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總統大選 挑戰川普 拜登正式獲民主黨提名

 本報記者/綜合報導  美國前副總統、民主黨參選人拜登,五日正式獲得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將於十一月的總統大選和現任總統川普一較高下。拜登在聲明中表示:他已做好了準備挑戰川普,這場對決將在疫情氾濫、經濟崩潰、抗議示威不斷的情況下進行。  七十七歲的拜登目前已獲得一九九五張黨代表票,確定達到提名候選人所需的代表票門檻,五日晚上立即發出聲明表示國家需要有能力的人領導,這樣才能團結向前。  拜登週五晚上說:這是美國歷史上的艱難時期。川普用憤怒、撕裂的政治處理方法解決不了問題。國家現正要的是有領導能力的人。具備可以團結大家的領導才能。這樣才能使國人團結在一起。  根據美媒分析,疫情氾濫導致美國正面臨自大蕭條以來最嚴重失業率,加上存在已久的種族歧視問題,在五月二十五日發生非裔黑人弗洛伊德遭白人警察執法過當致死後,引發數十個城市的示威抗議,這是當今美國領導人從未遇到過的各種事件的匯合,而總統川普的言詞有時更會激怒示威者,這使得事件變得更加複雜。  針對拜登獲民主黨提名總統候選人一事,有網友表示,「川普情形不妙」、「失業率增加,川普GG了」;但也有支持川普的網友認為「川普還是會贏得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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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今解禁 陳時中:內化防護不靠指責

 記者陳柏翰/台北報導  國內武漢疫情趨緩,指揮中心日前宣布七日大解封。指揮官陳時中六日提醒,解封後民眾仍應維持好社交距離、採「梅花」口罩戴法,做好個人衛生,能達到一定防護效果,並強調內化防疫行動無須靠指責。  台灣截至六日已連續五十五天沒有本土個案,對於七日開始國內大解封,民眾應該注意的事項,陳時中於六日疫情說明會中表示,民眾只要維持防疫新生活,勤洗手、戴口罩,維持社交距離,有生病的人盡量不要到公共場合,就不必擔心人潮太多。  在高鐵飲食方面,陳時中說,大家可以吃,「但不要一起吃」;戴口罩採「梅花」口罩戴法,即五個人中有三個人戴,也可以達到一定的防護效果。  他也強調,防疫是保護自己跟他人,變成公德心的做法,而不是說有人沒戴口罩就一定要指責。  指揮中心諮詢小組召集人張上淳則表示,國內沒有本土個案,維持個人衛生習慣,看旁人沒戴口罩就自己戴起來,相信會有一定的防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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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者觀點 〉藍剩14縣市,兩年後選舉,難保一半

