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藝術賞玩專刊>文房系列~硯滴

明代鳳鳥硯滴◎汪文有口述/劉振漢整理  硯滴是文房用品中的一項,也稱水滴、書滴,是作為存水供磨墨之用。硯滴的出現必然與筆墨的普遍使用有關,比硯滴更早出現的是水盂,但由於使用水盂往硯里注水時,常常注入過量的水,因此並不利於使用,於是就出現了便於控制水量的器物,這就是硯滴。一般具實用性的硯滴通常不會太大,約手掌大小利於控制且有兩孔可通,關於硯滴最早的記載是在漢代,西漢《西京雜記》中記載:「唯玉蟾蜍一枚,大如拳,腹空如五合之水,光潤如新,王取以為書滴。」  但隨著時代的演變,到明代時期的玉硯滴,極大一部分已成為案頭的擺設器了,如下圖這件硯滴為鳳鳥造型,體態優美生動,體裁碩大,用料講究,實為同類硯滴的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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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氣味的記憶

 ■黃詣  科學解釋:「氣味」來自於特殊分子團對鼻腔的刺激,在五感的記憶中最為難忘。可我認為,氣味是各種事物被風帶走的靈魂碎片,一旦和自己的靈魂有了共鳴,回憶就來了。  準備基測那年,我透過窗玻璃穿過鐵欄杆看見的天空沒有色彩,再多看幾眼,太陽就成了冰冷的指針,無情單調的滴答聲,像從地心穿出一般無所不在、無孔不入。天上的雲朵不就是電子時鐘的倒數嗎?不止的翻騰扭曲變形…我就像是只憑雙手抓住懸崖的人,隨著時間過去,手指會一根根鬆開,負擔與時俱增,在那段有盡的時間中,日子過得和一顆定時炸彈沒兩樣。  有天,我穿上外套走在街上,人群中,我觸電似地嗅到了某段過去,靈魂震盪之餘走馬燈似的一幕幕畫面在我眼前上演。  「給你,你鼻子不好啊?」他遞了包面紙來,我的鼻子確實不好,十天中有九天是塞著的,另一天在打噴嚏。他是坐我旁座的轉學生,但反而一坐下就開始照顧我,鼻子一通,我就被一團聞起來很溫暖的特殊醬油味給包圍住,有種醇厚平和的安心感。後來得知,他父親是個關東煮師傅,有著自己獨家的醬料配方,而從小在店裡幫忙的他身上帶著的就是這股味道。  後來他離開了,就像他轉進來一樣的突然,我上課時看著課本很自然地往旁邊推了過去,總覺得位置有點太大有點空,我吸吸鼻子,沒有人遞衛生紙過來,而那股溫暖的醬油味道還在,但是淡了。  那麼地年輕,所以那麼地真,是嗎?在我意識到之前,我已經轉身了。追著那股味道,我用力的擤著鼻子,腳下是幾日來從未有過的輕盈,我信手拉下外套的拉鍊,讓風灌進來,抬起頭,眼前的夕陽好溫暖,感覺醇厚平和,而且有著前所未見的美麗橘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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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甜廢墟〉淨水味道的安寧

