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僅68分! 台兒少幸福指數新低

記者戴淑芳∕台北報導 響應「世界兒童人權日」,兒福聯盟18日公布《2024年兒童福祉調查報告》結果,發現台灣學童主觀生活滿意度平均僅為68分,較2023年下降了5.5分,與《學齡兒童健康行為調查》世界平均75分相差7分,意味著下一代正面臨著越來越不快樂的危機。 根據兒盟的調查數據顯示,2024年台灣學童中,主觀生活滿意度達到60分以上的比例僅有69.5%,比2023年下降了9.6個百分比,顯示台灣學童的幸福感正逐步流失,下降情況不可輕忽。 調查發現,有37.4%的台灣兒少認為「世界少了我也沒有關係」,不僅較2023年高出9%,為近3年新高,也顯示心理疏離感愈發成為了普遍性的問題。尤其在國中生中,這一比例高達41.7%,比國小生(33.2%)高出8.5%。另外,有13.7%兒少表示對目前的生活感到不快樂。 同時,有75.9%的台灣學童認為學校功課對自己造成壓力,相較於2023年的44.5%暴增了31.4%!其中,有78%國小生認為學校功課帶來壓力,比例較國中生(73.8%)高並呈現顯著差異。國小生感受的壓力甚至超過國中生! 調查顯示,有20.8%的兒少1天花至少6小時在遊戲上,其中更有9.4%玩遊戲超過8小時。值得注意的是,24.5%兒少認為,有陣子只想著要玩遊戲而無法去思考其他事情;而有幾乎同樣比例(24.6%)的兒少即便被多次提醒仍無法減少玩遊戲的時間。 根據美國睡眠學會建議13至18歲青少年,每天睡眠時間應在8至10小時之間,研究數據顯示,台灣兒少平均睡眠時間平日8.01小時、假日9.59小時,顯示台灣兒少平日睡眠不足,假日補眠以還睡眠債的情形。特別是國中生,平日平均睡眠時間僅為7.58小時,比國小生少了0.85小時,顯示隨著年級升高,睡眠問題更加嚴重。 兒盟呼籲,快樂長大應該是兒少專屬的權利,家長和學校應多加重視兒少的生活狀況及情緒壓力,擺脫「越睡越累」、「久坐少動」,並多和孩子聊天,提供正向鼓勵及協助,且擴增線上輔導資源,增加校園輔導資源的可近性。另將心理健康納入定期常規檢查,針對高風險兒少也應定期關懷、適時轉介及長期追蹤,以便隨時掌握孩子的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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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藥署修定大克蟎、陶斯松 列為禁用農藥

記者傅希堯∕台北報導 食藥署18日發布修正農藥殘留容許量標準,包括將大克蟎及陶斯松為公告禁用農藥,並增修訂克凡派、亞醌蟎等31種農藥於禽、畜產品之殘留容許量,以加強食品殘留農藥管理。 食藥署修正農藥殘留容許量標準及動物產品中農藥殘留容許量標準,修正內容為增修訂亞醌蟎等21種農藥於135項農作物殘留容許量、刪除益發靈農藥12項殘留容許量,增列貝萊斯芽孢桿菌N17、液化澱粉芽孢桿菌PMB01為得免訂殘留容許量農藥,並增修訂克凡派等11種農藥於禽、畜產品之殘留容許量。 食藥署指出,禁用農藥大克蟎自107年8月1日起禁止製造、加工、分裝、輸入、輸出、販賣及使用。陶斯松也自111年4月15日起禁止輸入及製造,113年4月1日起禁止輸出、販賣及使用。這2種農藥近年已陸續不准農民使用,食藥署參酌農產品儲架期,配合增列大克蟎及陶斯松為公告禁用農藥。 食藥署指出,將持續監測市售農產品農藥殘留,如發現有違反農藥殘留容許量標準之規定者,依違反食品安全衛生管理法可處新6萬元以上2億元以下罰款,並由地方政府衛生局聯合農業機關追查供應來源及殘留原因,依法處辦,讓民眾食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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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賀敬之的生日

