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芳醫院+3 清空病房未封院

北市聯醫副總院長璩大成10日在市府防疫因應記者會中表示,目前萬芳醫院並沒有封院。(台北市政府提供) 記者吳靈芬∕台北報導 台北市萬芳醫院10日傳出有3名確診者,包括1名病患、1名外籍移工及1名陪病家屬;對此,北市聯醫副總院長璩大成昨天在市府防疫因應記者會中表示,目前並沒有封院,也立即清空病房;3名病患已經做好處置,轉至其他病房進行1人1室隔離觀察。網傳萬芳醫院封院,對此,院方強調「絕對沒有封院」,也沒有只進不出、不收病患。 璩大成表示,市府這幾天對專責醫院進行查核,包括中央防疫團隊、衛生局及副市長黃珊珊親自到醫院溝通,也提出清空計畫、定期篩檢等建議,院方已改善配合中央防疫計畫。 「萬芳醫院沒有封院」,璩大成指出,院方依據中央防疫標準,做了病房整體清空計畫,效率很高。他表示,該案例相當特別,病人因肺炎入院,前2次PCR陰性,轉至緩衝病房,但其病情沒有改善,再度PCR檢測卻發現呈陽性反應,立即陸續對110人篩檢,後來又篩出1名外傭與1名陪病家屬陽性。院方立即清空病房,也對病人、家屬及外傭說明狀況,目前所有工作人員都是陰性,院方也依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所制定的規範處理,並配合醫療服務執行降載,以利人力調配跟病房清潔消毒,並未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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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主編精選〉和你一起看看星星〈下〉

■殷謙 三、   我感覺到她的失望,或者她沒明白我為什麼會那樣做,為什麼會想修一扇完好的窗子,並且還堅定地將它們拆了下來。我瞥見她朝我翻白眼,然後將錘子扔到我腳下,轉頭就從我身邊溜走了。 我無聊地望著天空,希望能看到飛鳥展翅劃過樹梢。她又掀簾出來,努著嘴在陽光中再次溜了回來,我想像著她是否將這件無厘頭般的小事當成和我認識以來而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最糟糕的事情。多年以來,她歡快而且健康,一個愛笑的小傢伙,寂靜中的鋼琴聲總是為夜幕而脆響。 「是不是很無聊呢?不如去城裡玩兒吧。」她偏著頭對我說。我又坐回小板凳,告訴她對於我來說忙碌工作要比貪玩意義重大。 「可你沒有一個工作。」她說完,然後嘟著嘴。 「怎麼樣才算是有一個工作呢?」我問她。她把頭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什麼話也沒有說。 漆黑的夜晚,我又出來看星星,她也跟著我看星星,昂頭太久容易眩暈,她說實在不知道星星都長一個樣兒有什麼好看的。我仰著臉望著透過樹枝的天上的一組繁星,我告訴她這些星星的名字,我告訴她星星閃爍的光都不一樣,教她如何分辨星芒的方向,以及當某一顆星星到了什麼方位所意味著什麼。她突然興趣勃然,讓我教這種有趣的知識,我讓她先練習如何仰望夜空,等她某天仰望星星時不再眩暈了才肯教她。我讓她找出銀河兩旁的牛郎織女星,因為她跟我學過,她立刻將小指頭戳向天空告訴了我。我問她牛郎織女星和前兩夜有何變化?她卻嗚嗚啦啦地說牛郎織女好可憐呦!什麼時候兩顆星星能在一起呢?我啞然。我一直聽她說類似的話,但是從未遵照她的意願去生活,而是依然故我地生活在當前的緊張中。多年來我只是生活在大量的模糊的想法裡。當我設定著周圍像頭頂上那些星光一般美好的事物時,我所堅持的東西對她來說似乎成了唯一且無聊的障礙。 「對你來說,那些有工作的人所有的僅僅是一份工作而已,我理解你了。」她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想小傢伙根本就不理解我,她知道我說的工作究竟是什麼?