 ■劉曉頤  這個清晨,一上午,家裡難得的清靜,想趁此時好好寫首詩,卻不管怎麼下筆都感不妥,塗塗抹抹一上午而未竟。然而我定了主意,今天是不寫工作稿了。拿起筆記冊翻看,博納富瓦的詩句再次打動了我,「寫作,一種暴力∕是為了有著淨水味道的安寧。」  一如史蒂文斯說,詩歌的高貴在於它是「以一種內在的暴力,來為我們防禦外在的暴力」。班雅明稱讚卡夫卡的寫作,是「以童話的暴力抵抗神話的暴力」。寫作者不脫凡俗,非仙非聖,淨水味道的安寧亦非隨手可掇,而需經過一番內在的自我傾軋,甚至是風暴。至於文學對政治動亂與實際生活的作用呢?總有人質疑,從來沒有一首詩能止住一輛坦克,然而愛爾蘭詩人希尼比喻得好,在另一種意義上,那是一種無限,「就像在沙上寫字,在它面前原告與被告皆無話可說,並得到新生。」  在此,希尼把他那擅長挖掘、插入真實生活中的筆和矛,指向聖經福音書中的一個家喻戶曉的比喻:群眾羈押行淫的婦人到耶穌面前,質問是否可照律法用石頭打死她?耶穌的反應出人意外:不是直截起身護衛,因面對喧囂的群眾,那並非能奏效的方式;反而,他面對質詢,是靜默不語地,蹲下來,靜靜地在沙地上寫字。直到群眾都不安了,他方起身,「你們當中,誰沒有犯過罪的,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  於是,鼓譟者一一散去。這是靜默的力量,寫字的力量。難怪海明威說,身為作家,必得清楚平靜之道。寫作是以一種暴力,獲致淨水力量的安寧,然而,不夠平靜時又無法寫作。我欣賞華茲華斯說的,「我沉思的習慣,形成了我的情感。」  同樣提到以一種暴力,抵抗另一種暴力的班雅明,還曾說,寫作是一種搶劫——搶下生命中值得記錄的那一夜來書寫。妙的是,與班雅明性情與寫作類別皆迥然大異的詩人茨維塔耶娃,也說抒情詩是搶劫,「抒情詩是一次的,一天的,就像開啟幸福時刻的搶劫。」  今天我想寫抒情詩而未竟,算搶劫未遂吧。我想用詩開啟一天的幸福時刻,轉眼間卻近傍晚,家人一一要回家了,炒菜聲、腳步言措聲、女兒活潑的嚷聲,都要一一響起,進入鬧哄哄的晚間。這是屬於人間煙火的幸福。我微笑地打下最後一行字,將以無關紙筆的方式,搶劫另一種幸福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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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銳勻訪港秘境 挑戰獅子山攀岩

 記者戴淑芳/台北報導  隨著疫情逐漸控制,許多人紛紛出門透氣,Discovery頻道主持人白銳勻(Ryan Pyle)繼去年來台走訪台灣雪山聖稜線後,特別走訪香港麥理浩徑,並挑戰獅子山攀岩,成就感爆棚!  白銳勻在《白銳勻亞洲大探險》中繼續前往吉爾吉斯、馬來西亞、泰國、香港等地,揭開這些地方令人驚豔的自然景觀,其中最令人意想不到的竟是鄰近的香港。  其實,香港有70%是大自然及原始壯麗的山林,白銳勻特別走訪被選為「全球20大夢想行山徑」的麥理浩徑,從西貢半島的海岸線開始出發,經過濃密的森林到攀爬高聳直立的獅子山,帶領觀眾體驗沿途不同的地形風貌,發掘這個連許多「香港通」也沒去過的新世界。  獅子山的攀岩堪稱「玩家限定版」攀爬路線,讓白銳勻這位身經百戰的登山高手,也一路感到腎上腺素飆高,一刻也不能鬆懈,「在巍峨壯闊的原始山林間,感覺到自己就是自然的一部分,與宇宙合而為一,這種感覺在城市中很難體會。」白銳勻稱許香港的這段陡峭山徑,難得的是在城市近郊保有原始風貌,自然勝景與文明喧囂並存,非常獨特,值得一遊。  《白銳勻亞洲大探險》香港特輯,將在6月3日晚間8點播出,觀眾可跟著白銳勻一起長跑、越野、攀岩,見證香港秘境獨特迷人的無限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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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衝擊 兩廳院票房減少3.2億

 中央社/台北26日電 受到武漢肺炎疫情影響,表藝界今年至今票房明顯下滑,根據兩廳院售票系統統計,取消及延期演出節目的數量在3月份達到高峰,票房金額則較去年同期相比,減少了3.2億。  截至5月10日為止,票房金額只有1.7億,較2019年同期票房4.9億,減少3.2億。退票金額則是1億,是2019年同期的6倍。受影響團隊共319家,449檔節目,有951場演出延期或取消。  國家兩廳院藝術總監劉怡汝表示,從兩廳院售票系統數字看起來,2019年全年度票房消費成長9000萬,售票張數增加15萬多張,其實是好消息。  一旦疫情過去,國家兩廳院已經做好各項安全準備,除了戴口罩之外,也會做到實聯制,現在也已經把前台點工人員都找回來排班,等候疫情指揮中心宣布場館全開,就可以開始全面防疫新生活。  劉怡汝說,目前上半年節目已經挪移到下半年或明年,可以說精銳盡出,「可以想到的大團包括雲門舞集、表演工作坊、無垢舞團等都會有節目,希望觀眾可以有報復性消費,支持表演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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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吉山推出劍氣詩情書畫展

