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副刊><漫走老厝邊>人潮

 ■郭漢辰  不要以為老屋衰敗了,就沒人理會。  在現今講求文化觀光的年代,老屋重新修建,依然穿越時空,亮麗如昔,成為全新景點,吸引人潮。  人們彷彿是成群結隊的螞蟻,開始湧向沾有蜜糖的老屋。  與其說是觀光,不如說老屋莫名被人潮團團圍困,哪裡都不能去。  老屋才是最孤單的,忍受人們異樣的眼光,以及歲月歷史的擠壓,它得努力才存活得下來。 我站在老屋裡面,看見人潮一批批湧盪而來,像是海嘯淹沒我和老房子。  人們一走進來,到處指指點點,早就遺忘這棟快要一百年歷史的老房子,多少須要尊重。但他們畢竟是遊客,我得和他們解說,他們才會明瞭這房子的一生一世。  有些人了解,有些人不了解。人們走過老屋像是過眼雲煙,飄過即逝。  有人懂得時光的滄桑,他們仔細看著房子斑斑痕跡,猜想村子裡發生過什麼事。已經萎縮的防空洞、消防沙,證明這裡曾經有戰爭呼嘯過的風聲,只是任何微小的波瀾,都被時光的風暴掩沒,房子等著變老,年華逐漸老去,只有花樹依然芳芬,不曾改變。  後來,戰爭的腳步遠去了,老房子裡的人卻四散分離。有些家庭就此生離死別,有些則搬到再也看不到任何綠意的大樓,天天凝望水泥牆,希望再有美麗的花樹從牆裡竄出。只可惜,大樓裡只能看到一方藍天,以及些許被困禁的白雲。 老屋的命運也好不到哪裡,最後一樣坐困歲月的愁城。  人們好心地搬老房子拉皮整容,抽血換肉,像是封神榜裡的哪吒,雖然死過一次,卻被太乙真人用蓮花和藕,再度讓他復活。重生後的哪吒多了三頭六臂,老屋整建後,依然弱不禁風,擔心颱風,擔心地震,擔心大火焚燒。  最擔心的還是人潮造訪。只希望大家不要把它當成奇珍異獸看待,老屋有著它的命運要走,有它的難關要克服,如果不去疼惜它,再怎麼修建,很快會毀壞。  等人潮散去,我走在老房子的庭院,看著大樟樹的身姿往藍天伸展而去,想到前屋主曉風老師的話「和一棵大樹交朋友真好,等我們老去,大樹還正年輕…」  我看著天上飄飛的白雲,想著和老房子交朋友真好,我們可以一起老去,一起看著滄海桑田,等著海枯石爛那天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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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星雲大師法語〉宰相肚

 ■星雲 被大文豪蘇東坡讚譽為「才本王佐,學為帝師」的唐代進士陸贄,擔任德宗的宰相時,盡忠為國,勵精圖治,以天下事為己任,且勇於矯正君主的過失,對於奸佞朋黨的罪惡,更是敢於揭露。有一次,他誤信讒言,將太常博士李吉甫入罪,流放到明州出任長史。  不久後,陸贄得罪了弄臣戶部侍郎裴延齡,引發裴延齡的仇視,多次在德宗面前給予詆毀、挑撥,最終挑起了德宗的怒氣,把陸贄貶到忠州擔任刺史佐官。  後來,繼任的宰相想要加害陸贄,就利用陸贄和李吉甫兩人之間的嫌隙,刻意起用李吉甫為忠州刺史,以便讓他來報復陸贄。沒想到,李吉甫上任後,不但不計前嫌,沒有給陸贄難堪,還跟他把手言歡了。  因為李吉甫的寬宏大量,所以當地的百姓對他都很敬重。而陸贄也因為深受感動,在擔任佐官的期間,極力獻策,協助李吉甫施行善政,將忠州治理得法。  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佛教裡也有句話說:「心包太虛,量周沙界。」一個人的成就如何,要看他的器量大小。人來到這個世間上,不只是為了吃飯睡覺,不只是為了金錢愛情,更不是為了要爭權奪利的。人生短短數十年,歸根究柢,是要擴大我們的心,一個人的心量有多大,事業就有多大,你能包容大家,大家就都是你的;你能包容世界,世界就都是你的;你能把虛空宇宙都包容在心中,也就能與虛空宇宙一樣廣大無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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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埃西亞合唱節 海歸人聲奪雙金

