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院遷建 中正紀念堂等6處優先考慮

記者陳建興∕台北報導 立法院為討論遷(改)建議題,邀學者專家成立諮詢委員會。立法院長游錫堃十六日宣布,中正紀念堂、空軍總部舊址、土城看守所現址、成功嶺營區、中興文化創意產業園區、高鐵彰化車站特定區等六處,為優先考慮的遷建基地。 游錫堃說,評選出中正紀念堂、空軍總部舊址、土城看守所現址、成功嶺營區、中興文化創意產業園區、高鐵彰化車站特定區等六處,為優先考慮的遷建基地。 他並表示,同時,鑒於未來國會園區選址評估涉及層面廣大且多元專業,他責成立法院幕僚單位,委託專業團隊辦理立法院遷(改)建選址評估暨可行性研究案,希望藉由公正客觀的科學方法,評估出具體可行的遷建地點,以提供未來將由各黨團推薦立委成立的「國會遷(改)建規劃暨監督委員會」討論時,有更充分的資訊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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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噩耗的樣子

小逝 在山中,噩耗有險峻的 樣子,顛簸而沉重 在耳蝸晃開的無形漩渦中 成為筆劃曲折的名字   多年後,噩耗有輕盈的 樣子,隨風而無定向 在心湖散開的有形漩渦中 成為紋路難辨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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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逆境中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利

李坤隆 隨著經濟的持續不景象,失業問題也有越來越多的趨勢,尤其因而衍生出許多的家庭悲劇;其實對於一個家庭支柱的中年人而言,我可以理解這些人的心情,因為那種心理壓力是只有當事人才心知肚明,外人是很難想像的。不過,凡事總是一體兩面,當一味看到黑暗的詛咒,自然容易懷憂喪志,但如果能夠樂觀以對,何嘗不會是再度奮起的契機? 對我而言,十幾年的工作職場,逆境總比順境多,挫折遠比成就深,但我始終未曾放棄過,因為我知道努力的人一定就會有希望,尤其我深深感受到家人的溫暖,更讓我覺得沒有悲觀的權利。 記得幾年前,我處於事業的低潮,經常入不敷出,有時甚至出現坐吃山空的感覺,連帶也影響到個人的情緒,接踵而至的是和太太的話少了,和孩子的互動也少了;然而,自己也驚覺問題的嚴重性,只是不知道如何解決,甚至他們也都成為我情緒發洩的替代品。 有一天,因為身心俱疲,所以很早就進房間休息,但卻始終難以入眠,這時候聽到外面的對話,兒子說:「媽媽,爸爸為什麼這麼早就睡覺,都不跟我們玩?」 她說:「孩子,爸爸很累啊,所以沒空跟你們玩啊!」兒子又問:「不過我看爸爸很早就回家了,好像不是很忙啊!」她說:「孩子,爸爸最近真的比較煩,我們就讓他多休息,好嗎?」聽到這裡,我的心頭頓時一酸,同時也領悟到家人對我的包容。 從此,我不再自怨自艾,不再顧影自憐,更沒有對心愛的家人亂發脾氣,畢竟有他們的支持,我才能有全力衝刺的本錢,即使面臨事業不順遂,他們更是我最佳的避風港,我又怎麼忍心無理的對待他們? 就在這樣的心情轉換之後,不僅家庭又恢復以往的和樂氣氛,連事業也出現更多的機會,這時我更感受到,原來自己都覺得憎惡時,一定得不到別人的喜歡,而這可能也是我在面試屢屢失敗的原因,尤其,面對逆境的人根本沒有悲觀的權利,因為一旦連自己都放棄自己,那又有誰能夠救得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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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大寒

蘇家立 黎明是深夜汲取小巷寧靜後的殘膠,黏起每一個轉角遺失的溫暖後,緩緩貼回仍打開的窗戶,撫平琉璃上月光刻落的傷疤。春風輕輕扯開窗簾,撥開矛盾與爭紛,許多故事從縫隙鑽了出去,其中一個帶著我太陽般的心跳。 城市總是清醒:面對寒冷的尾巴,行人藏起行走時的猶疑,卻又奮不顧身墜落彼此的眼瞳,濺出晶瑩的水花,澆灌仍硬如鐵石的土壤,像母親柔美的雙掌捧起一列列羞赧不願靠攏,但間距只有一盞燭火的腳印。而你插下的路標爬滿藤蔓、殘餘的鞋痕凹陷裡有不少雨珠推擠著,交換透明無垢的秘密。 沒人注意到太陽曾經眨眼──為了告別一年最冷的時刻。片段的童話們在白雲呢喃中來不及拼湊完整,向你商借唇邊滴淌的蜜,使來往喧囂化為陣陣薰風,溶入每一個角落,蓋過不明顯的髒污。我的心跳在沸騰的單行道底端昇華,如一枝蠟筆慢慢試圖塗滿你被黎明擦拭多次的輪廓,而街燈將熄,等待花香陸陸續續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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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大學再聚首