書畫界頗富盛名的陳吉山(右二)將於五月底在虹韻中心(天橋教會)舉辦「劍氣詩情」書畫創作個展及新書發表會,昨由市議員李文俊、王家貞、曾培雅等陪同召開記者會,歡迎大家共襄盛舉。(記者趙傳安攝) 記者林雪娟/台南報導  在台南書畫界擁有盛名的陳吉山,三十一日起至六月二十一日於虹韻文創中心(天橋教會)推出「劍氣詩情」個人新書發表及書畫創作展,二十五日於議會由多位議員陪同召開記者會,歡迎民眾屆時前往欣賞,一起感受書法魅力。 陳吉山昨日在議員王家貞、洪玉鳳、曾培雅、李文俊、盧崑福、林美燕等人陪同下,宣布這項好消息。  陳吉山六歲開始學習書法,就讀台南師專時,又學習西畫、劍道及太極,並跟隨書法大師朱玖瑩習字,包括楷、行、隸、草等各體。陳吉山表示,此次展出除各體兼備,更突破傳統狂草字體,打破行與行間、字與字間的直行界線,藉由線條粗細輕重並在適當地方進行重疊,雖有所變化,然有其脈絡可尋,讓書法成為書法之畫、之歌及之詩。   陳吉山表示,書法是其最愛,至今每日晨起,練習劍道和太極拳,透過砥礪心志和意念,經由多元學門的相互切磋,讓他的書法作品自成一格的天地。  議員們對陳吉山的作品讚譽有加,六月七日下午二時三十分將舉辦開幕簽書茶會,當場也將現場揮毫,歡迎民眾前往欣賞。地址:南區新忠路十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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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挺藝文團體 售票達45%場租1折

台北市副市長黃珊珊25日表示,6月1日起,台北市場館及課程只要符合「一個前提、兩項放寬、三種條件」原則就會對外開放。(中央社)記者吳靈芬/台北報導隨著國內新冠疫情趨緩,台北市政府已逐步開放轄下場館,為鼓勵藝文演出,振興票房銷售,市府廿五日宣布文化局所屬藝文展演有固定座位售票場地,以場租減免方式協助受防疫室內梅花座政策影響售票之演出藝文團隊,減免場租依照銷售票房情形以中央售票減半五十%為上限計算,共分四個級距,最高打一折。副市長黃珊珊強調,「藝文產業需要的是票房,不是紓困金」,她希望藝文團體回到舞台,市民朋友回到劇場、表演廳去看表演,北市場地會用場租減免方式,讓藝文團體得到他們需要的票房。文化局長蔡宗雄表示,配合中央梅花座政策,只有二分之一座位售票,對所有表演團隊是非常大壓力,一般演出要到六、七成才能打平,必須協助表演團體提出優惠策略,協助民眾買票進場,第一波已由北市交在兩廳院場地售出一千張票。蔡宗雄說,包括台北流行音樂中心、中山堂、親子劇場等只要售票達四十五%以上,直接用一折方式減免九成場地費,也不希望場地被濫用或誤用,鼓勵表演團隊用優惠價或貴賓券方式把票房推出來。文化局表示,共分四個級距:其一、銷售票房達活動場地原有座位四十五%以上,減免九十%場租費用。二、銷售票房達活動場地原有座位四十%以上,減免八十%場租費用。三、銷售票房達活動場地原有座位卅%以上,減免七十%場租費用。四、銷售票房未達活動場地原有座位卅%:減免六十%場租費用。另對於非售票演出之展演團隊亦採減免五十%場租費用,以鼓勵表演團隊重回舞台,振興北市藝文產業。文化局指出,除鼓勵市民購票入場外,也率先由台北市立國樂團與台北市立交響樂團聯手推出藝文振興活動「二0二0廣場藝術節」,自廿九日至六月廿一日每週末於中山堂戶外廣場邀集全台廿一組知名藝文演出團隊如朱宗慶打擊樂團、采風樂坊、台北青年管樂團與許景淳等共同響應重返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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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女孩之城