 中央社/柏林3日專電  由指揮家謝斯韻率領的海歸人聲合唱團,在克羅埃西亞舉行的第1屆「杜布洛夫尼克國際合唱節暨比賽拿下雙金。  第一屆「杜布洛夫尼克國際合唱節暨比賽」,10月30日至11月3日在克羅埃西亞古都杜布洛夫尼克舉行,來自台灣的海歸人聲合唱團在混聲及室內合唱團組雙雙獲得金獎。  今年年中才成立的海歸人聲合唱團,是由一群曾旅居國外者所組成,以傳揚台灣合唱藝術為宗旨。他們這次在合唱節演唱高竹嵐編曲的「我身騎白馬」受到評審肯定。明年他們將赴菲律賓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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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阿丹

 ■荷澤 「……妳們都很好,想家的時候可以隨時打電話回去找媽媽;我卻不能,因為:我媽媽是啞巴,她從小就不會講話。」  阿丹引用她跟越南同鄉姊妹的話說。  她的表情沒有什麼激動,好像現在說的是別人家的事。  只是開始談到媽媽,她的眼眶才有些泛紅:「還好我有答應媽媽,她走的時候,我一定會陪伴在她身邊。而且我做到了。」  阿丹輕嘆一口氣:「第一天,我煮了一點稀粥,媽媽只喝一口,第二天,我給媽媽洗澡換了衣服。第三天,媽媽就走了。那是三年前,也是我嫁來台灣第十一年的時候。」  「我抱著媽媽,我沒有哭,只是眼淚默默地往下流,一直不能停止。」  阿丹跟很多越南姊妹一樣,因為家裡窮困,遠嫁陌生異地台灣。只是希望因為自己的吃苦犧牲,看能否為潦倒的家帶來一些幫助。嫁來當初確實如此。因為她就用男方付的聘金,修整了娘家簡陋狹窄幾近不堪居住的房子。  阿丹說:「你們在台灣如果沒有親眼看見,都不會相信,有那麼小的房間,我跟我媽媽擠一張小床,隔一個布,就是弟弟睡覺,他睡地上,我爸爸在我三歲就死了,一個姊姊遠嫁去美國。」  阿丹比了比她現在講話站的創意蔬食店面:「就只有這邊三分之一不到。」  阿丹開的店約莫有十坪大小,中間是走道,兩邊各有四張小方桌,相對兩個椅子。店面看起來很清爽乾淨,看起來蠻舒服的,跟她的人一樣,很素雅。  阿丹台灣夫家家境不錯。「他家在市區就有三間店鋪,租給人做生意。」阿丹語氣平淡:「只是從嫁過來後,他一個月才只給我三千台幣零用,也不准我出去工作,更不用說會給我娘家錢。沒辦法,我只能從每月三千裡面減省花用,湊幾個月才能湊出幾千寄回越南老家給媽媽。」  聊到這裡,我有些好奇,我問阿丹:「妳有幾個小孩?」  我只是想到,很多台灣男人因為本地沒有適合的對象,甘願冒著語言不通,生活習俗不同的不便找外籍配偶,不都是著眼於傳宗接代的考量嗎?  阿丹搖頭苦笑,沉吟一會兒才說:「嫁來幾年一直沒有懷孕,我婆婆起先還好,燉一些中藥給我吃,也沒有去看醫生,婆婆說他們家男丁身體沒有問題,是我的關係。一切過錯都在我。」  婚後五年,阿丹死命爭取才到一家素食餐館工作,一天上班將近十個小時,才有第一份收入。只是拼命工作賺錢不到幾年,好歹積累一點錢,在一次身體生病就醫中,發現自己患有乳癌。因為得了乳癌,更加深她們對不孕指控。  「這是妳離婚的原因嗎?」我覺得老天真是折磨苦命人。  「不是。」阿丹斷然否認,語氣變得堅毅:「是她辱罵我媽媽,他可以跟我吵架,可以罵我甚至打我。他怎麼可以說,是我媽媽啞巴不會說話,才不能教好我。她罵我媽媽啞巴,我不能接受。」  離婚後的阿丹搬出夫家,開始一個人在異鄉舉目無親的生活。  她沒有回到越南,媽媽已經不在。  這一條路,再怎麼艱難,她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阿丹笑笑說:「媽媽走時,我握媽媽的手,我有告訴媽媽,我會很堅強。我在台灣會過的很好,賺了錢我會經常回越南看她的。」  「只是,以後當我回家時,握不到媽媽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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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嘉俊拍男人與他的海 花3年砸千萬