賀承德 1924年11月5日,是賀敬之出生的日子。日曆,曾經把這一頁的心肺給撕裂了。記憶,卻又把傷口重新尋找了回來,然後進行細緻地縫補,署名:在苦難中出生的名字。 1924年,意味著什麼呢?這一年很不平靜。印度洋沒有發生海嘯吧?但這一年發生的事情卻比海嘯還要嚴重——「軍閥之間的混戰尚酣。」往小了說,江浙軍閥打得鼻青臉腫。往重了說,第二次直奉戰爭,打得皮開肉綻。總之,是軍爺們打得不可開「膠」。一旦開「膠」,就是生與死的屍骨。一旦開「膠」,就是悲與歡的苦雨。 這一年,雖然溥儀被趕出了紫禁城,但是地主階級的皮鞭,仍然在村子裡耀武揚威地吆喝著,令人心驚。1924年的賀窯,幾乎處於停火狀態。賀陶的生意,沒有了往日紅紅火火的勢態,頗有幾分荒涼。這種荒涼,在整個賀窯村裡蔓延。每個人的心裡,都描繪出了幾份淒涼。貧窮,是幾十戶人家必須要頂在頭上的烏雲。貧窮,是幾十戶人家必須要握在手裡的農具。衣食住行,是天底下的老字型大小工程。生意敗落了,家底蕭條了,吃飯成為賀氏子孫當時最大的難題。 11月5日,意味著什麼呢?冬天已經來到。英國詩人雪萊曾經說過:「冬天已經到了,春天還會遠嗎?」話說得輕巧,聽起來像是錦上添花,頗有幾分詩意。只是這個冬天,顯得特別漫長。它是失意的。1925年的春天,總是顯得那麼遙遠。誰來雪中送炭呢? 母親沒有一口像樣的飯菜可以吃,兒子哪里有什麼酥油般的奶水可以甜呢?母親流著饑餓的汗!每一滴汗水啊,卻都像是狼崽子,在那裡凍得瑟瑟發抖。兒子趴在母親的懷裡,吃的是母親捨命的血…… 賀敬之剛一出生,太陽就不見了笑容,畢竟他是在漆黑的夜色裡出生的。舊中國,社會太黑。茅草屋,燈光太黑。窮苦人,一年到頭,沒有一個平安夜可以享樂。漆黑的夜色,給日常生活平添了幾層迷茫。 賀敬之的哭聲,很明顯,是屬於營養不良,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家中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沒有藍天和白雲。如果換作是在今天,「生個帶把兒的」,至少能夠讓家族笑上三天。可是在那個時候,一個男嬰的出生,只能讓祖母、母親和父親痛徹心扉。又多了一張吃飯的嘴。這是一個小叫花子,名字早就入駐丐幫啦! 不信,你看——祖母跪在牆角裡,嗚咽的聲音是虔誠的囚徒。瘦弱的身影,是心地乾枯的柴禾。她從憂愁的眉頭裡苦澀地展覽出來的一句禱告辭,竟然是:「俺用什麼來餵養這個孩子啊!」是呀,家裡整天吃不飽,家外整月穿不暖,拿什麼來供養一個孩子的整年呢?作為家裡的長老級的人物,祖母是家庭的代言人,不僅是替自己代言,更是在替賀敬之的父母代言。 夜色還是那麼寒冷,並沒有因為誰的禱告而溫暖半分。夜色還是那麼漆黑,並沒有因為誰的沉痛而明亮些許。父親連頭都抬不起來了,那是沉重的心情在捆綁著他。他是被壓著的,亦是被押著的。失魂落魄地躲進村中的酒館裡,父親賒賬買了劣質的酒,並以此來麻痹頭疼。誰曾想,頭疼得更像是原子彈快要爆炸時的情形。這不是對答案的尋找,而是對「心靈的藥方」的驅逐:「你去流亡吧,蒼天!你去逃生吧,大地!」唯有母親,緊緊地把小心肝兒抱在懷裡。這分明是想讓他更溫暖一些,讓愛神和他走得更近一些。我知道,那裡面有美好的夢境,彷彿就是一場春天的約會。 有人說,森林裡的鳥巢翻倒了。而幼小的賀敬之,就像是一只雛鳥,躲在下面哭,不停地哭……他的淚水,不止是屬於他一個人的,還是屬於整個家族的。 史料記載,賀敬之是唐代大詩人賀知章的後裔。