 作者:伊莉莎白.吉兒伯特(Elizabeth Gilbert) 譯者:楊沐希  時值一九四○年夏天,我十九歲,涉世未深,父母送我去和佩佩姑姑一起住,她是紐約一間劇團的老闆。  瓦薩學院前陣子才把我退學,因為我都沒去上課,導致大一每一場考試成績都慘不忍睹。我沒有我的成績看起來那麼蠢,但顯然不讀書,課業是不會有起色的。現在回想起來,我也說不清楚該去上課的時候我都在幹嘛,但我很了解我自己,我想我應該滿腦子都在想該怎麼打扮吧。(我只記得那年我在嘗試「反向髮捲」,這是一種髮型技巧,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很有挑戰性,也很不像瓦薩學生會做的事。)  雖然瓦薩有很多地方,但我一直沒有找到我的歸屬。學校裡有各種不同的女孩與團體,但她們都沒有引起我的好奇,我也不覺得自己的任何特質能反映在這些地方。那年瓦薩有一群政治革命分子,穿著黑長褲,討論她們對國際間互相煽風點火的看法,我對此興趣缺缺。(到現在也是,不過我注意到她們的黑長褲,挺時髦的,真妙,但口袋一裝東西就毀了。)瓦薩裡還有不少女孩是大膽的學術探險家,注定要成為醫生或律師,那時女人還沒開始擔任這些工作呢。我該對她們感興趣,但我沒有。(一個原因是我沒辦法分辨她們誰是誰。她們都穿同樣看不出身形的羊毛裙,像是用舊毛衣改造成的,這畫面實在讓我提不起勁。)瓦薩並不是完全沒有光鮮亮麗的族群。有些多愁善感、眼神天真無邪的中世紀愛好者長得挺漂亮的,還有幾個留著一頭自視甚高長髮的文藝女孩,以及側面看起來像義大利靈緹犬的上流名媛,但我沒有跟她們做朋友。也許是因為我覺得在這間學校裡,每個人都比我聰明。(這不是年輕人的胡思亂想,我到現在還是覺得那裡的人都比我聰明。)  說真的,除了實踐沒人費心跟我解釋的天命外,我實在不懂我在這裡幹嘛。從我很小的時候,大人就說我會來唸瓦薩學院,但沒有人解釋過原因。這一切是為什麼?我到底該從這裡得到什麼?我為何要住在這狹小擁擠的宿舍,室友還是未來會成為嚴肅社會改革派的人?  反正呢,我那時已經覺得學夠了。我在紐約州特洛伊的艾瑪.薇勒女子學校已經讀了好幾年的書,老師清一色都是七姊妹學院畢業生,難道這樣還不夠嗎?我從十二歲就開始唸寄宿學校,也許我覺得我已經服刑期滿。一個人要讀多少書,才能證明自己會讀書?我是這樣想的啦,我已經知道法蘭克王國的查理曼是誰,所以別再來煩我了。  而且,我在瓦薩注定完蛋的大一生活開始不久後,就在波啟浦夕這邊發現了一間酒吧,該處提供深夜廉價啤酒與現場表演的爵士音樂。我找到方法可以溜出校園,光顧這間酒吧(我熟練的逃脫計畫包含沒上鎖的廁所窗戶,以及事先藏好的腳踏車,相信我,我是舍監的剋星),因此我實在沒辦法一早就吸收什麼拉丁文的變位,因為我通常都處於宿醉狀態。  還有別的障礙。  好比說,我還有一堆菸要抽。  簡而言之,我忙得很。  最終,在瓦薩學院三百六十二名聰慧用功的年輕女性裡,我的成績排行第三百六十一名,這個事實讓父親非常驚恐,他說:「老天啊,最後一名幹什麼去了?」(後來才曉得,她得了小兒麻痺,可憐的傢伙。)所以瓦薩請我回家(這很合理),順帶客氣地要我不用回學校了。母親不曉得該拿我怎麼辦才好。就算是狀況最好的時候,我們的關係也不是太親密。她很會騎馬,但我不是馬,也對馬不感興趣,所以我們基本上沒有什麼可以聊天的話題。我現在又讓她顏面盡失,她看到我就受不了。母親跟我是天差地遠,她在瓦薩學院表現得非常好,感謝喔,媽。(一九一五年入學,主修歷史與法文。)她所有的豐功偉業(以及每年可觀的捐款)都穩固了我在那神聖殿堂裡的一席之地,結果呢?瞧瞧我。她只要在我們家走廊遇到我,就會跟職業外交官一樣向我點點頭--不失禮貌,但相當冰冷。  父親也不曉得該拿我怎麼辦,雖然他忙著經營赤鐵礦礦場,其實不太在乎他這麻煩的女兒。我讓他失望了,是沒錯啦,但他有更憂心的事。他是實業家,更是孤立主義者,歐洲戰爭的升溫讓他擔心起生意的未來。所以我猜他的注意力都在工作上。  至於我哥華特,他在普林斯頓大學搞得有聲有色,除了不贊同我這不負責任的行為,基本上不太在乎我。華特這輩子沒有做過任何不負責任的事。他在寄宿學校受人敬重,連他的同學都叫他「大使先生」,這可不是我掰的。他研讀的是工程學,因為他想幫世人建造基礎建設。(讓我罪加一等吧,相較之下,我甚至連「基礎建設」這四個字代表什麼意義都不懂。)雖然我跟華特年齡相仿,只差兩歲,但我們從小就沒有玩在一起。哥哥在九歲的時候就放下了幼稚的一切,而我也名列其中。我已經不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了,我清楚得很。  我的朋友也都繼續著他們的人生。他們去唸大學、工作、結婚、變成大人,這些事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也完全不能理解。所以沒有人在乎我,也沒有人能夠娛樂我。我無聊死了。我的無聊跟餓到胃痛一樣。六月的頭兩個禮拜,我每天對著車庫牆壁打網球,同時用口哨反覆地吹〈棕色小壺〉,直到父母最後受不了我,把我打包送去找我在紐約的姑姑,說實在的,這不是他們的問題。 當然,他們也許擔心紐約會把我變成共產主義者或毒蟲,但什麼都強過聽你女兒用網球打牆壁直到天荒地老吧。  所以,安潔拉,我就是這樣來到紐約的,這就是一切的起點。  (本文為馬可孛羅文化六月即將出版《女孩之城》精采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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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華副專欄〈青春異視界〉徵稿

