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學園〉採番茄

台南市德南附幼月亮班  ◎林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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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我敬佩的兩位詩人

葉繁榮2019生生不息Ⅱ140號(180x180cm) 文/綠蒂 圖/葉繁榮 一甲子的詩路旅程,有兩位我最敬佩的詩人,一位是余光中先生,另一位是陳義芝先生。前者已辭世四年,後者是現正活躍於詩壇。他們同是詩人、教授、學者,也同是溫文儒雅而治學嚴謹,能詩,亦能散文。他們都擔任過我主持秋詩刊的顧問,也有幸一道接受過大陸文壇的訪問邀請,共同旅行。讓我有一段更認識他們的文學旅程。 那一年我與余光中、馬悅然、鄭愁予等出席波斯頓的詩學研討會、會後應愁予夫婦的宴請,在一家名叫「香港」的越南小館中,他優雅地描述中山大學有燈塔的窗景及廈門街舊居的一棵老樹,如詩如畫,讓我有深刻的印象。 八年前我與余光中先生,兩次受邀訪問大陸,他在汨羅江畔誦讀追懷屈原的「招魂」,轟動地吸引眾多詩人的目光。在龍門石窟構寫的長詩「盧舍那」,被龍們石窟當局珍藏展示。2014年5月我與他同遊,也在杜甫的塑像下,共同展讀磅礡的石雕詩冊。 不管是「小小的郵票」或「窄窄的船票」都被讀成中國式的鄉愁,作品流傳整個大陸,所到之處都深受當地青年學子熱烈歡迎,除了演講外,也為他們持有的詩集一一簽名,直到送行機場,還有簽不完的詩集,我勸說不必為盜版的書簽名,以免助長盜版歪風,他仍說不是為盜版書簽署,而是為莘莘學子。 四年時光匆匆流逝隱密如斯,回首不見同行的山崗與河岸,鄉愁依舊低漩迴盪,在碧波萬項的海峽兩岸。 另一位陳義芝先生是台灣現時最具代表性的詩人學者。生於台灣花蓮,一九七二年開始創作,曾獲中山文藝獎、時報文學獎新詩推薦獎等眾多獎項,最近又獲台北文化獎。曾任聯合報副刊主任、台灣師大副教授。著有學術論著,詩集、散文集等二十多種,並有英、日、韓等多國翻譯本,獲致國內外詩壇的一致肯定。 當年與我應邀大陸訪問,先赴西安古城,後遠赴新疆,行程中見其遇事處變不驚,有條有理。在詩學研討會上侃侃而談,引經據典理路分明,頗令大陸詩人折服。 他堅持著自己的文字美學,詩作融合了古典與現代的精神,余光中先生也盛讚其鄉土與古典的詩風。 義芝先生治學寫作嚴謹,從未敷衍了事,我主編的秋水詩刊未能支付稿酬,但他寫來的手稿、詩話詩論皆是認真以對。 他在我「詩路八十」的研討會上,他「借用」薩依德(Edward W. Said)的話「藝術如果不在現實面前自棄權利,結果就是晚期風格」,綠蒂晚期的詩並不帶否定性,沒有所謂的撕扯、裂痕、碎片、密碼,與他存在的社會秩序也未見矛盾、疏離,反而映出一種靜穆、和解後的成熟。鼓勵我「充滿回憶,知覺當下」。 他更說:人情之美,豈不是中國詩強調的──詩成於人倫日用之間,情感慾望的安頓,視聽言動的體察,都是人情之美,人情關乎天理。我想,所有詩人都該自問:你是不是「對詩之做為生命的一種表現,產生信心」?你有沒有用全部的意志投入?你是睥睨權勢還是欣羨權勢?在訊息傳播異化的網路時代,你是否還能堅持獨立思辨而不諂媚附和?這些話都讓我獲得深深啟示。 以上的兩位詩人,都與我有一段共同的文學訪問的旅程,同行時,讓我感覺到詩人的風度與真摯的情感,我從中認知與學習,可謂亦師亦友。我所以敬佩他們,不是因為他們有多偉大,而是他們是我心中認定的那種現代詩人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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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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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我看搶頭香