我的工作就是咸吃蘿蔔淡操心的思考,比如時代道德的淪喪,價值觀的扭曲,人心所向的物質毒害,人情社會中的權力腐敗,司法和特權造成的不公,無辜人和底層人的眼淚和艱難……這些都每時每刻折磨著我的內心,挑釁和激怒我的人道情感,所以我一整天很難有好的心情。世道不古,心境至此,惟恨不能早死,活著實在煎熬。 對我而言,這個地方只是我人生的漫長成就弧線上的其中一個站台,但是小傢伙卻把這兒當成了她的家。 於是我告訴她將來所有的事情都會好轉,時間不只是對我們兩個人,而是對所有的人。 「我們不必擔心。」我強調說,「如果就因為一份工作的話,我有的是時間考慮它。」 「想到你工作的事情,我就會害怕。」她慢吞吞說。我認識到這正是我和她之間的不同之處,我總是埋下自己的頭在第二年才開始耕耘,然後義無反顧地繼續向前走,永不回頭,直到如我所願,而我從不會顧慮還是否與這裡的人取得聯繫,不論搬去哪裡居住,每當小傢伙和她的朋友在一塊兒時,她首先會考慮自己很快就要離開她們了。 當她打開門時,廚房的耀眼的燈光灑向院子。我見她停在門檻處,低著頭,在瀰漫著橙色的光芒裡佇立片刻,然後又進了屋,隨手關上了門。 我大喊一聲:「不論去哪裡都別忘了努力學習! 「我想她只關心自己的生活和將來,而不是像此刻的我一樣站在夜裡,俯視黑暗中林立的煙囪,傻傻地關心著居住在裡面的人們到底過著怎樣的一種生活?有沒有像我一樣在夜裡思考一些尖銳且沉重的大問題,有沒有思考瞬間讓人心底產生一種驚醒感和刺痛感的大問題?這就像扎入我穴位的尖刺,我想像著煙囪裡會不會突然劃出一道閃電,想像著居住在這些房子裡的人,是否是一個有思想、有勇氣、有激情的人? 在衝動面前越是脆弱,就越是急於向某些人提高自己的嗓門,寧可懷疑別人也不願意懷疑自己。但是,全世界都知道你只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他們懷疑你,是因為你佔有的東西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你的負重的能力。 當小傢伙的生命需要一個啟示才能通向實現時,於是我們的道路隨即在一個巧妙而恰當的時間交叉在了一起。這是一種慣性的思維和習性,就像我習慣於進門時先把自己的外套掛上衣架的同時,又順手將拐角處的花盆挪向陽光,都是未作任何考慮的不經意的舉動,但足以能讓花枝茂盛起來。   四、   來德令哈之前,我像平時抱柴那樣抱了滿滿一懷東西,然後裝進了貨運卡車。 我不停地遷徙,到底在期望些什麼呢?生活的沿途中,當我遇到了阻礙,我就會重複問自己這個問題,事實上沒有時間來做出回答。難道是期望自己擁有更高的地位?更多的錢?更加的安定?受到更多的尊敬?還是更好的希望和前程? 我在鎮裡找到了一個四面延伸的帶園子的農舍,並且租下它,決定在這裡度過日漸臨近的夏天,或者還有秋天和冬天。這是我一直希望的那種房子,儘管它的租金是在西寧鄉下時所租的房子的兩倍。當我第一眼發現它時,我覺得它應該像成功者居住的房子。它靠近海子,像我這樣的人完全有能力將自己的生活安頓的妥妥噹噹,舒舒服服,並且接下來我們將像模像樣地度過整個夏天、秋天和冬天。 當我帶頭將卡車引進村路時,鄰居和他的女兒正等在那兒迎接我們。當走進空蕩的房間時,小傢伙蹙眉問我為什麼從青海搬家又搬回了青海。 「這裡是新的家。」我告訴她。 「呀!哈!」她偏著頭笑道,「但是,我是說,我們為什麼離開西寧呢?」 「因為它離德令哈太遠了。」我懶散地說。我的聲音在空落落的牆壁和乾燥的地板之間迴蕩著。 安放好所有家具後,我為我的處境而感到焦慮和不安了。不僅僅是因為,在開頭的幾個月內,又有幾個出版社拒絕了我的書稿,而是因為其實仍有兩家出版社可以在漫長的時間裡靜候佳音,但這個殘酷的現實令我急迫地向所有親友隱瞞這個消息。 儘管我在做家務的過程中進行過反省,雖然我懷疑這個世界可能已經不可更改地變了,但是我心中還存有一線希望,我理解不了事態的真實情況,但再一次搬家對我來說比任何事情都要深刻。