汪建 回首過往,升初中時,我考取一所市郊的中學。報到當天,父親陪著我去。學校裡排著長長的隊伍,有家長作陪的屈指可數,大家都蠻獨立的,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媽寶」而感到汗顏。 排在我前面的同學,由於青春期竄高,竟還穿著不合身的國小制服,顯得土氣,好像是鄉下來的,制服上繡著「東寶國小」。父親問他這國小在哪兒?他很靦腆地用台灣國語說:「潭主(子)。」 他在校成績很好,到了初三模擬考,更是名列前茅,最後考進第一志願,榜單上的名次很前面。我初中迷上電影,荒廢課業,省立高中差一分飲恨,進入私校去了。這時我才醒悟讀書的重要,但是根基太差,大學聯考落榜,第二年重考,終於考取國立大學。 大學校刊,我偶爾在上面用真名發表短文。有一次看到一整個版面有篇很流暢的文章,作者署名就是他。他的名字挺大眾化的,我想應該同名同姓吧? 我們校舍,每間寢室門外都貼有學生姓名。有天晚上,寢室有人敲門,進來的就是他,他也是看到校刊才找了來,我這個姓名不常見,他很想知道個究竟,沒想到真的是我,我倆都驚呆了。原來他第一年考進私立大學,重考後才入本校。他對我求學歷程能從谷底翻身感到訝異;我見他國語竟說的比過去流暢,談吐不俗,也為之驚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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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晴雨白石湖

文/攝影 邱傑 1 我們興緻沖沖的依著導航來到慕名已久的白石湖,一看都傻了眼,湖在那裡啊?只一座長長吊橋懸空高掛,這也奇了,底下不過只是一個並不太深的山谷,滴水也無,步行可過卻建了一個造型浮誇的胖胖大橋掛在上頭,這樣風景有比較好看嗎? 我這樣說肯定要被打臉了,這個地方命名白石湖其來有自,這個地方蓋一座吊橋自有一百個理由,吊橋蓋成這幅模樣叫做美感,不懂美感的人那能悟出其中之美?於是我們只好下車伸伸懶腰,互相玩笑一番:慕名而來慕的是什麼名呢?仔細探索搜尋,最後好歹拼湊出一麻袋白石湖的了不起之處,要全車人接受此行並沒有白來,不要洩氣。 而說實話這附近隨意繞繞走走,也確有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視野和景觀,不能說沒有收獲。   2 我們自己其實就有一座白石湖的,其特色非常明顯突出,完全沒有名氣,全台灣知道這個名號的或許只有一兩三四人。我們的白石湖位於所謂千塘之鄉以陴塘聞名的的桃園市,千百座大湖小湖灌溉水塘中,我們是沒有編號的,沒有載諸任何文件地圖者,更膽敢誇口是其中最小的一座,不但是最小的湖,且其中還有一座最小的島,甚至還有一座有模有樣的碼頭,一艘有名字繪寫其上的小舟,堪稱麻雀雖小而五臟俱全,是一座真正有水而非虛有其名的湖,凡此種種,說來連自己情不自禁胸膛都挺高了兩毫厘。 我們是在完全意外之下得到了這一座小小湖的。那年退休之後安排已久的移居加拿大行動正式夢碎而回歸家鄉,乃下定決心在台灣打造一個小小加拿大。無論是大是小,只要擁有自然之美,得與大自然和睦相處便是。 在這樣背景之下,發現了一塊偏僻的,雜草叢生的,休耕多年的法拍地,多次流標乏人問津因而價格便宜得匪夷所思,立即傾盡所有出手購得。這塊土地的對外道路勉可擠過一輛腳踏車,沒有路燈當然也就沒有光害,去看時刷一聲松鼠當頭高枝掠過。 買來才發現有一半土地是沼澤,因為臨著水利會一口大池塘,池水長年滲透,這塊地成了長滿水燭、蘆葦和各種蕨類植物的濕地。請來怪手略加整理,竄出來的蛇至少有一丈長,而怪手當場陷入泥淖不可自拔。 於是依著因緣安排將低窪泥凝之處掘成小湖,中央留個小土丘,週邊植物完全保留,一個星期之後再去探看,小湖已經被不知何處自來之水注滿,接著來了自來魚,自然龜和鱉,鰻和鱔,蝦和蟹…,水鳥也跟著來了,魚狗、夜鷺、白鷺、白頭翁、黃尾鴝、喜鵲、樹鵲…連戴勝、蒼鷹都來過。 小小湖畔弄了個小碼頭,買來一艘命名為砂石號的小膠筏,不是做砂石生意,而是我自號石頭,內人暱稱砂子,各取其一字而組成砂石號。鐵皮屋命名白石莊,門前水域自然而然就成了白石湖。   晴雨冷暖,白石湖陪我們渡過無數時光。春來苦楝落花灑滿水面,緬槴、緋寒、河津、吉野、野薑、八重、紫薇、流蘇、阿勃勒、羅漢松、菩提、梅、紅木、落羽松、石斑、女貞、紅竹、山茶…環湖栽滿,閒走一圈,植物的香色皆複雜。 連結小湖出水一處水域搭了個木造高橋,階梯登上高點設一個小小平台,啟用時辦了有如家家酒的晚會,朋友來聚,在地童男童女提著燈舉著火,拉著小提琴引導,仙樂飄飄,燈火闌珊,即至雙雙對對相繼登臨高台,台下人要求一對對皆得台上蓋章用印見證之後方得過橋,於是對對夫妻擁抱、親吻的甜美畫面也浪漫的印上了湖心。 十年下來,橋坍了,改建一座鋼樑拚木平橋,再幾年,橋畔垂柳倒下,期望的桃紅柳綠只剩桃花依舊笑春風,湖畔一座平台也坍了,重建一座更寬敞一點點的,長期使用的釣魚台的名號因家人無一膽敢釣魚而名失其實,恰好週邊六株櫻花逐一植栽完成而乾脆改稱訪櫻台。台上小坐,藍天浮雲掠過湖面,徐志摩先生的詩情意象徐徐摩莎出來。始信白石湖在門前,莫須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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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時間的覺

