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學園〉打水漂的記憶

台南一中二年十八班 ◎黃立杰 走到岸邊,端坐於沙灘上。凝視這遠方夕陽,金黃色的夕陽灑落於湛藍的海面上,一片耀眼的波光粼粼。海浪波濤洶湧的拍打著,朝著海岸的防波堤衝撞,那濺起的陣陣浪花直撞入我的心中,掀起了悵惘的回憶。此刻,我總會注視著一群群遊客嬉鬧的身影,尤其是那打水漂的一群。他們細膩的揀選石頭,再精準的向水面扔甩出去。看著一朵朵水花濺起,思緒頓時飄回過往。 兒時,每當假日,爺爺總會搭車與我到黃金海岸旁,教我打水漂。他是一名打水漂能手,曾經連續打出四十五個水花。那時的我,總會哀求要學一些「絕招」。爺爺總是微微一笑,教我挑選哪些石子,手握什麼姿勢,如何施力。然而,我的石子總是丟出去後就漂不上來了,好像羞於見人一般,定要直往深海底衝。爺爺耐心的手把手教學,還順便秀了幾手「水上功夫」。就這樣,沐浴在夕陽的光輝之中,陣陣浪花間夾雜著我的懊惱與敬畏,而祖孫的嬉笑聲響徹雲霄。啊,那是多麼美好如今卻又令我十分悵惘的時光! 如今,已隔十年。在那鮮少的空閒時光中,我還是喜愛坐在那熟悉的岸旁。但是,只剩下我一人,落寞的伴著夕陽與浪濤。仍會有幾群孩子或遊客打著水漂。看著他們和熟悉的場景,回憶歷歷在目。看著他們持續的嘗試,竭盡所能的想制伏那些頑石,多像十年前的我。此時,爺爺又好像回到我身後,握著我的手,比劃著教我打水漂的技巧。縱使浪濤依舊無情的沖刷堤岸,夕陽仍舊撒下點點橘黃波光,耳邊嬉笑聲仍清晰可聞,但我心中僅存的只剩落寞,和無限的思念。 有時,仍會忍不住挑選些好打水漂的石子,握在手中,輕拂著石面上的紋路,擺弄著丟水漂的姿勢,石子卻遲遲不肯脫手,總想珍惜著這些回憶,以及爺爺握著我的手傳遞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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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河邊公園生態事

■陳煌 在河邊的疏洪生態公園路標上,有一段雀鳥大家庭的對話。 麻雀問:「什麼是生態?」 家八哥說:「生態就是你生活你的,我生活我的,但我們都一起生活在這裡。」 麻雀望了家八哥一眼,轉過頭幽幽地說:「那你不會以大欺小吧?」 家八哥也別過臉,沒好氣地說:「小傢伙,你們不會以多欺少吧?」 以上,當然是我編出來的。 不過,如果我們光臨淡水河兩岸的河濱公園,或河畔公園,就會發現,河的兩岸生態很貧乏,單調,甚至可以說是無趣。 在那裡,絕多數是平整,看似漂亮的草坪,那是經過人為剷平地的草坪,是為了讓人們的視線毫無遮掩的看盡遠處,但在極度缺少樹木的景觀下,即便是所謂的風景,也因毫無遮掩而形成單調,貧乏,且無趣的風景,它沒有因複雜的生態而形成多變豐富饒富情趣的生態多樣化,反而變成很無趣的所謂人為公園景觀。 在炎炎夏日裡,可以問問麻雀,和家八哥,除了牠們,和少處外來的黃嘴八哥,白頭翁,珠頸斑鳩,和黑領椋鳥到處躲著炙熱的陽光外,還有哪些人願在毫無遮掩的暑氣烈陽下散步活動? 如果公園連樹木都極度的少,那意味沒多少樹蔭可供人,和其他生物躲避,那麼即便設置了再多的籃球場,也讓公園只進駐了陽光,而少了人,與其他生物活動棲生的情趣,這樣的公園設置是失敗的,因為這反而是人為的破壞生態環境。在夏季,過了早晨八點後,整個公園陷入寂靜,和襖熱的境地,沒有人跡,鳥類紛紛找低處的陰涼地方避熱,這時整個公園是死寂的,難耐的,一年四季中,已經先少了夏季的生動活力。 少了樹木的生態是公園的致命傷,樹木的多樣化更是公園最缺憾的,那麼為何不多種樹?