,有人唱卡拉OK伴唱帶,有的團體則邀請樂師現場伴奏,除更具臨場感,更可因個人的音域、音質和節奏感等適當調整。職業樂師許崑榮、龔明川,都曾經歷當年的西餐廳歌廳秀及那卡西時代,隨著時代變化,兩人退而不休,加入「府城之樂好時光」樂團,和一群熱愛唱歌的朋友,一起以樂會友,以歌娛人,兩人雖非科班畢業,音樂也幾乎都是自學,超強的音感,歌曲只要聽過一次,甚至不用樂譜,即可現場彈奏,功力了得。龔明川民國70年代入行,那是台灣錢淹腳目的年代,他從小場子做起,因多才多藝,被酒家場、那卡西相中。所謂多才多藝,不僅可以吹奏薩克管、長笛、中國笛、吉他等,甚至還會自製樂器,包括洞簫、笛子等,實力佳、場子多,當年1個月甚至可以月入近30萬元。隨著卡拉OK興起,甚至餐廳每間房間都裝設,龔明川知道是該急流勇退時刻。在樂團負責電子琴的許崑榮,可說是樂團的靈魂人物,他的藝術造詣甚佳,不僅彈得一手好琴,畫漫畫更是厲害,當年在台北的西餐廳駐彈,被台南的老闆相中,因當兵就在台南,喜愛台南的古都氛圍,決定南下,琴藝高超的他,歌曲只要聽一遍即可彈奏,甚至還可以幫忙寫套譜及混音,在當年,可說縱橫各家西餐廳。無論是西餐廳、歌廳秀還是那卡西,隨著時代更迭、經濟景氣,都得流下時代的眼淚,兩人也將職業樂師生涯劃下句點。所幸,好音樂、好技術,不寂寞,好時光樂團團長和音樂總監辛芳瑜力邀下,兩人加入樂團擔任現場樂師。為何不用「卡拉」伴唱帶?辛芳瑜說,電腦音樂太過死板,沒有變化,樂師伴奏,可依歌手嗓音情況、情感宣洩程度,甚至透過組曲方式,讓歌曲演唱擁有高度變化,也更緊扣人心。兩名樂師除配合樂團表演,這群街頭藝人更有團練、個唱時間,兩人都是頂尖職業樂師,不僅可以配合歌手狀況,甚至還可化身為導師,指導歌唱技巧,可說是樂團不可或缺的靈魂人物。(記者林雪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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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屬於我的誠實小故事

台中市龍津國小四年丙班 ◎陳芷筠在以前的桌球館練球時,有個女生不只一次偷東西,可是到了教練面前都說自己沒有,別人多說幾句,她就哭個不停;後來教練說了:「一個扯了一個謊的人,一定會被迫再編造二十個以上的謊來掩飾。」有一次她被當場逮到,當下才無話可說。有一天洗澡的時候,我不小心打破水瓶,媽媽問我怎麼了,我誠實地說發生什麼事,結果媽媽沒有罵我,反而問我有沒有受傷。媽媽說我很誠實,還買了一個新水瓶,要我以後都要保持。有一天姊姊在家裡,爸爸要她在我們回來前寫完作業。回家看她在畫畫,以為是完成作業了,結果檢查時卻發現沒有,姊姊當下誠實以對,爸爸只有罵一下下就要她先吃飯。很開心姊姊做了正確選擇。有一次姊姊忘了洗衣服,大人問了才想起來,結果不但沒挨罵,媽媽還問需不需要幫忙,後來是一家人一起完成這項工作的。媽媽說她很開心,因為我們終於長大了,不做壞事、不說謊,就是長輩最安慰的事。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忠於本心,以誠實的人生觀好好過生活,我們的世界才能愈來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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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月禁忌減 醫美骨科動刀增

記者陳柏翰∕台北報導許多民眾多忌諱在民俗月動手術,尤其非急迫性科別。醫師指出,據觀察,近年民眾觀念似乎改變,醫美、骨科等手術更是不減反增。台灣美容外科醫學會理事長張松源表示,以往侵入性美容手術如眼皮手術、眼袋手術、拉皮手術等,在農曆7月會減少2~3成,近幾年反而不少60歲以上族群來動刀。他認為,主要是COVID-19疫情解封後迎來旅遊熱潮,熟齡族開始學自拍、放上網分享,卻發現自己臉上「歲月的痕跡」變得明顯,退休族在暑假較少出國,正好向醫美求助,即使是鬼月消費力依然強勁。在骨科手術方面,林口長庚醫院骨科部關節重建科教授謝邦鑫說,光是本週二他就排18台刀,若忌諱根本不可能會這麼多,且人工關節置換手術並非緊急手術,更能觀察到民眾是否有所忌諱。適逢暑假期間,手術人數增加,謝邦鑫表示,由於家中年輕人放暑假,可以回家照顧老人家,就算遇到有顧忌的病人,他也會拿出數據說話,換人工關節的手術成功率超過9成,且多數患者當天或隔天就能出院,就算農曆7月間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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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消暑