台南一中二年十九班 ◎陳煥為 在新年前夕時,大批信眾往往於寒風凜冽的冬夜集聚於寺廟門前,只待時鐘指針擺正的一刻,廟門倏地一開,如洩洪之水一般湧入廟堂,只為插上此年香爐裡第一炷香,如此,便將特別受神眷顧。 民間信仰習俗中的「搶頭香」,是許多信眾於過年裡的必備行程,希望成為首名插香祈禱的信徒同時,能與神靈產生冥冥之中的感應,所有福報將接踵而至。但在此光明正向的文化背後,所衍生之現象卻是眾人一手持香、另一手則是推擠拍打勾拉抓撞等動作不斷,身體時而向四周推擠以加大空間,時而歪斜扭曲以循縫隙而過,當有人已成功到達香爐前,還千方萬計阻止其插上手中那炷香,使具良善本性的文明被詮釋得暴力而蠻橫不講理。 若仔細思考搶頭香的意義,不就是希望新的一年能受到神靈的保佑而萬事如意嗎?神靈大愛眾生,願萬物和平共存,豈會希望見到眾人搶奪頭香而你推我擠甚或大打出手?然許多人並未關切搶頭香所代表之意涵,只是盲目地認為搶到頭香便象徵好運,這難道不是蒙昧至極的思維嗎?我認為搶頭香是個擁有善良起源的活動,不該因大眾的曲解而轉變為如競技場般的暴力存在,或許以抽籤代替自廟門到香爐間的賽跑,並請奪得頭香者帶領現場眾信徒一齊為來年祈福上香,才是最能感動上天、祈得福運的作法。 搶頭香是個祈求幸福的活動,但如果眾人將心中的爭奪轉換為慈悲、將獨享轉換為分享,必能擁有源源不絕的福報及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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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褪青〉衣虎紋