不多種多樣的樹?如果知道相關的官方說法,就會知道生態對許多人來說,那不是生態,那是政策罷了。 政策上告訴他們,公園要乾乾淨淨的,要漂漂亮亮的,觀賞景觀的,其實是要整理起來便利的,可行的,以應付相關的檢查,但生態是不重要的,至少是不被列為公園首重的要求。 當樹木少了,多樣化的樹木少了,維護起公園就簡單容易得多了,至少掃除落葉的機會少了。也正因此,所以這些公園沒有所謂的多樣生態景觀,甚至連風景都很單一相似,那是完全十足只讓人在特定時候中運動散步的地方而已,但一旦太陽過熱的天氣,少了樹蔭,和值得歇息的落腳處,運動和散步的人群也就紛紛打道回家了,他們不願再逗留於公園裡,即便是偶爾打打籃球的三三兩兩年輕人也都溜了,只剩下數不清空蕩蕩的籃球場,酷熱難當的陽光在籃球場上據地為王。 既然少了樹木,那就少了更多樣的鳥雀光臨,更至是其他如蜂蝶光臨,因為沒樹沒花沒果,沒有了鳥雀蜂蝶,眼前的風景就呈現很單調無趣的空蕩蕩籃球場,和草坪而已,可以一覽無遺遠方,而遠方卻也是單調的,因為遠方的是一排排高樓大廈的臨河景觀大樓。 在這樣的公園裡,很少見到蜻蜓,很少見到青蛙,很少見到蝴蝶,很少見到松鼠,很少見到各種昆蟲,以及更多樣的鳥雀,因為被除草劑,和單調的草坪破壞了,即便有樹,也稀稀落落,也只是榕樹等等單調樹種,在生態的顏色上單調,在型態的變化上也單調,比公園的幾處私人宮廟前所種植的各種繽紛花樹,與生態生物都不如。如此的公園花再多的預算去養護,都是死的。 沒有多樣的生態,公園只是一座不生動,沒生命,少情趣的公共空間罷了。 我想,住在當地的鳥雀也會感到無聊吧,而遠來定居的埃及聖,和外來黃嘴八哥也應該沒見過如此無趣的公園吧。 不過,如果這些外來鳥類能定居下來,管他公園生態如何,也能據地為王且繁延後代,進而取代本土的生物,對這些外來的物種恐怕也是最樂於如此的了。 誰又會關心公園的生態? 這世界,只要看起來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公園,對執政者來說,那就是社會大眾要的公園,因此,視野上凡是遮擋視線的蘆葦芒草,能從河邊砍除的就砍除,能不種樹少種樹而減少整理清潔功夫的就不種少種了,也省得在公園裡的掛上,或插上各種介紹植物的牌子,所以連各種生物的介紹牌子就更省了,若是想多認識,那就自己上網路去傷透腦筋查閱吧。 一次,我在河邊看到一大片水燭被砍了,被砍處都留下了平整的刀,或鋸砍過的痕跡,白色的纖毛在半空中到處飛揚,煞是美麗,但卻看得我暗自驚心,因為那一片沿岸生長的水燭長是太高了,高到讓遊人在河邊看不到對岸,所以找人砍了。 另有一回,我在河邊的堤岸附近發現一大群外來種的亞洲輝椋鳥,牠們在某個地段範圍內,甚至在某著季節裡,已在那裡形成族群的數量,牠們食量大,攻擊性強,或許已對本土的鳥雀造成威脅了。 但誰在乎?若是某些節慶裡,或有些季節,會有無數的各種漂亮顏色的花朵盆栽被擺到某些公園的重要據點上,以吸引招徠遊客,這是公園的盛事,接著會有許多媒體報導,然後隔一段歲月後,所有的盆栽被收走搬走了,因為盆栽上的花朵要過季了要凋謝了,不好看了,最後公園裡又恢復了原先的單調無趣無顏色,不生動了,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誰又在意?我是個經常往某一段河畔,和河濱公園跑的人,我喜歡在那裏散步,照相,思考,以及與它們對話,我熟悉那裏的一切,一草一木,以及每個季節裡可能的變化,如果要我閉著眼,我也能聽見風在說什麼,不過,我卻總是聽不見樹有何話說,因為它們都離我太遠了,其他的生物等等也都不再我的視覺裡出現,即便是在夜晚,也只有微弱孤單的蟲鳴,那裏除了暗黑,就只有遠近的路燈,而落在河面上的光影,寂寞而顯得徘迴不忍離去。 