 ■馮國豪  罷韓過關,是預料之中,但同意票比例高達九七點四%,票數超越當選時票數,則是超乎預期。韓國瑜敗,也是國民黨的敗,藍軍恐怕已難有機會在未來的十年、八年內,再從高雄重新站起來。兩年後的縣市長選舉,藍軍剩下的十四個縣市,能保住一半就不錯了。  其實,韓國瑜在去年五月宣布投入大選時,敗局已定。其中,對高雄市民的「誠信」是最大敗筆。其次,參選過程中,韓陣營得罪了與地方有相當淵源的楊秋興、王金平,乃至於多位媒體人,究其原因為何,迄今仍讓外界看不清,但已對韓在「人和」方面造成傷害。  此外,韓在參選過程中,冒出家族農舍違建風波,對個人形象扣分;當選後在高雄主政的一年多裡,市民對其執政績效模糊不清,也多多少少累積了罷韓的能量。在罷韓的前一晚,台南、高雄一路塞車,高鐵、台鐵湧現人潮,明眼人即知大勢已去。  罷韓過關,助長了選民對國民黨的不信任,藍軍恐有兵敗如山倒的骨牌效應。藍要想在高雄重新站起來,十年、八年內恐有困難。剩下的十四個藍軍執政縣市,兩年後的縣市長選舉,估計能保住一半就不錯了。  韓國瑜的敗,就是國民黨的敗。國民黨面對險峻形勢,應該超前部署,除了盡早認真尋找投入高雄市長補選、兩年後的台南市長、高雄市長適合人選外,其他十四個黨籍縣市長,應該要有形成團隊、聯合作戰的共識與決心,不該再像過去一年多來繼續各謀盤算、各自為政了。  國民黨的再造,一直受到支持者的期待,但是黨的改造委員會、兩岸關係論述等,迄今還看不到有什麼具體成果。先前,或是可以拿防疫當藉口,但七日起,全台防疫就要大解封了,國民黨的改造步伐必須要加快。  至於韓國瑜個人,被罷免後應該要沉潛,如果有心,仍可找機會在地方行銷、招商、促銷農產品等方面繼續著力,拿出誠意,讓老百姓看到,相信未來仍有可為,實不宜在被罷免後又想著要參選黨主席了。 (台南崑山科技大學公共關係暨廣告系兼任副教授馮國豪口述,記者趙家麟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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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大略縮規模 五百餘學生參加

台灣大學舉行畢業典禮。 (台灣大學提供) 記者王誌成/台北報導  台灣大學六日舉行畢業典禮,今年因應武漢肺炎疫情,畢業典禮略縮小規模,僅五百多名畢業生參與,現場座位安排也拉開距離,與會師生大多戴著口罩。  校長管中閔表示,武漢肺炎疫情改變我們的行為模式與社會形態。許多產業受到衝擊,特別是需要面對面接觸的行業。由於當前國際(如中美之間)呈現相互對抗情勢,各國也因疫情而紛紛封閉邊境,許多人認為,這或許將使延續近三十年的全球化浪潮,至此劃下句點。  管中閔說,「關鍵評論」的一篇文章,作者強調除了IQ與EQ外,還需要重視文化智商(cultural quotient,簡稱CQ),CQ衡量的是對於不同文化的理解能力,以及相互接納適應的能力。  在資訊科技推動下,全球化趨勢不會改變,面對全球化趨勢,該重視的不僅是工具性的「說好外語」或技術面的「國際競爭力」 ,還要具備欣賞不同文化,與不同文化自然相處的能力,這樣才能在全球化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乃至於成為引領趨勢的人。  管中閔長最後也以「常保熱情關懷,培養文化智商」這兩句送給所有畢業同學。再次祝福大家,並且期待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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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瑞瑚刀彩風情油畫展

 記者陳佳伶/新營報導  從小就愛畫畫的陳瑞瑚,無師自通愛上油畫,參賽屢獲肯定。新營文化中心第一畫廊舉辦「陳瑞瑚刀彩風情油畫展」,他以單支畫刀進行創作,在畫刀與油彩的交會下,把自然萬物之美躍然於畫布上,這次展出廿二件精彩作品,展現鄉居情懷和山野風景,值得欣賞,展至十四日。  新營文化中心表示,一九五七年在七股出生、現居高雄的陳瑞瑚,數十年來從未改變以一支畫刀做為畫筆進行油彩創作;此次展出的創作表現風格,包含鄉居情懷的呈現、有豬圈、傳統市場、牛車、古厝光影的描繪、杉林溪等山野風景的寄情等,均有獨特的寫照和特色。 陳瑞瑚表示,他自小就愛畫畫,四、五歲就愛塗鴉,不過,後來讀的是商科,在金融界服務廿多年,工作之餘就是到處去寫生畫畫,創作對他而言,並非是一項工作、一種職業、而是一種態度、一種命運、更是上天所賜,對藝術的認知及投入是用畢生精力去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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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文字無隔