■蕭宇翔 「也許我的臉上記錄著魔法,也許我自己就是我尋找的目標。我正苦苦思索時,忽然想到美洲豹就是神的特點之一。」──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神的文字〉 ● 與波赫士不同,他與豹隔著牢籠遙遙相對,而我的豹就在我的身體髮膚之上。 那是三月,掃墓時節,艷陽天,爺爺剛燒完一箱金紙,烈焰灼灼不休,他翻身到隔壁人家的墳塚上坐著小憩,墓碑剛好可以遮蔭。 「可以這樣坐嗎?」弟弟側身到我耳邊問。 「哪有什麼不行,人都死了,坐一下不會怎樣。」我回以正常音量。 回來後就起了疹子,以我的鼠蹊為中心,向外發散、拓幅,如拉丁美洲一隻豹的花紋,如帝國的擴張、膨脹,新大陸隨之淪陷。我塗抹過各種膏藥,但有一半的時候總是更癢;也上網研究,到中藥行購買藿香散,至今仍只吃過一匙;母親見狀說是免疫力過於低下,買了D群和C群整罐,要我日服一粒。諸如此類,全都沒用。 ● 波赫士與豹隔牢相對,而我的豹就在我的身體上肆虐。其實,這兩者悉無不同。蘇格拉底就曾認為「身體乃牢籠」,禁錮著靈魂,而活著無非是一場難癒的大病。於是他囑咐子弟,在自己死後勿忘給醫神祭祀一隻公雞,因為神明慈悲,終於以死亡癒合了他殤敗的靈魂,脫離身體的囚禁。有鑒於此,有身體作為牢籠,我的靈魂與豹何嘗不也隔著一組欄杆。 而按照蘇格拉底,這豹定然是來救我的,如果這死亡的意象全然通往療癒,它是怎樣的神諭? 該如何解讀—— ● 「我用了漫長的年月研究花紋的次序和形狀。我一點一點地記住了黃色毛皮上黑色花紋的形狀。也許它們代表同一個語音或同一個詞。」波赫士如是做。但我未來得及展開這龐雜的工程,疹子就消失了。 那是八月,陽光冷落,我與R在多風的鹿野高臺上分手。或者說,只有我單獨來到。往復之際,盡是訊息。 往後幾個月,正當我受腹瀉、頭暈、心悸、失眠之病痛,殃苦不已,突然發現我的疹子好了,只留下依稀的疤。惟禍根不斷,我的種種病症經醫生的判斷以及精密儀器的測量,機臺卷卷吐出一紙報告。 告訴我祢想說什麼,神啊。 ● 「盤踞我心頭的具體謎題逐漸失去了它的神秘,更困擾我的是:神寫的一句話的共性之謎。我自問,一個絕對的心理會寫出什麼樣的句子呢?」 波赫士如是問,但這謎題並不難。如今,由現代醫療機臺代勞,神將寫下句子。 必然你也遭遇過,當你在三十歲逐漸失明,當你在文字中失落——你困惑詩的意義,你絕望離開阿根廷,你在夢中造花園、建迷宮、養虎為患——你反覆在文字裡涉險,這何嘗不是對於命運的不滿,一種替代性的補償? 我們認定自己足然是個體意志的展現,無比自由、零羈絆、透明、無所不曉如有神。卻有神,神的手指向我們,寫著始終的字在印證:疹子不可遏止、惡豹花紋繁複;你胸中幽微的虎魄、我的鼠蹊慾念暴猛;當然你瞎了的眼,還有我失調的神經。 ● 拒絕了藥與諮商,我只願意相信自己的智力,雖然這充其量是危險的嘗試,雖然,「相信自己的智力」這句話的背景與涵義不過是傲慢、孤獨的鏡射而已。 但我在日落時分從床上爬起,傾全力──不耽溺,覺察心中情緒,並脫離那加速度的渦輪,轉向冥想,調節呼吸,調度思想,順著脈輪自腳底,抽直脊椎向顱頂,將意識寫進身體,寫一本節制的聖經──傾全力。在我體內或有待發的光,汩汩血脈中有轉瞬的神性。 同虎紋共振,同神的語言互文,明白靈魂是無比複雜的織體,有些地方雖糾結、破碎,必須從細膩之處重新編造、修補。 ● 「我看到眾神背後那個沒有面目的神。我看到形成幸福的無限過程。一切都明白之后,我也明白了虎紋文字的含義。」根據失明的波赫士。 我看到的則是一首一百一十八年前的詩,我服膺於它的召喚。 如果有人問我到底甚麼是詩,甚或甚麼是人類,甚麼是愛、是死,如果愛欲和死亡終究連續、共時,譬如基因裡的雙股螺旋,纏繞不休,如果。如果有人問我,甚麼是虎紋? 告訴他。 ● 牠的目光被那走不完的鐵欄 纏得這般疲倦,什麼也不能收留。 牠好像只有千條的鐵欄杆, 千條的鐵欄後便沒有宇宙。 強韌的腳步邁著柔軟的步容, 步容在這極小的圈中旋轉, 仿佛力之舞圍繞著一個中心, 在中心一個偉大的意志昏眩。 只有時眼帘無聲地撩起。∣∣ 於是有一幅圖像浸入, 通過四肢緊張的靜寂∣∣在心中化為烏有。 ──〈豹〉◎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 馮至 譯 (本專欄作家為北藝大文跨所碩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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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雨夜