一切幾乎皆寂靜,無聲無息,只有河流聲似乎已遠遠流去。 夜晚的公園裡,只適宜孤獨的陳思。 那一天,我又走入公園的清晨,有微霧,一隻麻雀,和一隻家八哥各自站在一塊標誌著「疏洪生態公園」路牌的兩側,我深信牠們對公園生態等等地方議題應該也有意見吧,如果連牠們這些在地族群都沒想法,見解,還有誰會在意呢? 我無法想像,所以我開始往回走,天開始亮了,接下來高溫就會很快隨著陽光瀰漫到公園裡的任何角落,那塊路牌上將難以立足,而牠們也只能另尋陰涼過活。 夏季過了,酷陽還會再來,但誰又在乎其他季節的公園生態呢? 我在返家的路上加緊腳步,但至少我可以暫時很快找到一處公園外的人家屋簷下乘涼,其他的關於生態種種,只能讓它在風中來來去去,慢慢自我修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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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外畏光流淚 中濃度散瞳劑作怪

醫師李致名表示,依據年齡、近視加重風險及速度、畏光及模糊副作用程度,使用不同濃度散瞳劑。(記者陳金龍攝) 記者陳金龍∕台中報導 許姓國中生在戶外活動時,出現畏光和流眼淚的情況,就診發現該生使用中濃度散瞳劑控制近視,致使雙眼過度畏光,影響戶外運動。經調整為低劑量散瞳劑後,成功減輕畏光症狀,目前近視度數穩定在100度,每月回診追蹤中狀況良好。 光田綜合醫院眼科部主任李致名指出,高度近視不僅會導致視力模糊,同時與青光眼、白內障、視網膜剝離等眼疾有密切關聯。雷射手術雖能矯正成年後的視力,但無法修復由高度近視引發的眼軸增長;應聚焦於兒童和青少年的視力保護,減少未來高度近視引發的併發症風險。 李致名表示,常見的防控方法包括各種低至高濃度的長效型散瞳劑、角膜塑型片、日拋周邊離焦軟式隱形眼鏡和周邊離焦眼鏡等。長效型散瞳劑可根據年齡、近視加重風險及速度、畏光及模糊副作用的程度,使用不同濃度預防及治療;角膜塑型片為夜間佩戴,通過硬式鏡片調整角膜形狀,防止近視加重;日拋周邊離焦軟式隱形眼鏡和周邊離焦眼鏡則為日間配戴,都證實可有效控制近視加重。 李致名說,許多人認為減少3C產品使用就能避免近視,其實長時間近距離用眼(如閱讀、拼圖或玩樂高等)也會加重近視度數。家長應合理安排孩子活動時間,盡量減少長時間近距離用眼,適時凝視遠方或閉眼休息,放鬆眼睛睫狀肌,有助於延緩近視惡化。此外,增加戶外活動也非常關鍵,因自然光線能促使視網膜分泌多巴胺,從而抑制眼軸增長,有效減少近視進一步加重的風險。 李致名強調,及早進行視力檢查和防治,是避免高度近視及相關眼疾的關鍵。對於沒有近視的孩子,應保持良好視力習慣,避免長時間近距離用眼,期望在18歲前維持良好視力;而已經近視的孩子,需積極採取防控措施,減少度數加深及各種相關眼疾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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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我喜歡這樣的同學