 ■黃明安  第一篇叫《鳥來鳥去》,發表於十四年前。即2006年11月22日,星期三。  今年春節假期,我在整理《中華日報》刊發的文章樣報時,特地對第一篇認真地讀了一遍:十幾年前的我,寫家居八樓,在書房窗口看對樓屋頂,一群麻雀飛來飛去。夜晚有11隻麻雀並排睡在兒子房間的窗沿,我跟妻子在窗內偷窺,關燈見證奇蹟!我由此喜歡上鳥,我留意天上飛的、樹上叫的各種鳥。我盼望遠處山那邊,一群張翕著亮亮的、白色翅膀的白鷺,飛到我家屋頂。我在文中寫道:“我理想中的鳥是能夠站在我的手臂上的,理想中的我,至少能夠說一種或兩種鳥語。”然而麻雀不是這種鳥,我也不是這種人,連鄰居家露台晒被單看過去好美的女人,實際上也令人失望!這種對於現實與理想之追問,形成了一種灰色調,布滿了我的生活。  華副主編當年是由馬來西亞作家朵拉提供的一個郵箱收到我的投稿的,我收到刊登作品的樣報在12月初,具體哪一天忘記了,但我看到台灣報紙繁體字版面上我的文章時的那種驚訝和欣喜,至今還留在我的記憶裡。  第一篇開始,十多年來,我幾乎不間斷地陸陸續續給中華副刊投稿,一個月兩篇或三篇,後來減少至一篇,像時鐘一樣準地每電郵一個稿件,第二天或第三天都會收到主編的回復,有時是一句話,有時對作品做修改提意見。記得頭兩年,我投稿的好多篇作文都獲得主編辛勞的修潤,她把修改文字用顏色描出來,徵詢我的意見,收到我的回復後,才安排見報。好多輪這樣互動後,我對文字的稚嫩感到汗顏,對寫作也有新的認知。編輯的敬業和對作者的尊重,促使我不斷努力創作;慢慢地,我學習和熟悉了語法、修辭和用詞;慢慢地,知道每一篇文章所傳遞給讀者的應該是一些怎樣的閱讀愉悅和審美情趣;慢慢地,我也深刻感受到中文的美和寫作的好,我的每一篇文字盡管都瑣碎微小,但它們發自我的內心!  2010年夏秋間,我去了一趟台灣,旅遊團行抵台北,我跟團長請了半天假,在台北市中山區八德路一幢樓的五樓見到了編輯老師。  那時是中午,報社下班了,人很少,也很安靜。  我在主編辦公室看到她編排報紙副刊的版面,她特地點出一篇在編的我的投稿,笑呵呵地說,你的文章就是這樣編進來的,我正考慮加一幅圖,哪一幅還沒選好。  主編辦公室很小,我逗留的時間也很短。  因為跟團隊走,一小時後我就離開了報社。  唯一的一次拜見,也就定格在我十幾年“鳥來鳥去”寫稿投稿見報的過程中,我對台灣報紙的印象和對《中華日報》副刊編輯的記憶是多麼簡靜呀!  轉眼間2020年到了,中華副刊走過多少年頭。  書房里一大疊的報樣,偶爾翻起來看一看,自己的名字和台灣作者的名字排在一起,我都不知道怎麼跑到台灣去的?我更說不清楚這麼多年怎麼堅持寫下來?  我在大陸也登作品,北京、香港、福建多地,但在台灣登,似乎更特別。  我曾問主編,華副登大陸作家嗎?她回答說,很少,保持多年常登的人只有兩個,我是其中之一。我不知道另一個是誰,也不知道台灣的作者。我甚至看不到台灣報紙。  應該說,我在台灣報紙登文章,與這位主編有莫大的關係。  如今她退休了,我不知道接替她的人是誰。  盡管有很多阻隔,但我想文字無隔。  我的閱讀和思考,我的工作和生活,我的旅遊與發現,我的敏感和惆悵,以及追問、夢境、吶喊、宣洩等等,都像一群不知名的鳥一樣,從此岸飛到了彼岸。寫作的過程,也是檢視自己的過程。十幾年過去,我是否長大了?我在土地上播種,《中華日報》就是我的花園,我的家。那些文字如盆栽小花,擺在牆頭,也開在庭院裡。  編輯是我的老師,她是花園裡的園丁;  編輯也是我的知心朋友,就如一家人!  我都不知道發了多少篇了。我只想對讀者,也對羊憶玫主編說:  當心相通,文字無隔。  感謝華副,感謝這種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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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雨前茶