台南市港明中學三年十班 ◎鄭淳安 雨夜,閃電雷鳴,我獨自待在家裡,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是誰來了?被課業折磨的一回家便倒在沙發上陷入昏睡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醒。即便動了動手腳,睡意仍使我慵懶的爬不起身,假意忽視了這個不速之客。 「咚——咚——」門外的那人又敲得更大聲,這次,我坐起身來,「是誰來了?」向外頭喊到,沒人應聲。「是誰?」我開始覺得不對勁,提高警覺試探性的再問一次,回應我的依舊是一片寂靜,和雨中那咆哮的風。 不安著,顫抖著,心跳也起伏不定,十點半,家家戶戶閉門準備入睡的時間,況且又是爸媽去出差的日子,家裡那鐵門也為了擋風而在外加裝門簾,無法探視外頭的情況,只聽那敲門聲越來越大。等到不耐煩了,我快步走到廚房,拿起被磨的銳利閃著一道道光澤的菜刀,走回門前…… 我小心翼翼解開門鎖,「碰——」打開門剎那,雷聲也隨之降下,門外,一人也沒有。左顧右盼,想著:「誰在耍我?」打開車處的大燈,心中的大石也隨之消去。 那是一隻黑棕色、身上似塗了好幾層回鍋油般的小狗,正在與我家那袋垃圾搏鬥,牠的腳包上繃帶,我猜想大概是別家的迷路犬,昏暗燈光投射下,顯得無比弱小。忽然,牠轉身,與我四目相對,那是一對充滿飢渴的眼神。 把冰箱的牛奶放入微波爐內加熱,放入塑膠碗中擺到小狗面前,一股熱流在我的血液中流淌,看著牠狼吞虎嚥的模樣,「好辛苦呀!」我如此想著,這是一個驚恐而溫暖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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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王勝龍 嬌養帝王芭樂

王勝龍特別鍾情帝王芭樂,仔細照顧用心疏果,栽種出最美味的芭樂。(記者楊淑芬攝) 燕巢的芭樂聞名全台,果農王勝龍專種帝王芭樂,他的果園共有300棵帝王芭樂,每一個果實都清甜爽脆,最常聽到的讚美是「從來沒吃過這麼美味的芭樂」,為了讓消費者笑容滿面,他無怨無悔,栽種的芭樂在產銷班都拿下前三名,幾乎供不應求。 王勝龍是當地烏鬼埔鳳龍元帥府常務監事,鳳雄里的鄰長,長年熱心公益,是地方名人。 燕巢芭樂特別好吃,是因為地質的關係,燕巢是泥火山土質,弱鹹性土壤並且含有豐富微量元素,剛剛好豐富了燕巢芭樂的風味,帶著淡淡的酸,酸中帶甜的風味,成了燕巢芭樂一大特色。王勝龍的農田水源又特別充沛,有兩股水圳圍著他的田地,左邊是典寶溪上游,右邊源於義大醫院的圳溝,他非常自傲家中良田種出來的作物都特別好吃。 王家世代務農,種過許多農作物,阿公時代留下許多良田,後來繼承給子孫們,王勝龍和堂兄弟們的田地都連在一起,兄弟感情好,田地不用圍籬,農忙時彼此互相照應;王勝龍說早年種竹筍,都要在凌晨時分戴著頭燈出來採筍,天色昏暗,竹林一叢叢,界線不明,兄弟們摸黑採筍常常採到別人田地,天色大亮以後看著又採錯了,彼此哈哈大笑。 芭樂花潔白清香,開花過後就結果,滿園花開令人心曠神怡。(記者楊淑芬攝) 二十多年前王勝龍和兄弟們改種芭樂,中山月芭樂、珍珠芭樂、紅心芭樂…都種過,但是王勝龍特別喜歡帝王芭樂,他說南部人特別鍾情大型芭樂,帝王芭樂號稱果中之王,果型比其他品種芭樂都要大,甜度更高,在南部特別受到歡迎;而芭樂每天都可採摘,一年四季都有收成,只要付出就有收入。 帝王芭樂品種嬌貴,栽種上非常費心,因為門檻高,利潤也傲人,經過幾年的努力,王勝龍完全掌握帝王芭樂的祕訣,他自行研發浸泡酵素肥料,磷肥會讓芭樂色澤迷人,鎂肥會增加甜度,比例要剛好。樹高經常修剪,每棵細心疏果,每個果實都需要套袋,這麼費心投入也無怪乎「芭樂王」的外號。 (記者楊淑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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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一個溫暖的舉動