台南市復興國中一年二十九班 ◎吳禹玟炎炎夏日,總是帶點悶窒,正因為如此,消暑聖品的推陳出新,也撫慰著燥熱心緒的情懷。春日氣息的淡化,緊接?夏日火紅光芒來臨,當頂頭太陽肆虐,那煩躁的火焰熊燃心海,只有小說與飲使我忘卻煩悶,勇敢迎擊夏日的熱力,徜徉書海中世界時,心中的火焰,也隨著一頁頁文章褪去 ,「心境自然涼」亦是如此之意境吧!12節氣大暑占據不部分暑假,無力躲藏的躁熱,那就大方迎向它吧!想像自己是隻慵懶的貓咪,仰視窗臺外的綠世界,扶疏綠葉多了ㄧ顆顆果實,彷若大好青春,正等待我們揮灑,即使煩悶也遏止不了熱情前進的力量,面對夏日的火花,我將以熾熱的火花,撞擊出屬於青春世代的希望用美好。消暑,是不畏懼炎熱,更不是慵懶的藉口,而是高舉雙手,恣意享受歲月的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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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不一樣的家人

嘉義縣大湖國小六年甲班 ◎姚以真花豹是我從外面帶回來養的一隻流浪貓。我把牠養在一個鐵製的簡易籠子裡。籠子裡有一條毛毯,那是花豹舒適而溫暖的窩。有人說,被遺棄過的動物特別沒有安全感。小小的空間充滿著溫暖和可愛的氛圍,那是花豹的家。當你走近時,會發現一個柔軟的床墊,上面鋪著一層溫暖的毛毯。毛毯是淡淡的粉紅色,彷彿在告訴花豹:「這裡是你的家,你可以放鬆,不必害怕。」籠子的四周還會擺放一些毛線球、小老鼠和毛絨球等小玩具,這些玩具不僅能讓花豹打發時間,還能讓牠感到快樂。最後,我們在籠子的一角放一顆小枕頭,上面有著可愛的貓咪圖案,這個枕頭不僅是花豹休息的地方,也是我對牠的關愛。這所有的布置全都是為了讓花豹有安全感,不再感到害怕。又瘦又髒的花豹一開始根本看不出身上的毛色,經過我和爸爸的清理,慢慢顯露出一部分白,一部分金黃的毛色,就像豹紋一樣,於是「花豹」就成為牠的名字。調皮搗蛋的花豹就像是頑皮的小精靈,牠會偷偷的躲在角落裡,或趁主人不注意時偷吃食物,每一次調皮的行為都為我帶來歡笑和驚喜。當我傷心時,牠又像是個純真的小天使,輕輕的向我撒嬌,猶如溫暖的陽光安慰我,花豹可真是我的心靈治療師。在飼養花豹的過程中,我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不管我到哪裡都會想著牠。花豹不僅是我的寵物,更像是我的家人,陪伴我度過許多快樂和悲傷的時刻。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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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氣味的記憶

台中市中港國中二年級 ◎郭艾靜每一個空間,都有它獨特的味道、獨特的記憶。廚房很香,是濕潤溫熱的美食味;花園很香,是濃郁甜膩的花粉味;沙灘很香,是乾淨清爽的海風味。但我最喜歡的,還是我的房間的味道——檜木床淡淡的木頭香味。我的房間是雜亂的,衣櫃中找一件衣服要半小時,書櫃裡找一本書要半天;我的房間是缺乏打理的,牆角和櫃子上有著些許灰塵。不只是我的房間,廚房、客廳、廁所、書房……也都是如此,這個家,一直以來就是這樣。我從未想過改變它,只想快些長大,快快離開。平時在家我喜歡待在房間,不為別的,只為那淡淡的嗅覺感受,彷彿只有我才能嗅到的檜木香,只為這張床為我帶來的為數不多的溫馨感。久而不見香更濃,感更深。在學校住宿的那一年,一週回家二天,每次進房,總能聞到那熟悉的木香味。雜亂的房間,在久未回後備感溫馨舒適。雜亂的家,在久未歸後也讓人有那樣一點點的懷念。我留戀的,是那張檜木床,那淡淡的木頭香——我在家的溫暖記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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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微風的旋律