小傢伙整理好自己臥室,擺放好自己的所有的東西,然後她的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就像急著要糾正我當下所持有的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注意到小傢伙已經細心地將她的油畫和水墨畫掛了起來,青藍似玉的天空掛著月亮和閃閃的星星,白色的海鷗環繞著和泰坦尼克號一樣航船。我不記得何時看到她畫下這些作品,就好像突然出現了,我驚奇她哪裡來的時間呢? 我知道小傢伙現在想要讓這個陌生的房子看上去更像個家。好吧,我想。她並未飄浮於過去,也未提前進入未來,她只是在這裡,在當前。我並不希望她在這個年齡向前邁上一步,進入到悲慘世界,就像她在自己的小生活圈子裡撞見一個個惡魔般的障礙一樣,然後立刻開始責罵,或者盡力地拿出道理去解釋,試圖獲得瞭解,我多次告訴她不要去理會,因為—當你善意地將真理捧到陽光下時,它在那些無理取鬧、惡意破壞者的眼裡,永遠都只是一個藉口。 難道沉默是唯一的生存之道嗎?做一個不幸的懦夫、受盡詆毀和污衊,也只能苟活於逆來順受的處境,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忍耐和沉默,成為獸類爪下的一塊爛抹布,難道要將順從的感情默默地掩藏在模糊的褶縫裡嗎?當然不是,我想告訴她獸類屬於獸類的世界,人類屬於人類的世界。 也許忙到太累,當我再次看小傢伙時,她已經睡著了,眼角掛著淚。 那個三月夜晚的西邊,在我家的樹木和房屋陰影之外,對面的河岸上仍然亮著燈。黑暗中火光點點,我看著小傢伙,希望在她在將來自己的生活中,能夠找到像今晚這樣的時刻,真正意義上的生命存在的時刻,一直到她面臨的生活的下一段使她不再有更多的要求。我希望她人在旅途,千萬不要被慾望帶走,不要像我一樣被生存的慾望帶著從一個地方輾轉到另一個地方,而且沒有滿足的時候,等待著生活有一天能夠達到我所期望。 她說她是一個幸運的人,我卻內心深處隱隱作痛,我一生都努力去一個理想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我偏偏絆倒在自己的腳下,而此時小傢伙卻需要依靠著我。 她有驚人的能量,總是懷揣美好希望和健康樂觀的精神,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有著一顆美麗樸實的心靈,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光芒,每個遇到過她的人都會注意到她並會記住她。她從不在毫無作為的事上空耗精力,當我看見她在書山中逍遙漫步,我承認所有的這些漸漸耗竭,當我擔心她將來萬一嫁給一個不能依靠的男人,她的生活變得艱難和痛苦時,一種陰影開始緩緩爬上我的心頭。 我就這樣看著熟睡中的她,時間很長,看得出她想知道是否我會告訴她這裡將是一個固定的居所,一個永遠也不會搬遷的家,這對她來說將是一個意外的驚喜。而我此時卻感到迷茫,就像是剛從音樂會劇院的光亮的大門中走出來,轉瞬又踏入無邊的黑暗之中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傢伙竟然轉了過來,睜開眼睛面對著我,忽然問我是不是有心事,問我是不是又要離開家。我聽出她說話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失望和擔憂,我吃驚了,因為在過去那些漫長的歲月中,她總是我們生活中充滿冒險精神的那一個。 (筆於西寧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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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專欄>書摘-3