台中市龍港國小六年甲班 ◎陳鈺閔 我平時總是和奶奶你一言我一句吵個不停,一段時間之後,我還沒有道歉,奶奶氣就消了,苦口婆心地對我說:「以後不能這樣囉,不然總有一天,奶奶會被妳氣死的……。」當奶奶抱著我的時候,我內心的痛苦也變成了和清洗過的碗盤一樣乾淨。 當我犯了錯,阿公總是大聲罵人,當我和姊姊吵架或是不聽話的時候,阿公甚至會動手打人,被打的地方會紅起來或留下疤痕;但是阿嬤不會,她總是很有耐心地跟我說明理由,希望我們懂事聽話;所以,我希望阿嬤長命百歲、活得愈久愈好! 奶奶是全世界最疼我最愛我的人,不但給我們全部的愛,還怕我們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好,總是想要盡力給我們最好的食物和衣服,即使家裡經濟拮据,也完全不在意錢的問題。 奶奶的苦力和用心我都看得到,她總是盡心盡力為我們這一家付出。每當我和姊姊又為了掃或洗東西而鬥嘴,奶奶為了平息紛爭,總是默默接過工作;看著奶奶辛苦的背影,我只覺得我們真不孝,忍不住衝上前跟奶奶說:「我們來就好!」 奶奶總是無私、真誠付出全部的愛,我們卻總以為是「應該的」,不懂感恩;等我們愈長愈大,必須想想該怎麼報答、謝謝奶奶的付出。每天早上出門時能帶著熱騰騰的早餐,放學回家後也會有一桌大餐等著,每一次讓奶奶生氣的時候,她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原諒,親愛的奶奶,謝謝您這麼溫暖的照顧我們,真的無以為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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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崑大環工系教授 翁義聰發現翁氏雄尾水蟎 研究添新頁

崑大環工系教授翁義聰長年關注生態保育及鑽研台灣濕地動物行為。(記者汪惠松攝) 崑山科技大學環境工程系教授翁義聰長年關注生態保育及鑽研台灣濕地動物行為,他與畢業於成大的翁子洋繼二00六年共同發表蛛形綱新種台南秘蛛後,去年再度合作,並於國際期刊《Natural Resource》上發表名為翁氏雄尾水蟎的新種,為研究成果再添輝煌紀錄。 翁義聰長年進行相關生態保育研究,為我國當前主要研究濕地及生態學的專家之一,此次發表於國際期刊的翁氏雄尾水蟎(Arrenurus wengi),生活於淡水沼澤,喜寄生於水生昆蟲上,例如寄生於蜻蜓的水蠆、蚊子的孑孓上,因此有些蚊蟲過剩的沼澤區會使用水蟎來抑制蚊蟲孳生。 翁義聰表示,翁氏雄尾水蟎個體非常微小,雄性體長約六四0微米,雌性體長約九九0微米,雌雄體長都不到一毫米,所以研究時藉由高倍率的電子顯微鏡才能拍攝到清晰的影像,與國外的水蟎研究比對出差異。其特徵是雄性尾部的馬尾上翹,並形成火山口的特殊形狀,因而被認為是新種。 而雄尾水蟎標本於二00四年至台南市官田水雉園區採集,由於標本個體微小加上當時技術尚未純熟,直到最近才透過先進電子設備重新處理並發表於學術專刊上。 崑大環工系主任許蕙琳表示,翁義聰於二0一九年八月至崑大退休後仍持續兼課傳授專業,並進行相關學術研究,其所帶領的研究團隊亦於二0二一年在嘉義鰲鼓濕地發現三種新種蠅虎蜘蛛,並以「台灣」及「嘉義」命名,分別為台灣侏斑蛛(Euophrys taiwanus)、台灣小菱頭蛛(Microbianor formosana)及嘉義獵蛛(Evarcha chiayiensis)等,用以紀念發現的地點與彰顯台灣生物多樣性。 翁義聰以實際行動落實對台灣土地的關懷,為本土生態保育與永續環境克盡心力,其於生態研究上的卓越貢獻,讓全系師生與有榮焉。發表翁氏雄尾水蟎物種國際期刊《Natural Resource》:https://www.scirp.org/journal/paperinformation.aspx?paperid=121519。 (記者汪惠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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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可愛貓咪

台南永華國小三年四班 ◎黃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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