靜靜的坐在海邊 思索著 好像有一些模糊的點點滴滴 隨著微風飄至 就在那瞬間 什麼都已底定 只剩輕輕的嘆息 在那個心心念念的琴房 仍然是那纖柔玉指 緊釘我的心 一直不願拔下我們曾經有的美好 或在北濱聽濤聲 或在南方海湄斜槓玩飛艇 或在山巔一起狂歌而此時 只因那陣微風 吹亂了一切 爾後 妳竟然站在高崗上 斜眼目空一切 視我們的過去 彷彿被棄置的破爛無所謂黑白 無所謂高低音 就這樣 妳走出我年輕的幻夢 在一陣微風中 飄進無窮盡的虛空■落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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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傚法鱒魚 蔡在明逆流而上創新局

東北扶輪社新任社長蔡在明希望扶助弱勢,協助他們努力向上,開創新人生。(記者林雪娟攝)開設鋁材公司,向來熱心公益的蔡在明,甫接任台南東北扶輪社社長一職,除扶輪社例行事項,蔡在明最希望的就是行公益,扶助弱勢努力學生,如「鱒魚」般,逆流而上,為自我的人生,打造出新的方向和局面。蔡在明加入東北社已快20年,對東北社擁有極深感情。他表示,當事業步上軌道,心思回饋社會,然苦無管道,開始加入多個社團,東北扶輪社讓他很有感。從擔任秘書起,學習如何辦活動,擔任活動主委等,在眾人的牽引下,如今有機會擔任社長,希望能夠有更多機會,照顧弱勢行公益,回饋社會。蔡在明說,除舉辦各項活動,凝聚社友感情,並將舉辦論壇,讓社友能夠學習更多新知,將至七股建功國小,舉辦希望閱讀活動,並舉辦鱒魚獎學金表揚大會;活動取名為「鱒魚」,就是希望弱勢學童能學習鱒魚逆流而上精神,為自己的人生開創新局。會有如此深刻感受,主要是蔡在明自己就是貧困出身,卻不怨天尤人,他認為吃苦就是吃補,因此非常努力工作,並隨時代變遷,創立不同的行業,從家具、成衣廠到鋁廠,甚至擴及至不銹鋼、鐵板等。事業有成後,蔡在明一路走來,受到許多人照顧、協助,他認為能有今日,主要是有許多貴人一路牽引,他也跟隨貴人腳步,積極投入各個社團,從學校的家長會、警局和市政顧問,乃至外交協會、產業公會和東北扶輪社等。蔡在明說,他的公益之路,從扶輪社開始,當初跟著社團,參與清寒獎助、急難救助、歲末關懷、青少年鱒魚獎學金、偏遠學校希望閱讀等,看到因自己小小的捐助,卻可以發揮大大效果,更讓他確定往公益之路前進,他參與捐贈復康巴士、捐血活動,更認為除貢獻自我,透過社團力量,團結力量大,讓社會充滿正能量和善的循環。(記者林雪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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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好熱,好樂呀!

台南市安平國小二年六班 ◎林千瑀夏天到了,我很期待,因為可以盡情玩水、吃冰、沖冷水澡,這些事,都是媽媽規定冬天不能做的活動,只有夏天可以享受啊!夏天的快樂,是可以和妹妹玩水槍大戰,每次回外公家,外公都會準備好幾支衝力十足的水槍讓我們玩,我和妹妹一拿到水槍,就跑去大庭院噴來噴去,一邊跑一邊補水或攻擊,過了不久,衣服都濕了,溼得又涼又過癮耶!玩完水槍後,外公又拿出超大的充氣水池給我們玩,我們開心的跳進水池裡,拿水桶互相潑來潑去,我和妹妹都笑著說:「真好玩!」涼涼的水潑在熱熱的皮膚上,感覺就像被迪士尼動畫(冰雪奇緣)中的愛莎公主包圍一樣,接受冰雪的魔力攻擊時,真的好涼快喔!原來夏天的快樂這麼簡單,只要和最愛的家人一起玩水,一起潑涼涼的水,心裡也會很涼快,雖然好熱,卻好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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