潘玉毅 每年一到年底,許多人便開始忙著寫年終總結。想想年初擬定的各種目標、計劃,如夢初醒,感覺這一年又白過了。計劃趕不上變化,變化趕不上一句話,有很大一部分人的目標在前行的過程中丟下後再沒有撿起來過。想著想著,汗就從額頭上淌了下來。 人是很容易心生感慨的,人到中年時尤其如此。看前人寫的文字,常可見到一句「人生已過泰半」,這泰半想來就是大半的意思。古人的壽命短,一個人如果到了三四十歲的年紀仍是功不成名不就,難免是要著急的,這時,他們恨不得把一分鐘掰成兩分鐘來用,但顯然,時間對於這樣的無理要求是不會理會的。於是,曾經的美好憧憬便成了後來的沉重感喟。 其實,不是理想太過美好,現實太過殘酷,很多時候是由於我們戒不掉自己的懶惰,總是很輕易地就向困難妥協了,並且不願意承認自己錯了,還要為每一次的懈怠尋找理由。最後像那隻得過且過的寒號鳥一樣,當寒冷的冬天真正來臨了,才發現自己當初有多麼不應該。可是,好不容易挨到了春暖花開,仍是一切照舊。 這是人的慣性,也是人的惰性。俗話說,勝人者力,自勝者強。一個人最大的敵人,往往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就像每一個冬日的早晨,許多人一邊賴被窩一邊說:「床,你不要拉著我。」在起床與不起床爭持的時候,時間已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睡覺是會醒來的,而覺悟永遠不會嫌太遲。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人打打哈欠、打打盹又有什麼稀奇了?睡過了頭,發發牢騷也是尋常事,關鍵是發完牢騷之後我們做了些什麼。古語有云,見兔而顧犬,未為晚也;亡羊而補牢,未為遲也。怕只怕有朝一日,我們明知自己走錯了路,卻不願意改正錯誤、迷途知返,而是破罐子破摔、放任自流。這樣的話,即便到了生命耗盡的那一天,我們也難有作為。 哲學家說,人的一生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時間是不會給人太多重來的機會的,我們要且行且珍惜。曾經,我寫過一首略顯幼稚的詩,取名《糖紙》,其中有這麼幾句:「時間就像一個小偷,偷走了我們的容顏,但又是誰偷走了時間。」一輩子很短,短到大多數的生死只有兩位數的時長。但一輩子也很長,歌德就曾說過:「一個鐘頭有六十分鐘,一天就超過了一千分鐘。」顯然,評判的標準不同,對時間長短的定義也不一樣。這就跟睡覺相似,有的人的覺淺,有的人的覺深,有不一樣的睡眠,自然也有不一樣的人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悟透了時間也就等於悟透了生命。 時間最大的好處是公允,它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改變,你希望它走得快點也好,慢點也罷,它只遵循自己的節奏,從容不迫。在時間面前,富甲天下與家徒四壁沒有兩樣,它不會因為你的出身和遭際改變行走的步調。在你剝指甲、曬太陽的時候,時間在流逝;在你挑燈夜戰、奮筆疾書的時候,時間也在流逝。所以,與其把時間虛度,不如留著它做點有意義的事情,讓自己的人生更有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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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紀珠告女記者汙衊 首度開庭