「詩狂」的在天之靈,會保佑這個小生命嗎?讓他活下去吧!讓他活出太陽的模樣來吧!更何況,賀氏家族倒車的勁頭也該叫停了。可是誰來驅車?誰又來開足馬力向前沖呢?一切都是未知數,只等著月亮來解答,只等著太陽來解答。 賀敬之的父親賀典謨,心中頗有幾滴墨水。「忠厚傳家遠,詩書繼世長。」賀典謨不僅繼承了父輩的忠厚基因,還繼承了父輩的詩書文化。更重要的是,他把這種基因文化遺傳給了賀敬之。薪火相傳。總有一天,賀氏佳人,能夠用心照亮漆黑的來路,和月色一起唱歌,和陽光一起狂歡。 小賀敬之的啼哭,打開的是一張饑餓的嘴,更是一張求知的嘴。眼下,淚水註定不是奶水,還無法填飽肚子。他必須在起名字上增長學問,增長志氣。這可不是什麼唯心主心喲。我確信,賀敬之是個唯物主義者。 賀敬之的大祖父賀祖介非常重視這個小生命的誕生,並且把他視為小宇宙、小恒星、「小地球」或「小太陽」,欣然給他起名——賀敬之。賀敬之中的「賀」,是一個偉大的姓氏,裡面流淌著祖先尊貴的鮮血。「敬」是輩分,是一把不必站著的交椅。名字中最有學問的是壓軸的這個「之」字。可是這個「之」字,究竟有幾層意思呢?字面上的理解,「之」是文言虛詞「之、乎、者、也」中的排行老大——NO.1。大祖父希望賀敬之從小就要發奮讀書,不是勇爭第一,而是智爭第一。智慧,是心靈裡面最美最母親的佳餚。腦海,可以成為它的文化廚房。學習,可以成為它的最美廚師。「之」的深意的第二種說法是,「之」字與賀知章的名字中的「知」字諧音。賀知章,顧名思義,就是:「祝賀你呀,可以知曉文章!」說白了,他就是想讓賀敬之做個大詩人,像賀知章一樣美名遠揚,重振賀氏文化的雄風。 一個人,在天地間立足,不僅要敬重別人,更要讓別人敬重。敬人者,人恒敬之。誠然如是,只有強我賀氏文化,才能夠壯我賀氏家威。賀敬之後來果然不負眾望,他以名字為使命,完成了一個家族重大的精神寄託。待到雛鳥羽翼豐滿的時候,他已不再是一只小麻雀了,而是一只大雄鷹,可以展翅翱翔在天宇之中。 賀敬之,一個從黑夜中破殼而出的小鳥,與苦難同行,和風雨同舟。只因心中有遠大的志向,他腳踏實地地走下去,活出了一種壯麗家國的詩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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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起成長 陽光基金會巡迴畫展

記者傅希堯∕台北報導 三軍總醫院與陽光基金會等合辦巡迴畫展,三總副院長彭忠衎18日指出,三總燒傷中心為燒傷病患提供先進醫療服務,在處理重大事故如2015年八仙塵暴事件,迅速動員,成功救治50多名燒傷患者,實現全國收療病人最多、零死亡成果。 彭忠衎指出,三軍總醫院燒傷中心長期致力為燒傷病患提供先進醫療服務,不僅有自動矽砂床與水療床等先進設備,在處理重大事故如2015年八仙塵暴事件上,團隊更迅速動員、成功救治50多名燒傷患者,實現全國收療病人最多、零死亡成果。 三總燒傷中心主任歐冠伶指出,醫院只能提供最前端治療,燒傷患者就算住院再久,大約半年就會出院,但後續面對疤痕生成,須長期復健與心理支持,尤其小朋友復原之路上,非常需要與陽光基金會等團體合作。 陽光基金會執行長舒靜嫻表示,基金會長期致力協助顏損或燒傷的孩子,他們在治療過程中需要多次重建手術,相當煎熬,卻同時也得面對社會因為不了解而產生的異樣眼光,因此基金會社工師、治療師、心理師等團隊協助他們心理重建;基金會也會以到校宣傳等方式,幫助更多老師、同學認識這些孩子所經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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