 中央社/台北3日電  紀錄片導演黃嘉俊花3年拍攝製作「男人與他的海」,貼身記錄2名投奔大海的父親,在汪洋遨遊的同時卻又和家人關係疏離,如同多數台灣人與大海的關係,既親近又陌生。  南太平洋上,多達18隻大翅鯨在海中共游;台灣東海岸,抹香鯨與虎鯨在同一天連續現身,一幕幕千萬級海洋絕景,都被黃嘉俊記錄到「男人與他的海」。  在電影圈被稱為「黑糖」的黃嘉俊,善於以溫暖、細膩的創作風格,帶領觀眾覺察嚴肅的社會議題,過去他執導的紀錄片「飛行少年」、「一首搖滾上月球」等感動觀眾。  這次他透過「男人與他的海」,記錄投奔大海的2名父親台灣海洋文學作家廖鴻基、台灣第一位水下鯨豚攝影師金磊,他們如同鯨豚一般在汪洋中遨游,也一邊學習維繫家人間的羈絆。  廖鴻基在颱風來臨前,靠著小方筏,在黑潮上漂流長達144小時,只為了帶回更多海洋知識給讀者。金磊為了拍好每年經過台灣東部的鯨豚,遠赴世界各地摸索鯨豚習性、磨練水下攝影技術,帶回一張張美麗且令人震撼的影像。  黃嘉俊表示,台灣多數人的生活環境與海不遠,但卻對海洋感到陌生,他認為長期以來,因為戒嚴時期的海防和海禁,加上全球第一的人工海岸密度,布滿消波塊和堤防,在心理與現實上,都與海洋產生距離,出現揮之不去的「恐海」印象。  黃嘉俊7年前開始潛水,愛上海洋,也看見嚴重的海洋環境問題,他期盼透過「男人與他的海」,讓更多人親近海洋、愛上海洋,進而做出行動,為環境付出更多心力。  「男人與他的海」預計2020年4月與觀眾見面,雖然投入金額已超過新台幣1000萬元,文化部也提供部分補助、趨勢教育基金會的前期贊助,但仍需透過群眾集資,才能完成影片後製、推上院線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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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瑪爾斯叛逆期的告解