 徵稿對象:高一至大四(約16歲至24歲)年齡層之年輕作者,文長約六百字,可附攝影照片或手繪圖稿。題材不拘,視野由你。來稿請寄華副信箱:cdnart123@gmail.com,主旨註明投稿青春異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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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生命總在不經意處帶來喜悅

 ■馮國豪  因為太太長年吃素的關係,退休後找了一塊小農地,自己用友善無毒耕作方式種菜種瓜果,實踐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  這樣的生活想起來是很美好,但是實際下田後,發現原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首先,因為不用農藥不用除草劑,每天要在田裡彎著腰除野草兩三小時,避免雜草和蔬果搶食土壤養份,因為不用化學肥料,有機肥料的成本相對要高很多,剛開始種植出來蔬果,會有很多小蟲子來搶食,所以我們常開玩笑,蟲子吃完的菜,才留給我們,剛才收的蔬果,總是佈滿蟲吃過的小洞。  我們同時也種了一些南瓜和澎湖絲瓜,但是可能因為南台灣氣候炎熱,南瓜長到像番茄一樣大小時,就因為被蟲咬,和炎熱太陽影響提早落果,澎湖絲瓜剛開始種的時候也是以前端很肥大,後端營養不良就長不大了,看起來就像一顆裝了水的氣球。  好在我和太太都認為,我們的農夫生活就是為了要追求健康,不在意蔬果外觀是否漂亮美味。 然而生命總在不經意處帶來喜悅。一段時間之後我們種的小白菜、油菜、高麗菜上面被蟲咬的洞慢慢變少了,綠色的菜葉長的油油亮亮,之前種植的南瓜和絲瓜常常被蟲子和蜜蜂咬出很多小洞,兩三個月後也逐漸減少。原本一直不了解什麼原因,後來發現我們的菜園裡的麻雀、烏鴉和斑鳩變多了,原來是因為我們用無毒栽種的蔬果雖然引來很多的蟲子和蜜蜂,但因為這些蟲子和蜜蜂,引來很多的鳥類,一段時間之後這些蟲子就被鳥類吃得差不多了,蔬果上很少在有被蟲子叮咬的痕跡。  前些時候在一堆草叢發現一個碗狀大小的栗子地瓜,澎湖絲瓜也正常的成長,前兩天把長大像碗公一般的南瓜剪下來,稱了一下居然有3公斤重,澎湖絲瓜也長大,長度將近30公分。  生命就是這麼奇妙,在沒有刻意培之下,反而帶給你豐美的果實,雖然無毒無農藥的種植方式帶來小蟲子的覬覦,但他們也傳播的花粉,讓我們這一塊農地生生不息,等鳥類隨著蟲子的聚集也來到我們這一塊農地,解決了我們的困擾,同時每天早晚都可以聽到蟲鳴鳥叫天然樂章。 教學生涯過了將近30年,有時候常常感嘆,現在的孩子越來越難教,但是有些小孩在畢業後,常有著新的成長茁壯,或許這也是我們長期培育薰陶 之後,帶給我們不經意的驚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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