■蔡忠修 原以茶葉之必然 一心二葉 沉浮的人生 入口後; 有旭日有夕陽 有風吹過 而雨前 久久無法自己的 竟是一嘴的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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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難忘的味道

 文/攝影 林清雄  對於懷念的滋味,我們首先會想到的,大部分是小時候媽媽煮的家常菜。因為,那從小已熟悉的鹹辣濃淡,已深植在每一個孩子的味蕾與記憶裡。  我從十八、九歲就離家北上讀書、工作,數十年來三餐幾乎是外食。所以,只要有親朋好友,下廚煮食來與我分享,總是感覺特別的好吃與感動。因為,覺得為人下廚,是一種親近的味道、親人的感覺。  寒假回高雄,某日清晨,母親突然問我:「你不是從小就很喜歡喝魚湯嗎 ﹖」我很高興的說 : 「對啊,我很久沒有吃過您煮的魚湯了。」說完,母親沒有說什麼,我也不以為意,認為她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當日午餐時,在飯桌中間,就擺著一碗冒著煙,熱騰騰的湯,上面漂浮些許的青蔥,散發出孰悉的清香味道、碗底淡黃的薑絲上,襯著幾片母親習慣切法的魚片:是「一碗魚湯」。我看著母親,她沒說甚麼,背駝步緩的走進廚房,又忙著東收西抹了。  為了讓我能再喝到,最喜歡的滋味,年邁的母親,已很少再煮食,竟忍著虛弱且病痛的身體,煮了這碗「最後的魚湯」。因為,煮完這碗魚湯沒多久,母親檢查出「鼻咽癌」,她再也無法走進廚房。  以「愛為湯底」的料理,是用生命最潛藏的記憶,品嘗出來的。母親烹飪的手藝,雖比不上飯店的廚師,但是,那淡淡的清甜鮮香,是母親用濃醇的親情,調出的好滋味。至今仍忘不了,那碗魚湯,那是有著母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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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初夏涼豔

 文/攝影 柔之  今晨沿著河堤散步,正要轉彎走下出口時,不經意瞥見有小橙花探出堤岸的欄杆;很小的橙花,稀稀疏疏,點綴在綠長葉叢中,並不惹人注意。立夏剛過,這些小花即在蔭涼處初初綻放,很含蓄,像「縮了又縮怯怯的願望」。  我順著草坡走到堤岸下,才發現那是另個橙色的蔭涼地,點點的橙花帶給人沁涼的晨意。再湊近去看,花非常美,帶點感官的愉悅,可以說「涼豔」。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很富詩意,就像詩所說的「節約」的豔美。今晨散步,我竟發現自然在這一小方園地上,長出了美妙的橙紅詩句,心中驚喜又雀躍。  我在那兒旁若無人地流連忘返,來往晨走的人漠然地走過,都沒注意到這些詩般初綻的小花。忽然想到聖歌<野地裡的百合花>來,無人注意的小橙花,也應時序開放,彷彿有靈氣照料似的。從坡底往上看,這些小橙花剛好高及堤岸的欄杆,向光性使它們像在眺望遠處的公寓,總覺得是想與人有所聯繫。  從手機裡查到它們的花名,原來叫「射干」(像射者持干樣,很象形的花名),屬於鳶尾科,怪不得有點類似梵谷畫中的「鳶尾花」。於是我把射干花帶給我含蓄、富人性的美,以兩行詩來歸結:宅在堤岸下的射干花,以眺望與人聯繫。  做為今天日常旅遊的生活領悟,也覺得不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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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小妹會哭了