台中市東山國小四年甲班 ◎黃彥翔 我喜歡幽默的同學,當我無聊的時候,他會搞笑或是講笑話,就算不好笑,我也會很配合的躺在地上或是笑到肚子痛。他每一節下課都有不同的姿勢,像是故意滑倒或是扮鬼臉,常常讓人笑到忘記上課時間。 我喜歡有活力的人,打球、玩遊戲都不會累,還常常想出新的遊戲,甚至把舊的玩法改變成新的,讓人不得不佩服的說:「跟你玩遊戲好有趣,希望你可以想出更多的點子來!」看他自信的回答:「沒有問題。」感覺更興奮了。 我喜歡勇敢的同學,有蟲子爬過來的時候,他都會幫忙捉走,不是很害怕的手抖不停,而是勇敢的移到別的地方。有一次我們發現一個螞蟻窩,看到好多大螞蟻進進出出,他馬上去報告老師,也是很有安全概念喔! 有機會和這樣的同學同一班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大概每天都想待在學校,不願意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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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群山淡景

群山淡景 詩╲靈歌 圖╲黃騰輝 那山壁,層層堆疊 立起大面積的燃燒 秋思是柴火 望鄉是右上空的夕照 被雲直拉而遠眺 橫移而寬廣 像城堡、似宮殿 像被雲肢解而俯視的月 總有沸騰的淚 搓成紅線 垂落暗夜,染成黑焰 沉澱由濃轉淡又積厚的 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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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腸鏡揪盲腸4cm瘜肉 及時切除

羅姓男子大腸鏡檢查發現盲腸有1顆4公分大瘜肉,經烏日林新醫院醫師林裕鈞手術切除。(記者陳金龍攝) 記者陳金龍∕台中報導 73歲羅姓男子有三高病史,平常注意飲食且每天走1萬步,年初收到糞便潛血篩檢結果為陽性,大腸鏡檢查發現在深處盲腸有1顆4公分大瘜肉,經病理化驗為腺瘤性瘜肉,經內視鏡黏膜切除術(EMR)切除。醫師表示,若延誤處理恐有大腸癌癌變風險。 烏日林新醫院醫師林裕鈞說,針對糞便潛血檢查陽性患者,別輕忽以為是痔瘡或吃豬血造成;建議積極接受大腸鏡檢查全段大腸,以切片化驗或施作內視鏡黏膜切除小瘜肉,及早發現大腸癌零期或早期癌症,有效降低70%死亡率。 醫療團隊強調,目前臨床內視鏡管直徑僅1.1~1.3公分,醫師操作技術進步,多能順暢完成檢查,盡可能減少在患者腸道「九彎十八拐」產生痠脹疼痛。 林裕鈞建議,民眾發現排便型態轉變超過2個月,出現黑便、血便、細便、持續便秘或腹瀉,短期內體重減輕、食慾不振,可能是大腸癌前兆,需盡早至胃腸科門診諮詢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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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開軒納微涼

■潘玉毅 漢語裡有個詞叫「疏桐流響」,其實樹本是沒有聲音的,但樹上的鳴蟬有。而在夏日,這響聲綿密如雨,隨之而來的是三伏天的濃濃暑意。如果有人問現代人如何避暑,我想現代人一定會有很多種回答,比如飛去避暑勝地,比如躲到空調房裡,比如關了電燈開了電扇躺在浴缸裡吃著冷飲看著平板。但若是有人說將窗戶打開,讓外面的風跑進來,以此達到納涼的目的,想來會遭到很多人的嘲笑。 科技是個好東西,有了空調,夏天不熱,冬天不冷,人們納涼也無需再借助大自然的清風或者狂風,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一方面,空調、電扇消去了暑意,但另一方面,它也消去了人們對於涼風徐來的期盼。 