 ■李佳薇 「叛逆期」是心理學家的一個說法,代指這個階段孩子的自我意識快速發展,對獨立、自主、自由有了迫切需求。  在記憶中,祖母仍在時我很少叛逆,補習、練作文、學音樂,甚至參加無數比賽都不曾逃離;對祖母,我們每一個孩子都是聽著她、順著她,對於叛逆期,印象是模模糊糊的激烈回媽媽幾句,但好像不曾做過什麼極叛逆的事。  大學的第二的夏天,沒有颱風。  祖母臥病在床,在醫院,在每一個生死交關的病房,當時仍舊每天分身乏術的跑,家裏醫院和學校,上班上學和探病。焦頭爛額把日子弄得昏天暗地,人也是,有天我和姑姑吵了大架在那與死神最親近的殿堂。  她不願看著祖母病得體無完膚在醫療體制下持續受苦,希望放棄治療。我們不願看著五月才剛清醒吃著雞蛋布丁的祖母就如此離去。無論她或我們,不都是為了愛嗎?她愛母親,我愛祖母,兩人截然不同的愛,又何必計較愛的重量、質量甚至輕忽彼此對於她的愛呢?  所有感情的質變,其實都源自於深深的愛。  那天夜裡,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在群組裡責罵了當時想放棄治療的姑姑,罵得很是嚴重和幼稚無理,甚至還說了無數個過分的話,至今想起仍然心有懊悔,但當時確實是日日被醫生、醫院和無數的醫療行為給壓迫,再者,不願看著至親就這樣離去。無心之過,卻也讓家庭氣氛在彆扭和疼痛中停滯了幾天。  與姑姑和解,不僅是尊重長輩更是換位思考的開端,也就是靜靜的陪著老人家走到最後,沒有彆扭的一起處理完這場於我們而言都重要的佛事、法事,於我們於此身都是如此莊嚴。  伯父在回廣州前的某一晚和我這麼說:「姑姑對於當時你的行為,很快就放下了」,我急忙想問:「為什麼?」在印象裡姑姑一直是如同祖母的角色,從年輕到逐漸年老的過程,都是直接/剛烈/理性和勇敢的,我們家的女孩至女人都是如此,但她為何會對我一個這麼幼稚的行為不感到生氣、憤怒和不悅呢?能夠以這樣的速度放下,和我真正和解,感到格外驚訝。  伯父說:「三姨婆在姑姑年輕時也曾經告戒過姑姑,婚姻是一座愛情的墳墓,是幽深和無盡的土堆,要她想清楚、不要衝動,年輕的姑姑不信,直拗的要嫁。當然嫁了以後也過得不幸福,當時也曾經對三姨婆無理和幼稚。」我才知道,原來我們都曾經經歷這樣的叛逆,我們都曾經經歷這樣不可逆的青春。  只可惜,三姨婆和姑姑的這件事,始終放在兩個人的心中,到了最後並沒有辦法好好說話,只剩病床與地板間的距離,姑姑的雙手撫地、視線再也無法清晰,眼淚婆娑湧出,姑姑只能道歉,不斷懺悔年輕時輕狂的言語,三姨婆則是如同一棵大樹使勁奮力的擠出淚珠,我明白她一定非常努力、心疼的想要回應,但最後還是沒能親自對對方說上一句:「對不起」,但我想三姨婆必定是知道的,才會每一回見我們至療養院都會不斷流淚、再流淚。  故事最後封藏了,理性的兩人一人往生、一人繼續在人世間的悠悠無常間輪轉,然而事件翻了20年以後,再次重逢,遇上年輕的我與逐漸跨入老年的她,那天翻開星座書上寫道:牡羊的主宰星為火星,個性急切,做事講求效率,行動力十足,缺乏耐性,且過於衝動,容易讓人產生欠缺思慮的不良印象。我們雙生在兩個時代,前端與末端,年少與年老,連結衝動派。  每一回做七念佛,我回望姑姑都會有種彷彿小時候看見祖母背影的幻覺,看著這個同等堅毅的女人逐漸老去,回歸我年幼時祖母帶著我的年紀,跟著一聲聲佛號唱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悠悠的回到佛的淨土;極樂世界,我彷彿看見她的微笑、不僅僅是她、三姨婆和姑姑與我,都在微笑,彷彿洗淨了全身的罪與惡。  我倏忽便能得知,當時她迅速地原諒與能夠彼此告解,是為了不在親情與親情之間,血液與血球之間,我們與她們之間,再留下一點點關於愛、關於無盡的愛的遺憾,那些告誡與告解,只是不希望留下遺憾,然而我再度道歉,學習和過往與親人認錯,學著拾起那一把把歲月的鑰匙,將幼稚放入冠上懂事,那溶於血的愛再度湧現,青春也就此永不復返。  我們都無法回到當時,那個純淨無知幼獸時光。  但我知道,原來直接/剛烈/理性和勇敢的,瑪爾斯守護著的我們,都有如此叛逆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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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告別童年

 台南市裕文國小6年5班 ◎蔣絜琍  升上六年級後,生活變得與以前截然不同,這一切的種種,都再三告訴我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你們已經是六年級了,要做好學弟妹們的榜樣。不要以為自己是六年級,就個個走路有風,但行為卻像以前一樣幼稚。」講臺上,老師正對著全班破口大罵,原本鬧哄哄的同學們一下子鴉雀無聲,聽著老師的訓斥。升上六年級後,老師對我們的要求愈來愈高,期許我們展現出一個「小大人」應有的樣子:成熟懂事、主動懂得解決問題、獨立自主……等,面對許多的事情都應該要自己承擔處理,不應該再依賴他人;除了課業上督促日益精進的標準,還規範做人處事的態度,把同學逼迫得身心疲憊。  「為什麼我說什麼,你總是講不聽呢?這樣做很難嗎?你都六年級了,應該是很懂事的啊!怎麼是這副德性呢?」媽媽的嘶吼功從未減弱,我默默低下頭,聽著媽媽的責罵,我不禁反省自己,升上六年級後,媽媽對我的要求不用說也是越來越高,不但期望我做個「好女兒」:有禮貌、懂得察言觀色、謹言慎行、名列前茅……等;她也希望我考上國中資優班,叮嚀我做個品學兼優的好女兒,如此任重道遠的期許,令我身心的壓力猶如一座高山,簡直疲憊不堪。  「蔣絜琍,你都六年級了!為何還是一點都沒有六年級的樣子呢?」如雷貫耳的聲音在心底響起,升上六年級,是一條跨越童年的界線,我成為國小裡的最高年級生,無憂無慮的童年即將結束。我已經長大了,對自己的期許相對提高,才會備感壓力,雖然全新的世界不知是怎樣,我還是得勇敢迎戰,再見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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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狼狽的濕人