 ■郁思  前天早晨二弟來電話「大姐,要告訴妳一件奇怪的事,我們家小妹今天忽然哭起來了,而且持續哭了四、五分鐘。」  小妹會哭了!小妹會哭了!五十多年失去哭笑能力的小妹會哭了!我一時被什麼東西刺痛般,簌簌的淚水滾落下來。  二十三歲以前的小妹是一個嘻笑玩樂正常的女子。二十四歲她申請出國到紐約讀博士班。 一年後校長來信「請快將你們的女兒接回家去,她精神失控嚴重,半夜吵鬧讓寢室同學不能安睡......。」  我們不知道那一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小妹一段謎一樣的人生。  回來台灣的小妹展開漫長跟病魔奮鬥的人生,有幾次是救護車五花大綁送去精神病院的。  斷斷續續醫院家裡來回著,直到照顧她的父親,失憶症嚴重後才長期住院病情穩定下來。  父親偶爾從失憶的夢境裡醒過來「紐約讀書的小妹需要寄點錢去嗎?」  二十四歲後的小妹失去了所有情緒表達的能力,臉面永遠是雕刻的版畫,人生的悲喜似乎全蘊藏在她呆滯的眼神,僵硬的臉面肌肉中。  現在小妹忽然哭了!五十多年禁錮的情緒開放了一條讓悲傷走出來的小路。  二弟電話繼續說「那天我照往例送錢給安妮塔,跟小弟閒聊家常。」安妮塔是照顧小妹十年的印尼看護。在她悉心照顧下,小妹過了十年最安定平靜的生活。臉面雖然仍然沒有表情,但是線條卻從僵硬漸漸趨向平和。  父母生前最不放心的是最小的一兒一女。小妹病重,小弟也長期身體多病。父母留給他們一棟共同居住的房屋,一筆不少的生活費用。  二弟跟小弟聊著「我們家兄弟姊妹六個,大概活得最久的是小妹。因為她一直生活在無欲無求的簡單思維裡。」二弟看看安靜坐在輪椅上的小妹。她因為多年服用藥物的副作用,已經失去大部分語言表達的能力。簡單的二哥、大姐、好、謝謝等的單詞可以說,成句的話就難以為繼。這幾年記憶也開始漸漸消失,不再記得以前記得清楚的銀行存款存摺等。但還能記得「妳是大姊、你是二哥.......」  二弟接著說「現在我可以照顧她,等我們都走了,誰來照顧她呢?」沉默了幾分鐘,二弟說「那天問我的大兒子『我們走了,你可以照顧生病的姑姑嗎』?他考慮了幾分鐘回答說『好的,我可以照顧姑姑。』。」  小妹就在這時放聲大哭,像突然碰觸到身體的一道傷口。  我和二弟在電話裡討論著小妹為什麼忽然會哭了?  是突然恢復了部分過往的記憶?是知道所有的兄姊離去後,還有她的侄子可以依靠,所以放心所以感動?再或者她不捨所有的兄姊先她而去,特別是照顧她多年的二哥。  二弟在父母走後,一直竭盡心力照顧小妹。請外勞、看醫生、送急診、拿藥、打針等等。現在更安排他的兒子接替照顧的工作。我這長年住在海外的大姊非常感謝他。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小妹,安妮塔說「大姊放心,小姊姊沒有再哭了。啊!也沒有笑呢!像以前一樣平靜的樣子。」  過往的記憶卡住在那一段停擺了,會不會有一天卡帶鬆綁,突然連結上二十三歲前的嬉笑玩樂,會哭也會笑呢?  有哭就有笑啊!如果有一天小妹會笑了,那該多好!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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