空調、浴室雖然涼快,可是我們拉上窗簾關上窗戶的同時,也拒絕了許多窗外的風景。相比之下,開窗納涼雖然顯得很不上檔次,卻要有意思得多,不然1000多年前的古人也不會反復詠歎諸如「仲夏苦夜短,開軒納微涼」、「軒窗避炎暑,翰墨動新文」之類的詩句了。軒窗多半還是臨水的,入夜時分,水石相擊,琤琮之聲不絕於耳,連夢境都被附著上了「清泉石上流」的絲絲寫意。 開窗納涼,燈是開不得的。開了燈,窗外的蚊子蟲子便會湊近來,趴在玻璃上、紗窗上,它們是最喜歡湊熱鬧的,哪里有光就往哪里鑽,幾只甲殼蟲、啞蟬還拚命地敲窗,想要住進屋裡來。這時,人若是逸興遄飛忽然想看書了,不妨借月讀書,月光清淺,然盡可以照得見紙上的文字,只是讀起來稍微費勁些,若是不想看書,想想心事發發呆也是挺好的,即便天氣依舊有些悶熱,人也不會像白日裡一般心煩意亂。 涼,不只是肌膚的一種觸感,更多的是人自心頭流露的一種情態,是謂涼意。初時,稀稀疏疏的晚風裡還帶著些微白晝的熱氣,當自然風不夠的時候,我們就搖搖大蒲扇和用硬板紙折的小扇子,鼓噪一點人造風,但吹著吹著忽然就覺得涼快了,這時,便想把門窗都打了開來,讓空氣能更流通些。一縷縷風透過紗窗,吹在人身上,三分清涼七分自適,遠比空調裡吹出來的有意思得多。這一刻,多想讓風在肌膚上多停留片刻,在記憶裡多停留片刻啊,這種想法是平日裡未曾有的。 開軒納微涼,除了微涼,還有提著燈籠的夜行者——螢火蟲,在菜地裡來回逡巡,未知是在保衛蔬菜瓜果,還是在幹小偷小摸的勾當;還有自帶低音炮的歌者——青蛙,在水田裡互相拉歌,在長滿荷葉和滴水觀音的池塘裡穿來穿去;還有滿天的月光、星光,在城市裡還有五光十色的街燈。可最讓人難忘的是蘇東坡的那幾句小詞:「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原來,開窗納微涼時竟還可以如此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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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吹來一陣煽情的秋香綠

■陳玉姑 為了讓用餐時刻置身賞心悅目的情境,拙於鍋鏟瓢盆廚事的我,企圖以視覺的喧嘩取代味蕾的失寵。 就在玻璃墅屋裝潢告退之際,也是我這廚娘一展直觀美學的時刻。 餐廳置中的是薄荷綠的強化玻璃長桌,一家五口入坐,有如國是論壇會議的開始;座前的咖啡杯碟,是骨瓷研燒製品,質感細緻色調安定,溫熱液體滋唇潤舌氤氳喉食;薄如蛋殼的高腳杯,纖腰在握如飲江水,江水的清涼讓人飲水思源。 引頸而盼的粉色鬱金香,以刻度紋身的誇趣注射筒為花器,讓人欲探刻度究竟;直立一旁的寬腹紫茄是調味瓶裝,令人莞爾,開胃之效不在話下,此三尤物皆是全家遊學溫哥華在super market購得,價位平實,令人欣然納為己物。 薄荷綠餐桌上仰視的樓層板,懸掛的兩盞籠中燈,層層相套,跳色互襯,誇飾之味不顯自彰,堪稱斗室餐廳點睛之效的那雙眼。 秋香綠的落地窗簾如狂草布幔,漫生春意,一室悠揚想望。 秋香綠是一樓書浴客餐廚洗六大空間的氛圍與主調。紅樓夢第四十回寫著:「那個軟煙羅只有四樣顏色:一樣雨過天青,一樣秋香色,一樣松綠的,一樣就是銀紅的。」秋香色又稱秋香綠,是較灰的綠色,有主綠秋香色,也有主黃秋香色。秋色又帶香色,像一首新奇的詩,秋色加香色,便是秋香色,它是白色加黃色,接近橄欖色,還有一點點綠,再加一絲絲香氣。這樣一種奇妙的顏色,恐怕只有曹雪芹道得清說得明。 座上客身陷視覺的迷亂,輕易的就放棄盤中飧攻舌掠喉的不足,於是,這盤「視覺菜」,無意中,竟成了最煽情的秋色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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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林金田卸公職 悠遊藝術天地