 ■李宜之  騎著腳踏車出去辦事,處裡完出來,天上下起貓和狗。不能退回去,又沒有遮蔭。只好咬著牙,冒雨回家。  未綁的及背長髮,出門前剛洗好吹乾,平常都是讓它自然乾,今天辦事趕時間才特意吹乾的,這下子整個披掛在頭臉上滴水。這雨來得驟急嘩啦,雨水加風打得睜不開眼睛。  遇十字路口,遠遠的見到綠燈,賣力蹬伐,想盡速過去。車行正中央,水的滑溜作用,加上一個不留神,一隻鞋飛掉了。  把車架好後,只看我慢條斯理,其實是蹭到腳踝走不快,一拐一拐的回走撿鞋。四個路口的觀眾,就等著我完工。時間彷彿靜止了…  穿好鞋後轉身,在我身後,和我同方向的車道上,有喇叭聲響起,嚇了我一跳。  突然有種被強力探照聚光燈打著的感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眾目睽睽」四個字。  我向四方揮揮手…但是,我既不是英國女王,也不是向著誰說再見,或是在舞台上謝幕什麼的。  只不過是在無聲的致歉!  然後,踩起腳踏,巴不得座下安的是風火輪,有多快蹬多快,飛一般火速離開現場。 註:「天上下了貓和狗」出自「It’s raining cats and dogs.」,傾盆大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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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二」運連連

 新竹縣上智國小6年忠班 ◎鮑沺蓉  最近的我,實在是「二」運纏身!  首先,新竹縣政府鼓勵小朋友創作,如果有文章被刊登在報章雜誌上,就能跟真正的作家見面,聆聽他們的經驗分享,學習創作秘訣。我上學期很榮幸有機會首次參加,不僅獲得鄭宗弦先生的著作一本,還看著鄭作家站在我面前。鄭作家親切的跟我們分享:靈感要隨時記下來,隨處一張小紙條就是寫作的大功臣。媽媽說,我真幸福,小小年紀就能跟大作家面對面聊書說話。  其次,我的學校也一樣鼓勵我們多元發展,校長還會自掏腰包帶五篇圖文作品上報的學生到書店買書。四年級時,我就搭上買書專車,自己挑書,校長埋單。我感覺好像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買書般興奮,對這本書也特別愛惜,三不五時就拿出來翻閱。  因此我更積極的在生活中找題材,努力寫作,期待能再參加這個活動。  就在上個星期,我正悠哉的吃早餐時,媽媽突然跟我說恭喜,原來我暑假創作的圖畫被錄取刊登了,正好讓我集滿五篇上報作品,可以再次跟校長買書。緊接著是這個星期,我參加鎮運動會後寫下的推鉛球初體驗心情文章也得到報社編輯青睞,化為鉛字印在報紙上,使我再得到與大作家再聚會的入場券。  我真幸運,能夠美夢成真,短期內有兩個「二」運接踵而來!我一定要更加油,更上一層樓,也希望好運可以接二連三,讓我成為「三」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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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我愛打羽毛球

 高雄市路竹國小6年2班 ◎謝名鎧  打羽球是一種非常熱血的運動,它會讓人汗流如雨下而且上癮,就在前幾天,我和爸爸相約一起去打羽球,一口氣連打了四小時,越打越起勁,越打越開心呢!  爸爸和我實力不分軒輊,雙方殺球速度比子彈還快。大約國小一年級起,我就開始打羽球,一個星期打五天,每場練習都如比賽一樣拚命殺球和救球,而爸爸常在最後一球時,跳得比一零一大樓還要高,完全看不到光線,然後非常用力的殺球,聽到殺球「砰!」的聲音,或出乎意料之外的把球接起來那一瞬間,我感受到爸爸化身成帥氣勇士呢!  如果到球館打球,遇到太強的對手,我就不敢和他較量,因為光是殺球的力道就差太多了,話雖如此,我會偷偷在旁邊學習他的技巧,希望自己的球技可以更上一層樓。幾天前,我和爸爸去羽毛球館,看到很多人在打球,大部分都是選手級的人物,耳畔傳來的殺球聲「砰!砰!」的,嚇了我一大跳,我張大眼睛仔細的瞧並思考如何修正自己的缺點。打羽球很激烈,殺球時會特別爽快,把球救起來時會覺得這局又有希望了,那是高潮迭起的趣味感!  打羽毛球總讓我汗如雨下,遇到殺球沒救起來會生氣,救起來時會特別開心,後者帶來的成就感,讓我樂此不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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