■吳重達 因新冠肺炎疫情不得不延期至2021年7月的奧林匹克運動會終於要舉行了。紐西蘭奧會核准一名「男變女」(外觀變,身體架構不變,更別說基因了)的舉重選手參賽,引起正、反兩面的爭執。 男、女天生不同。男性較高、較粗壯;隨便叫個小學生來問,小朋友會輕易說出很多不同處,在運動表現基本上也是男優於女。「男轉女」變性者畢竟仍保留了許多較女性優異的男性特質,想當然爾,比賽起來「她」就占優勢,這樣比賽公平性就遭到質疑了,難怪會引起諸多討論與反彈。 過去媒體也報導,有南非的女性選手擁有男性基因,因而成績遠超過同儕,但詳情不得而知。本書第4章就詳細舉了一個更明確的例子,據此例深入探討男女差別、基因問題等。但我們的興趣、焦點在變性者。 睪固酮是運動禁藥的「黃金」例子。它增加肌肉的質與量,因此增強運動表現。幾乎所有運動項目都派用得上,尤其是田徑、游泳、舉重。1960年代起共產國家、尤其東歐國家的選手、特別是女性選手肌肉十分發達,參加各種比賽所向披靡,後來才知道許多人是「受惠」於國家主導的禁藥計畫。睪固酮因為「功效」太好,目前仍是禁藥使用者愛用藥物之一。 男變女者得使用荷爾蒙療法去壓抑體內的睪固酮以產生、維持女性性徵。書中舉1例子:男變女後跑步速度變慢,主要是少了睪固酮的刺激。不過,女兒身的變性者即使運動表現比自己身為男性時差,卻在同年齡層女性運動員中有高度、甚至更佳的競爭力。 雖然「男變女」運動員的樣本數不夠多,無法遽下定論;不過,比賽公平性仍然會是大家注目的焦點。我們就等著看那紐西蘭選手在奧運的表現吧! (作者∕台南奇美醫學中心骨科顧問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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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嶺因應出遊潮 警加強路檢

因應三級警戒微解封與酒駕,白河警分局將採高強度與密度之路檢。(警方提供) 記者翁聖權∕白河報導 因應七月十三日起三級警戒微解封後,關子嶺風景區所可能湧入的人車潮,白河警分局將採高強度與密度之路檢,提醒民眾遵守防疫規定;另今年上半年酒駕事件並未比去年同期大幅減少,警方對酒駕將嚴格取締,以確保行車安全。 白河警分局指出,三級警戒七月十三日起將適度鬆綁,預期許多民眾將「放鬆出遊或訪友」,針對觀光風景區可能湧入之人車潮,白河分局預先交通勤務規劃因應;另對酒駕惡行,將採高強度密度之路檢、機動守望、巡邏等交叉等執行方式嚴加取締,提醒大家酒後切勿心存僥倖駕車。 白河分局自今年元旦迄今,已查獲八十九件酒後駕車,與去年同期取締件數仍屬高持平狀態,顯見仍有許多民眾守法觀念不足。但因警方持續強力執法,酒後駕車肇事傷亡人數,從廿三人減少為十一人。自今年五月十九日迄今,白河警方也陸續取締十三件酒後駕車,均依公共危險罪調查送辦。 警方分析轄區內酒後肇車之好發時段,從去年一月份統計至今年六月底為止,以下午四點至六點發生十一件最多;晚上八點至十點發生八件次之;早上十點至十二點發生七件再次之。上述數據可能與所轄產業結構及居民生活作息相關,故飲酒之時段以農忙後之午間後及晚餐前後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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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藍色斷想

■黃克全 151.希臘人說信仰是一種「神聖瘋狂」。「神聖」和「瘋狂」是兩種互逆互反的東西;互逆互反的雙方結合為一,那是第二層次的神聖與瘋狂。 152.寫詩是為了美化、改造世界的缺陷,殊不知這世界的缺陷主要是人造成的,人造出世界的缺陷,再美化、改造這缺陷,這是人的悲喜劇或荒謬劇。 153.「若非我已毀亡了,我就已經毀亡了。」齊克果這句話終究並非是一種辯證理則,卻是一種抒情性,展現出人性的不屈。 154.我們看雲,雲便是帶著心靈、精神的雲;雲不會無端生起,它是依某種自身的精神,即自我的凝視而生起的。 155.人生如朝露,很快的,我們的一生就要消失、過去了,這點給了我們悲哀,也給了我們歡喜。悲哀和歡喜都是由同一件事情而來的,這點值得我們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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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幫架賭博網撈錢 逮8嫌