記者黃必成∕台北報導 新光銀行副董事長李紀珠不滿陳姓女記者一個月內撰寫二十餘篇文章,抨擊她任職於新光金控的績效等,對陳女提起一百萬元民事訴訟。台北地院十六日首度開庭,李紀珠表示,陳女刻意汙衊自己,忍無可忍才提告,至於是否追加提告放言總編輯周玉蔻,會再與律師討論。 李紀珠親自出庭,她說,過去三十年來兢兢業業、自律甚嚴,但「放言傳媒」陳姓女記者於一個月內連續撰寫超過二十二篇文章,刻意詆毀自己,是非常惡意的行為。 李紀珠指出,陳女報導的唯一來源為已故新光金控前獨立董事李勝彥,陳女為跑新光金控的記者,清楚李男長期對她的不懷好意,且她報導前可以查證重訊、金管會聲明等公開資訊,卻刻意詆毀,公司甚至為此發布重大訊息澄清。 李紀珠委任律師於庭中指出,因陳女私下表示報導皆出自於周玉蔻施壓、指示,盼先確認陳女是否有此說法,並先了解相關編審制度後,再決定是否要提告其他人,另追加請求陳女除去相關發表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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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女友無悔意 醋男判囚15年

記者黃必成∕台北報導 桃園市男子曾致嘉懷疑林姓女友劈腿,前年持利剪將她刺殺二十餘刀,致其當場死亡。一、二審均認定曾男犯後無悔意、未與被害家屬和解、賠償,依家暴殺人罪判刑十五年,最高法院十六日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定讞。 曾男(五十二歲)以油漆工為業,民國一一0年間發現賣檳榔的林女與其他男人的親密合照,懷疑她移情別戀。同年四月二十一日下午三時許,前往桃園市中壢區林女工作的檳榔攤質問,兩人爆發口角。 林女否認與其他男子有曖昧,但曾男一時情緒失控,拿出隨身攜帶的利剪猛刺林女全身多處共二十餘刀,隨即逃離,但林女倒臥血泊,送醫不治。 桃園地檢署偵辦後,依家暴殺人罪將他起訴,求刑十五年。曾男在法院開庭時承認持利剪刺擊林女小腿,但否認殺人,辯稱不清楚為何林女身上有其他傷口。 一、二審法院均認曾男殺人罪證明確,僅因與林女的感情糾紛,手段凶殘,且犯案後棄林女不顧,致延遲送醫而不治,犯後仍否認犯行,依殺人罪判刑十五年。最高法院認為前審判決無違誤,駁回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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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撞死2人 落網辯怕警才逃

警方循線在劉嫌烏日區友人住處將他逮捕到案。(記者陳金龍翻攝) 記者陳金龍∕台中報導 四十九歲劉姓男子十五日晚開車行經台中市東區時,因逆向遭警方發現欲攔查,沿途逃逸,行經振興路、東光園路時闖紅燈,撞死綠燈通行的二名騎士,還棄車逃逸,最後在烏日區友人住處落網。其中一名死者胞兄十六日哀痛的說,妹妹已快到家了,沒想到發生車禍。 台中市消防局前晚七時多獲報,指東區振興路、東光園路發生車禍肇事逃逸案件,現場多名傷者,經派遣救護車到場,現場有三名傷者,分別是六十六歲葉姓男子,及三十九歲、三十八歲連姓姊妹,葉男與連姓妹妹當時分騎二輛機車,劉姓男子駕駛的轎車行經案發路口闖紅燈,接連撞上。 劉姓男子前晚開車行經台中市東區時闖紅燈,撞死二名騎士,犯後還棄車逃逸。 (記者陳金龍翻攝) 警方在案發後不斷循線追查,前天深夜十一時許,循線在烏日區查緝到劉男,劉男在案發後先棄車,徒步離開現場,接著搭乘計程車逃逸,躲在烏日區友人住處,不過仍被警方緝捕到案。 劉男有公共危險、毒品等前科,去年十月間才出獄,落網時沒有酒精濃度,他辯稱,因為曾被關過,所以遇到警方攔查會怕,所以才會逃。 台中地院在去年一月審理時發現,劉酒駕、肇逃的犯行不斷,一0五年間涉公共危險,被判刑四月,一0六年間涉嫌公共危險、肇事逃逸,分別判處二月、四月、一年二月徒刑,最後經裁定執行刑為一年八月徒刑,一0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才假釋出獄、付保護管束,一一0年四月二十日縮短刑期後未經撤銷而執行完畢。 法官審酌,劉男在執行完畢的五年內,又犯下有期徒刑以上之罪,視為累犯,依法加重其刑,判刑六月。劉男入監執行後,去年十月才出監,沒想到前晚又因逆向行駛,不服警方盤查逃逸,闖紅燈撞死二名騎士,鑄下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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