前文化部次長林金田獲台南市文化局邀請至台南展覽,展現其追求永恆藝術之心,藝術家林智信(右)特地到場祝賀。 (記者林雪娟攝) 前文化部長林金田解甲歸田後,投入自己最喜愛的藝術創作,作品深根土地、追求自然,展現對繪畫渴望和心靈自由,追求人生自我新境界,可說是公務界藝術家典範。 林金田的父親是築橋營造商,工地都在大自然,每天和土地為伍,培育他美感細胞,大地為畫布,也成為他日後人生養分。林金田雖然有藝術天分,然在家人的期待下,但還是走上擁有穩定工作,因緣際會,最終在和藝術有不可分關係的文化部工作。工作時,扶持藝術家成長茁壯,是他最快樂的工作,如台南前輩藝術家林智信受其照顧,從旁協助處理許多公務工作,兩人更成為莫逆之交;閒暇時,則拿起畫筆,盡情展現他的天賦。 雖非學院出身,林金田的天分終究無法被掩蓋,屢屢在藝壇獲得大獎肯定,包括台中大墩美展油畫首獎、全國公教美展油畫二獎等,其畫風不拘泥形式,師法自然,心隨境轉,境由心生,灑脫的筆觸,更讓賞畫者深感心曠神怡。 林金田說,當年他公費赴美進修,面對異鄉湖光山色美景,喚醒他內心深處對藝術的熱愛,體悟「待有暇有後讀書,終無讀書之日;等有空再畫畫,已無畫畫之時」。在職涯拋物線最高點,不戀棧頭銜和榮耀,擇自己最愛,退休專心畫畫。 林金田擔任公務員時,為各縣市的文化著墨甚深,今年受台南市文化局邀請,在台南文化中心展出「報蒲守真、悅藝韶華」展覽,展現其卸下公職後,優游自在心境及勇於改變,不斷求新求變,追求永恆藝術之美。 (記者林雪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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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包+高低肩 小針刀擺脫痠痛

中醫師郭俊佑示範小針刀治療。(新營醫院提供) 記者翁聖權∕台南報導 55歲蔡姓患者平時工作需長時間使用電腦,1個月前開始右邊肩頸劇烈痠痛,脖子左轉的動作受限,也沒辦法往後仰,嚴重影響工作與睡眠。經小針刀術後,脖子活動自如。 衛福部新營醫院指出,該患者曾求助骨科、復健科診所接受止痛針、類固醇注射、物理治療等,但效果不太理想。中醫師郭俊佑看了他背後嚴重的富貴包和高低肩,加上他工作的型態,懷疑是長期坐姿不良造成,根據他的需求建議做小針刀。 郭俊佑在患者肩膀上找了幾個沾黏比較嚴重的位置,用封刀輕輕撥開,時間不到5分鐘,術後脖子就能活動自如,只剩下術中微微的傷口痠脹感。1週後再做一次就完全恢復,連帶背後的富貴包也消了大半。 郭俊佑解釋,小針刀非開刀,也不是刀,是將中醫的針灸「針」和西醫的手術「刀」結合為一體的新醫療工具,融合2者的特色及優點。小針刀的治療時間短,醫師會用快速的動作處理痛點,局部會有一些痠脹痛感。由於小針刀為特別訂製的針,且屬技術性治療,為自費項目,醫師需經嚴格之訓練及臨床實習,並非每個中醫師都會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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