竹聯幫明仁堂陳姓大哥(前) 在疫期架設線上賭博網站撈錢,刑事局攻堅逮捕陳嫌共八人送辦。(記者周閩生翻攝) 記者周閩生∕台北報導 竹聯幫明仁堂三峽分會長陳姓犯嫌看準防疫期間民眾宅在家中上網時間增多,遂與手下蘇姓小弟在防疫期間於線上架設賭博網站,刑事局接獲報案展開偵查後,在八日調派大批警力前往陳嫌設於三峽的機房進行攻堅,逮捕陳、蘇嫌等共八人,警訊後依違反詐欺、賭博及組織犯罪防制條例等罪嫌,移送新北檢偵辦。 警方調查,陳姓主嫌(二十五歲)是竹聯幫明仁堂三峽分會大哥,為提供幫派小弟每月花費,在兩個月前相中防疫期間,民眾宅在家上網時間增加的商機,在北市三峽區文化路租屋當機房架設線上賭博網站牟利,該處也同時做為幫眾聚集地點,所以,附近民眾常見到陳嫌租屋處每到夜間就有很多不明人士出入。 刑事局偵查第四大隊接獲線報後,經偵查掌握陳嫌在三峽機房住址,在八日調派大批全副武裝的員警前往埋伏,趁陳嫌小弟中午外出買便當時,展開攻堅行動,順利將陳嫌、架設網站的小弟蘇嫌等八人逮捕,並查扣押電腦四部、筆電二台、手機十二支、現金二十二萬三百元、鎮暴槍一枝、點鈔機一台及保時捷休旅車一輛。詢後將全案依違反詐欺、賭博及組織犯罪防制條例等罪嫌,移送臺灣新北地方檢察署偵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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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嘉南風景區6景點仍不開放

記者盧萍珊∕北門報導 十三日起國家風景區可以微解封,雲嘉南濱海國家風景區管理處表示,轄內雲林口湖遊客中心(含農村小舖)、台南北門遊客中心、七股遊客中心(含物產館)、嘉義布袋543故事館及布袋濕地公園、台南將軍馬沙溝濱海遊憩區,仍休館到二十六日。 雲管處長徐振能指出,三級警戒延長,十三日起的微解封適度開放兼顧觀光及經濟發展需求,以紓緩防疫期間壓力,但一切仍以防疫為重,後續將配合中央疫情指揮中心各項指引滾動檢討。 戶外景點開放空間降載最大容許承載量百分之四十以下,北門水晶教堂園區最高同一時間內二百人,井仔腳鹽田園區三百人,當達到管制人數,採一進一出。七股頂山賞鳥亭、涼亭開放。嘉義布袋高跟鞋園區最高二百人,遊客停車場封閉,一律使用路邊停車,遊客步行從單一出入口進入。 另北門洗滌鹽工場最高二百人、錢來也商店十人、井仔腳鹽田商店二十人。七股台灣鹽博物館館內人數上限一百人,室內用餐區不開放。另台灣好行61西濱快線、養嘉湖口幸福公車仍暫停行駛,待疫情狀況再評估公告復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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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吃黑 8惡煞闖民宿擄4人

八名惡煞闖進民宿擄走二對情侶,警方攻堅成功救人,這起擄人案,共查獲十九人群聚,每人最高可罰三十萬,合計最高五百七十萬元罰款。(警方提供) 記者林坤瑋∕宜蘭報導 來自新北市的的唐姓、吳姓男子,八日晚間與其女友及另外數對情侶等十一人,群聚宜蘭縣五結鄉一家汽車旅館民宿開毒品轟趴,九日凌晨四時許,突有八名惡煞闖入民宿,強擄唐、吳情侶檔共四人,轄區警獲報後展開追查,九日上午趁歹徒將肉票帶回民宿時攻堅成功救人,並逮獲二十歲陸姓債權人等八嫌。另外,雙方都違反群聚規定,每人最高可罰三十萬元。 警方調查,唐、吳二對情侶檔與陸姓男子等人有債務糾紛,陸男等八人趁對方於八日晚間到宜蘭開毒趴時,也帶人從新北殺到,凌晨三時許闖進民宿擄人,離去時還把對方的小客車砸毀,二對情侶被逮到另處,唐、吳兩男遭棍棒毆打,造成身上多處擦、挫傷。 宜蘭警方獲報,立即組成專案小組,分析陸男一夥人動向,掌握對方在九日上午九時許返回五結鄉該民宿,在周遭埋伏,等待時機成熟攻堅救人,陸等八人當場遭到壓制,現場還查獲大量毒品咖啡包、K它命。 陸男等人供稱,因與這二對情侶檔有債務糾紛,只是雙方都不透露金額,警方調查,唐、吳等十一人都不是在地,而是在網路上相約,來宜蘭開毒趴,而陸一夥歹徒也同樣來自新北。 據參加毒趴的其他對情侶指出,吳男疑似詐騙集團成員,因「黑吃黑」私吞上百萬款項,讓陸男等集團上游成員不滿,陸男得知吳男等人來宜蘭開毒趴,就帶人殺到宜蘭。 警方表示,陸男等八人依妨害自由、傷害、毀損等罪嫌送辦;現場搜出的毒品,警方正釐清查辦;至於雙方違反傳染病防治法,移請衛生局進行裁處,依照傳染病防治法,每人可罰六萬至三十萬元罰款,十九人合計最高五百七十萬元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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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界古天樂 暖男捐熱血

 全國各類血型血液庫存量不足,台中市第四警友辦事處10、11日舉辦捐血送牛排、雨傘活動,10日上午不少員警挽袖。其中,有「警界古天樂」封號的巡官陳家漢(見圖)捐出500㏄熱血。另外,潭子區潭水亭與潭子白雲獅子會昨天也舉辦捐血活動,議員周永鴻與光合基金會、潭子大地獅子會準備300份花蓮麻糬,希望大家一起捐血「挺醫療,挺生命」。 (圖文:記者陳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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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廟身長變短 山牆縮減6米

位於中西區永福路的祀典武廟山牆,一般外界誤以為身長為六十六公尺,經文史工作者邱仲銘和文資處實際量測,總長為六十點二五公尺,將報請文資局修改。 (記者林雪娟攝) 記者林雪娟∕台南報導 為恢復古蹟美麗身影,交通局日前將武廟山牆旁的機車停車格位取消,讓朱紅色美麗山牆身影再現,引起文史工作者邱仲銘對武廟關注,不過武廟的山牆「身長」各方資料都寫六十六公尺,專長測量的他經仔細測量,赫然發現武廟身長「變短了」,經請台南市文資處真確量測,果真實際只有六十點二五公尺;文資處表示,武廟屬國定古蹟,相關資料將報請文化部文資局修改。 祀典武廟山牆部分,根據文資局資料,側面為平淡,磚砌山牆直接落於地上,並不加任何處理,山牆的頂部則收於各落屋坡垂脊之下,形成高低起伏曲線,最大特色在其獨一無二的長度及高度,特別能顯現出閩南式建築承重牆風格的厚重感。 武廟多年來歷經多次修復,對山牆「身高」亦有不同敘述,從五十二公尺至六十六公尺皆有,引起曾任成大測量及空間資訊學系主任的邱仲銘關注,加上日前文史工作者詹翹在臉書PO上武廟朱紅山牆和藍天的對比,更引起他興趣,特地前往量測。 邱仲銘帶著小捲尺,緣石連細縫約零點九米,共六十六塊,中間一小段零點二五米,最北有一小段零點一七米,沒有緣石,因只有一人前往量測,量出大約五十九點八公尺,和目前各方引用的六十六公尺大相逕庭。 邱仲銘推估,該處有六十六塊緣石,導致外界誤以為是六十六米,成為有趣巧合,他再翻閱其他修復報告書,平面圖無誤,然後續推算時卻出現誤差。實事求是的他,向文資處提出量測申請,經文資處前往測量,確定總長為六十點二五公尺。文資處表示,相關資料將報請文資局修改,也感謝邱老師提供正確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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